&&&&Jing英,斯文优雅,道貌岸然,结果他哥成了一天不摸枪就浑身皮痒的警察,兼之性格八婆,啰里啰嗦,脸皮巨厚,自恋狂魔,总之,何律新作为一个妹控,简直就是妹控里的战斗机。
&&&&自从何书墨第一次被男生追之后,他就天天在她放学以后,拎着她的衣服后领子,一脚把自己的亲妹妹踹进拳馆,让她玩命儿地磨练拳脚,不过何书墨倒也不反感,只是觉得麻烦。
&&&&后来上了大学,何书墨觉得终于可以逃脱他哥的铁腕庇护,扑棱着她长硬了的翅膀子飞得更高,结果他哥刚在北京混得风生水起,却因为她要考来南京上大学,主动请缨调职,屁颠屁颠儿地也跟着她来了……
&&&&于是,和以前一样,每个周末,她必须来训练馆报到。
&&&&开学前几天,她在来训练馆练拳的时候,认识了三个同校的师兄,火速建立了无节Cao的“菊花奥义派”。
&&&&何书墨就在“全无书墨气质”的这条大道上越走越远了。
&&&&晚七点,她终于来到了久违了的搏击训练馆,之前她因为发烧烧出炎症,军训都没参加,训练馆这边儿也一概请假。
&&&&于是当何书墨踩着时间,准点出现的时候,站立式训练区域有点sao动。
&&&&新进了很多新人,此时嚷嚷起来:“卧槽,咱们馆里真的有大美女诶!”
&&&&三个不要脸的师兄早就换好了衣服,开始假惺惺地维持秩序,周庆喜顶着一张胖帅的脸对着小师弟们吼:“别对着我师妹吹流氓哨啊!不然等会儿八角笼里我虐死他!”
&&&&何书墨从他们仨身边走过,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二师兄,谁虐谁还不知道呢……”
&&&&去更衣室换了训练服,戴好护具,何书墨高高地梳了个马尾,然后听从教练的口号,列队集合,做准备运动的时候,见到了曹鞠华一身黑色运动衣出现在训练馆前台。
&&&&“咦?”何书墨一边戴拳套,一边转头问贺兰:“怎么回事儿?老头儿不是好阵子不管事儿了吗?”
&&&&“谁知道呢,今儿他皮痒了吧……”贺兰推了一下眼前的沙袋,说道。
&&&&没错,曹教练虽然是训练馆里的经理,管理一切事务,但真功夫却是整个训练馆里最三脚猫的一个,偶尔兴致盎然地来溜溜弯儿,跟弟子们切磋的时候,经常闪到老胳膊老腿儿。
&&&&就连何书墨偶尔人品爆发,也能一个十字固锁着他,在地上拿手指头戳他的啤酒肚玩儿。
&&&&曹鞠华瞅了眼训练区的几个弟子,有的抱着假人正在蹂*躏,有的对着速度球猛捶,还有的,光站在那儿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露着大长腿,竖着长马尾,此时正在戴拳套,都戴了十几分钟了,还在摸鱼偷懒,跟师兄闲聊……
&&&&“哎呦,书墨来了呀。”曹鞠华眯着眼睛和蔼地笑着,朝正在偷懒的何书墨说道:“你还知道来啊?别的不说,小赵,今天让何书墨上深蹲器和卧推器,没半个小时别让她下来,再跑个轮胎,甩个大绳,最后让她爬上7x7那个台子的围绳里边儿跟你练练,练完记得把台子上鼻血和口水擦干净啊……”
&&&&曹教练贱兮兮地飘过去的时候,跟教练和助教说了这么一句。
&&&&何书墨简直欲哭无泪,她是训练馆的学员里最菜鸟的那个,每次打完实战都得意识迷离,于是她眼睛一眯打算卖个萌,结果曹菊花师傅把手负在背后,满身“一代宗师”的气质走去负一层了。
&&&&于是,今天一个半小时的课,堪称是她格斗史上最惨的一次。
&&&&激烈的高强度运动后,她全身的谷氨酰胺严重不足,浑身都疼,瘫在台子上好久都没能爬下来……
&&&&八点半,同时下课的还有女子防身术,何书墨被师兄们抬下来,拖着Jing疲力竭的身子想去洗澡,结果在一楼挤了半天,也没排上队。
&&&&不过她是长训班的学生,又跟曹教练是熟人,所以她跟前台打了个招呼,打算去楼下一个员工休息室的淋浴间冲个澡。
&&&&背上包包,她慢慢地朝下走,只觉得浑身汗水黏糊糊的,动作很慵懒、散漫地把右臂绕到脑后,解开了扎着头发的橡皮圈,抖开来的shi漉漉的黑发软趴趴地从右脸披散下来。
&&&&楼下有一大片地面训练区域,只有四百多平米,没有楼上那么宽阔,也更黑暗,所以头顶数排高瓦数的大灯此时全开着。
&&&&何书墨在下到底的那一瞬间,猛然惊觉出气氛不对劲。
&&&&那一刻,何书墨干咽了口唾沫,把一声惊诧的“咦?!”吞进了喉咙。
&&&&楼下,训练区里的十几个男人们全身黑白蓝三色的道服。
&&&&而且氛围显然很凝重……
&&&&她认得出来,那是巴西柔术的道服,等到她适应了楼下的光线,她才看出来,场地全黑的地垫上的男人们,正在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