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李钧彦正要开口,尹小荷一手亲热的挽向许晚晚:“晚晚姐,今日天色不早,你们就留下来吃顿晚饭吧。”
许晚晚不动声色的抽出手,特别想拒绝,可一转头,看见谢远希翼的眼神,便知道拒绝不好。
不管怎么说,谢远很喜欢和王宽一起玩儿,性情颇为相合,就冲这个,她也不该做小气状。
“是呀,李兄,嫂嫂,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哪有不留饭就走的道理?”王宽喜欢热闹,更喜欢和李钧彦一家热闹,忙不迭的也劝。
“那就留下来吧。”许晚晚赧然笑笑:“只是又要麻烦你们,实在过意不去。”
“嫂嫂哪里的话,我可盼着嫂嫂能赏脸呢!”
“你这么会说话,难怪谢小远喜欢你。不过这不叫赏脸,这是增进革命情谊才对。”
王宽心头一乐,对嫂夫人的那点儿拘谨烟消云散:“那是,我与将......李兄情深谊长,非普通友人所能及!”
谢远此刻也来插嘴:“王大哥,这段时日你该赏脸教我别的了,今日我都投中靶心了!”
王宽眉头一皱:“那不行,你这基础还差得远呢,不是说好要像你爹爹那样百发百中吗?”
他三人说的忘形,把阿力和尹小荷全然忘到一边,直至李钧彦轻咳一声,睨了王宽一眼,王宽才赶紧换话题:“嗨!都站着干啥,来来,都坐嘛,诶,我去准备柴火!”
李钧彦一行人被奉为座上宾,被王宽客客气气的招待到大厅歇息,几位学徒识趣的提早回家,唯有尹小荷收拾到最后,绝口不提离开。
许晚晚还在疑惑这尹姑娘莫非与王大夫沾亲带故,那头王宽已经下了逐客令:“小荷,辛苦你了,今天就忙到这里,你早点回去吧。”
尹小荷一愣,王家人平时三番五次的请她留饭,怎么今天就例外了?
她是不知,王宽对李钧彦的态度当然不能和外人相提并论,今天嫂嫂都来了,他可没有闲工夫招待别人。
许晚晚的注意力不再放到不相干的人身上,略一思忖,便觉得自己关心则乱,是在小题大做。
她想的明白,一切都应该顺其自然,倘若阿力心有所属,她又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毒妇;可是阿力对那些示好佳人并无其他意思,她却草木皆兵的待他,反而不够豁达。
所以,平常心就好。
☆、21
“小远,没想到你准头这么好,下次也教教我吧。”许晚晚拿着一根铁梭,兴味十足。
方才王宽与谢小远比赛投靶,可叫她大开眼界了一回。
那王宽厉害得很,十投十中,只有一靶稍稍偏离了靶心,但这小小的瑕疵未曾减退他在许晚晚眼中的崇拜之意,对这位小伙子的印象好上加好。
谢远投掷的也不错,虽然及不上王宽,但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说,已经足以堪见他的力量与勇武,好好培养,假以时日,说不定也能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良才。
听到娘亲的夸赞,谢远洋洋自得的点头:“娘亲要是想学,只管来找我!”
李钧彦在一旁干巴巴的坐着,娘儿两个今天对他一而再的忽视,让他更显孤立,听闻儿子不假思索的自得话语,他冷冰冰冒出一句:“技艺不Jing,尚可显摆?”
谢远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看爹爹那张脸莫名的黑了三分,忽然忆起他往日的严厉,又不敢顶嘴。
这也难怪谢远疑惑,以前他自夸一两回,爹爹从来不会多说什么,只当他小孩子心性,由得他去了,这次怎么计较起来了?
许晚晚看孩子面对他爹格外战兢,失了方才的活泼,老老实实的低头不吭一句,顿时心疼,揽过谢远对阿力紧颦眉头:“你这么凶做什么,是我让小远教的,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就是,吓着孩子怎么办?”
李钧彦面无表情,换成他一声不吭,不敢回嘴一句了。
“我们家谢远百发百中,如此厉害,寻常孩儿有他一半的Jing准吗?”
许晚晚欣慰的笑看谢远,夸张的吹捧了一句,又要伸手去宽抚娃娃的头,却发现她坐着,委实够不到孩子的发顶,只得讪讪放下手。
“你不鼓励他就罢了,为何还要当头泼一盆冷水?孩子正在成长,你这样,很容易打击到我们家小远,万一他以后生出自卑心理,有了青春期Yin影,你负责吗?”
王宽端着茶点正进来,听见嫂嫂在训人,再仔细一看,乖乖,这训的不是谢远,竟是自家将军!
这要是说出去,可真是奇闻,当年威名远播的李将军,而今低头不言,正温驯的听候妻子的发落,简直是太阳打西边起了。
想到将军早年出征辛劳,遇事也有艰险难行的时刻,却没有一个可心的人排遣愁闷,也无人扶持相伴左右,王宽的眼就一阵酸涩。
现在可好,嫂嫂来了。
换做旁人,谁敢冲将军咋咋呼呼?就算真有胆子呵斥,那也要看将军给不给面子,会不会拂袖而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