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银|行|卡号对应的名字是一个英文名,卡也是国外的卡。
但是这个卡怎么会……是沈绎心?
陶嘉月又迅速回忆了一遍,确认记忆没有错。
在过去的几年里,自己确确实实除了在警局那么一眼以外, 自己和这个人没有过一点联系。
所以, 怎么会是他?
如果是沈绎心, 去过这么多次自己家里, 不可能不知道她住的房子是他租出去的吧?如果知道,却从来没有说过……又是为什么?
或者,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在第一次来陶嘉月住所的时候,才半点惊讶也没有。
或者, 是故意隐瞒?
陶嘉月突然想起来上次沈绎心问她是不是最近房租到期了?
当时还没多想, 现在想想, 似乎是有点不对劲。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中秋进食完毕, 它看见铲屎官的女友蹲在地上盯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小卡片看。
真是没眼光,有我这么美得天使喵在同一屋檐下,竟然不看?!
中秋正犹豫着要不要放下自己的一点小尊严, 走过去让两脚兽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审美的时候,就看见两脚兽蹭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向门口,拎起包就出了门!
动作快的中秋站在原地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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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月从沈绎心家里出来, 就打车去了boss家。
以前在boss手下的时候,陶嘉月几天就要跑一趟boss家里,要么拿文件、要么送文件,这路就差没自己家熟了。
后来陶嘉月成为了独立律师,再也不用做这些跑腿的活,刚开始的一段时间,竟然还有些想念那段挤地铁就怕去晚了被骂的日子。
时间不算晚,boss刚刚吃完晚饭,被师娘拉着去公园跳广场舞。
刚出门,就看到爬楼梯的陶嘉月。
“哎?这不是嘉月么?”师娘眼儿尖,就算好几年没见过陶嘉月都能一眼认出来。
想当年陶嘉月做她家老头子的小跟班的时候,师娘就看上了这个小女娃,给陶嘉月安排了一场相亲,是师娘姐夫家的姐姐家的儿子。
那时候陶嘉月刚毕业,顶头上司又是个残暴君主,为了生存,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场相亲。
当然,最后没相成。
对方嫌弃陶嘉月没情趣。
对此,连着两个月师娘见到陶嘉月都是闭着走,感觉自己万分对不起人家小姑娘。
“师娘好。”陶嘉月在有些时候,嘴巴甜得要命。
师娘堆着满脸笑容,刚准备出门的动作立马改成了进门:“快快快进来,好久不来玩了啊!师娘可想死你了!”
“不用了,我就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师傅,就一会儿,不打扰你们去公园。”
“怎么能是打扰呢!”师娘严正了脸色。
陶嘉月又说了几句,师娘怎么也不接受不进门这个选项,拉着陶嘉月就进去了。
不过师娘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他们这些做律师的,有些事总是偷偷摸摸的讲,所以上完茶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进厨房去了。
陶嘉月端着带这些许年龄的青花瓷茶杯,就像是民国电视剧里花纹,莫名就觉得心中一片祥和。
boss可就没师娘那么高兴了。
他皱着眉头问:“出什么事了?”
八百年也不见这么迟来一趟,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可能?!
他仔细地想了想陶嘉月目前手里的各个案子以及一些法律文书什么,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是哪一个出了问题。
“师傅。”陶嘉月开了个头,手指尖磨蹭着那个青花瓷杯子。
虽然对着师娘嘴巴甜甜,但是对着boss这个称呼真的是很多年都没有用过了。
陶嘉月本来就是高分进的政法大学,再高分毕业进入事务所,虽然说事务所里Jing英很多,比陶嘉月聪明的也有不少,但是比陶嘉月勤奋的,真就找不出一个人来了。
这称呼一出来,boss夏弘新打了个嗝——吓得。
陶嘉月算是有本事的了,能让她这么低声下气开口的……这得闯了多大的祸啊!
“你先等等再说,我去拿药。”夏弘新扶着沙发就站了起来,准备进卧室拿药。
陶嘉月一脸茫然,随即明白过来boss是什么意思,连忙拦住了他。
“没没没,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你别框我,我这几年心脏不好。”
“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对您也就一句话。”陶嘉月伸手拉着他的手臂,又将他拽了下来。
“那你别给我整那些虚的,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陶嘉月一抿唇:“当年我进事务所,是因为沈绎心么?”
如果沈绎心能通过boss给她推荐房子,那么是不是还推荐了实习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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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