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使劲点了点他肩头,“亏你说得出口。”
钟晹绥含笑看她,突然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瞬间叫唐缓红了脸自他怀中跳开,她恼道:“万一被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笑声低沉悦耳,钟晹绥反问:“看到又如何?”
唐缓揉了揉脸,自袖中取出一物塞到钟晹绥手中,然后头也不回地朝马车小跑过去。
钟晹绥看着她上了马车,待车帘落下后才收回视线。他展开手掌,半枚已有些沧桑的青铜虎符正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最后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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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路向山行来,益国的这一处山脉不似赤嵚山一般人烟稀少,许是因为每一届芳茶节都有各国茶商前来拼茶,如今周围有许多百姓定居,几日来早已是游人如织。
唐缓随着益国一行人入了别宫,不知是否有人有意为之,唐缓与酆轸念被安置在同一个院落中。
整理好随身行李时,廊下突然有人敲窗,唐缓看着映在窗纱上的人影有些无奈,当真不知为何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偏要敲窗。
唐缓拉开窗时,一大束盛放的鲜花突然被送至眼前,她有些惊讶,轻轻地“啊”了一声。
钟晹绥笑看着她,问道:“可还喜欢?”
唐缓眉眼更弯,极欢喜地点点头。她当真十分意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钟晹绥会做这样的事。
“之前偶然听峥国皇帝提起,说你曾喜欢在屋中桌上摆花,便寻了些来给你。”许是看出她意外,钟晹绥解释道。
唐缓记得曾经在瞿如宫时,她确实是有这爱好来着,那时年少,在粗瓷瓶中插上几枝花便会欢喜许久,只是这许多年过去,她怕是自己都已经不记得。
唐缓捧着花,对钟晹绥招手,钟晹绥以为她要说什么,便稍稍矮了身子凑上前些。唐缓此时突然踮起脚,从窗户这一边探出上半身,嘴唇轻轻地亲在钟晹绥脸颊上。
钟晹绥愣了愣,一时间脸上笑意更盛,他笑看着唐缓转了身,红着耳朵进屋去寻瓶子去。
钟晹绥绕到房门处进了屋,看唐缓将盛了清水的瓶子摆到桌上,然后将整束花插了进去,末了她笑着问道:“这是你自己摘的?”
钟晹绥闻言,极自然地点了点头。
唐缓试着想象了一番他摘花时的情形,不由地扑哧一笑,问道:“不怕丢了人去?”
钟晹绥便又极自然地摇了摇头,“这有何丢人。”说罢,将手边的盒子推过去些,叮嘱道:“这两日若是饿了,便吃些垫垫肚子。”
唐缓打开盒盖,里面是满满一盒点心,看起来皆是她喜欢的口味,开盖的瞬间,香气扑鼻。她咽了咽口水,将盒盖又盖了回去,“待会儿便该用午饭了,得留着肚子,也不知这别宫的饭菜好不好吃。”
钟晹绥并不意外她会如此说,却有些好笑地提醒道:“按照规矩,这两日应当不会供饭。”
“啊?”唐缓有些难以置信,“为何不供饭?这是什么破规矩,我为何不知?”
“这便是芳茶节的规矩,这两日不吃饭,只品茶,待明日益皇祭过茶仙,众茶商便开始拼茶,待品评出这一届的茶王后,才可用饭。”
“简直是丧心病狂!”唐缓不由地将点心盒子搂紧了些。
“小心叫人听去。”钟晹绥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唐缓无声翻了个夸张的白眼,不知她此时申请下山还来不来得及。
她正盘算着这一盒点心能吃上几顿,却见钟晹绥将她给的那一部分青铜虎符取出,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唐缓瞧了一眼,“楚六曾给我看过拓下的完整图,这便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一部分虎符,我瞧着应当错不了。”
“楚六?”钟晹绥极是意外,却又瞬间释然,“你说他一直在找这个?”
唐缓点头,指着他手中的东西道:“我与你说过,他在怀城给我下‘留不住’时,便让我帮忙打听这个来着,难道你竟不知?”
“我确实不知。”钟晹绥摩挲着那青铜器件上凸起的花纹,“既然知道是何物,为何将它给我?”
唐缓反问道:“不给你,难道我自己留着,等它下崽?”
钟晹绥被噎的哭笑不得,想了想接着解释道:“这曾是襄国翟家Jing锐军的虎符,本应一分为二,最后却被一分为三,一块握于皇帝手中,另外两块当年交给了翟家的两位将军,应当是翟靖与翟谦。翟谦在潓江之东称帝建璧国时,曾想借Jing锐军之力,兄长翟靖却反对他自立为王的决定,二人意见相左,翟靖一气之下带着这虎符失了踪迹。翟谦一直派人寻他,却多年未有结果。”
唐缓却是不知还有此因果,想起内使府中那爱花爱酒的老头,难不成竟是前朝的将军?
“那翟家的Jing锐军如今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