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更想弥补一下这位新妇人。
与许晚晚交流不多时,刘氏发觉这姑娘并非斤斤计较之人,说话办事也不拘泥,惹得她乐意相处,所以往来更为频繁,渐渐竟成了许晚晚心目中可靠的长辈。
但此时此刻,这位长辈给她的惊讶不小。
原来刘婶挂在嘴上赞不绝口的乖女儿,就是尹小荷呀。
第一次见面?初识?不不不,她们已经过招n次了好不好。
不过听刘婶这样说,许晚晚便知道,那日两人碰面的事情,尹小荷并未透露给母亲。
算了,这种小事,提不提都一样。
许晚晚讪笑着把二人请进屋,暗道自己是个糊涂蛋。
她怎么就忘了,上次和刘婶约好,今天请她来特意教一教刺绣缝补这类女红活儿,以后怎么着,也要学会给大的小的做几件衣裳,单从市面上买,那些衣服又贵又粗糙,太不划算。
唉,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学会Jing打细算,勤俭节约了。
有客来访,还是熟客,就不必多加寒暄了。谢远是个伶俐的,端茶倒水,喊得那叫一个甜,至于李钧彦,打过招呼就去厨房忙活,都知道他的性子,也无人介意。
为免打扰到谢远温习功课,女子三个索性进了许晚晚的卧房。
“婶子,今天大雪天路难走,您大可以改日再来的。”
“几步路而已,哪里就麻烦了。不过今天确实来得不巧,你们一家三口都在,我这婆子过来倒是显得叨扰了。”
“人多才热闹,您不知道我们家平时有多冷清......”
坐定之后,许晚晚与刘氏有一搭没一搭的相谈甚欢,把个尹小荷冷落了一下下,直到小荷姑娘不尴不尬的干咳几声,刘氏幡然醒悟今天来此的正事儿,忙不迭的解开包裹。
几样做工Jing秀的缝制衣料就那么灿烂的铺展开来。
刘氏抚着绣品,开始滔滔不绝,对自家女儿是道不尽的夸赞。
“不是我说,咱们村里绣活儿拿手的,非我家小荷莫属,你瞧瞧这针脚,看看这花样子,这手艺,就是拿去县里卖给贵人家,也是绰绰有余的呢!”
虽然她家这个女儿没有学习过琴棋书画,与大户人家的小姐隔了一些,但小时候也同男崽子们上过几天学的,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哪里有机会识字开蒙?她家小荷打小便显得与众不同。
这不,如今都成了医馆里的学徒,都说女孩家不宜抛头露面,可她倒觉得,若是小荷多长见识走动走动,不定能遇上大富大贵之人,到时候,兴许不必落户在这贫困小乡村里......
再来,她家女儿这般水灵的姿容,川成村和隔壁的几个村里,都没有几个比得上,光是面皮,就能让人引以为豪。
许晚晚知道刘婶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格外珍爱,别人家怎么着都会自谦一下,刘婶却不,逢人就夸,有外人,那更要多夸两句才甘心。
以前她不知道尹小荷是刘氏的女儿,也附和着夸几句,现在知道了,心里难免有些惆怅,还有些羡慕。
不怪人家这么宝贝女儿,连许晚晚看了尹小荷绣的图样,编綴的衣饰,也由衷的赞叹不已。
所谓心灵手巧,不过如此了吧。
“娘——,您把我吹捧成什么样了,若是教不好小晚妹妹,可不是打我的脸么?”
尹小荷脸上红霞一片,娇嗔的摇着刘氏的胳膊。
许晚晚心里犯嘀咕,什么时候“晚晚姐”的称呼成了“小晚妹妹”?她又要怎样叫尹小荷才不显得失礼?
“怎么会,跟着我家小荷学,即使手拙了些,成品也比路上那些粗制滥造的花料子好上几倍!”刘氏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许晚晚当然也打马虎眼:“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美人胚子。”
尹小荷听到这一句,又诧异又羞赧。
生平只有男子和娘亲夸耀她,女人家不要说夸她,不嫉妒就算不错,头一次被同龄少女捧高,虽然是赞她的母亲,可“美人胚子”这个词......竟令她生出几丝受宠若惊。
她哪里晓得,许晚晚以前夸的人多了,不差她这一个。
关键是,许晚晚领悟到,尹小荷确实比她厉害,她当然不吝啬美言几句,以后还要跟着她学手艺,哄两下,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三人正收拾针线预备开工,房门被轻轻敲响,许晚晚以为是谢远,头也不抬:“进来。”
然而在门槛处的身影,却是李钧彦。
屋内三人均是一愣。
“婶婶与尹姑娘可用过饭了?”男子问道。
刘氏点点头:“吃过了,不必再麻烦招待。”
“如此,那......娘子出来吃饭吧。”
听着生涩的“娘子”二字,许晚晚没有回应,男子顿了一顿,便带上门退了出去。
刘婶琢磨,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两口子绝对是吵架了。
刘氏来阿力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