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大家所指的南蛮人,她隔壁的隔壁就住着一家呢,不过语言不通,交流甚少。
诶,等等,这岂不是在间接反映,多她一个,负担不止一点点的加重了?!
☆、18
川成县的小镇比上不足,比起各个村落却是有余的,一路街贩吆喝,穿插行人,与宁静的川成村相比,有生气多了。
许晚晚向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一来镇里,新鲜感又被勾起,看看摊边碎货,瞧瞧周边建筑,差点把今天的正事给忘光。
还好有两个靠谱的父子。
这是谢远第二次带娘亲出来,也不算他带,他爹也跟着呢。
不出所料,他家娘亲就像个半大的孩子,什么都想看一看,试一试,好在他见识过娘亲的这幅模样,所以有心理准备,可他爹却是第一次看见。
说不惊讶,李钧彦是做不到的,毕竟,他还真没见过哪家千金小姐来一趟再平常不过的街镇都能如此开心。
虽说礼教犹在,妇人不应随意外出,可是赵国的民风还是比较开放的,没有那么多严苛戒律,许多女子只要给家里报备一下,或者带上防人耳目的随从,是可以出来游玩的。
莫非,这姑娘是因为失忆,连曾经见过的街市也全然忘记,所以才觉得新奇?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李钧彦便不忙着赶路,反而同许晚晚那般步伐悠闲,依着少女的性子随她去观玩。
倘若有一天,她要是到京都那种恢弘大气的地方,不知又要惊讶成什么样呢?李钧彦想着,如果能带她踏遍万水千山,不知许晚晚又要开怀成什么样。
“谢小远,你要不要这个?”
听到娘亲的问话,谢远侧头,一面“咚咚”作响的拨浪鼓摇在少女手里,脸上还笑得揶揄。
他这个娘亲......果然一点也不像娘亲,别人家出阁的女子,在夫家腼腆守礼,恪守妇德,规矩得如同诗书中标榜做样的慈母,可他的这位母亲......
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做他的姐姐还差不多。
不过,谢远想想,反正他爹也不像父亲,倒像他兄长,如此配对,便也无需计较这个。
最重要的是,他也喜欢娘亲这个性子,若是刻板一些,倒不知叫他如何亲近。
“娘亲,我都多大了......不过,如果娘亲喜欢,倒是可以买一个。”
许晚晚黑线,这孩子居然学会打趣她了。
“你不要正好,反正我也没银子。”
许晚晚话音刚落,李钧彦就塞给她一兜钱袋,简直是在打脸。
“你,你现在才送上来,这等于是马后炮,为时已晚。”许晚晚很不满意李钧彦拆台的行为,不由分说把钱袋塞回去:“你不能和你儿子一个战线好不好。”
这一家人今天能其乐融融的出来逛街,全是因为李钧彦收了隔阂的心思。
况且,许晚晚也没有给他再次琢磨的时间,因她需要人照顾,而李钧彦又不得不照顾她,二人之间的壁垒不攻自破。
他们三人走在狭窄的道路,如沐春风,尽管穿的粗简,可男俊女俏,加上一个明眸皓齿的孩童,想不引人侧目都难,何况三人又在彼此逗趣,乐在其中,大半个街的人都注意到了。
李钧彦笑起来:“夫人说的是,我当与你一道。”
男子本就生的俊逸英挺,忽而露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笑,霎时将鬓间似有若无的疏离一驱而散,只余下令人目眩的翩翩风雅,叫人倾慕难忘。
许晚晚再迟钝,也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何等的风采。
她被那笑迷了一遭,顿时感觉阿力仿佛一只可怜的小绵羊,而周遭都是觊觎他的歹人,胸中油然而生一股保护珍奇动物的使命感,一把覆住李钧彦的唇:“不准笑了。”
李钧彦被捂得莫名其妙:“怎么?”
“你不觉得......”许晚晚咽下喉口那句“你不觉得自个儿特别沉鱼落雁吗小子”,转身大剌剌朝前,与谢远一个步调,把阿力甩在了脑后。
许晚晚突然很敬佩自己,她这些天是怎样克制住心神,才没有被此人给迷得晕头转向的?
“爹,我们是买小鸡崽养大呢,还是直接买成鸡?”
谢远俨然是个小当家,回头一询问,发现蹲在身旁的是自家娘亲,一张白里透红的少女脸蛋陡然凑在他跟前,谢小远打心眼里觉得,自家老爹赚大了!
非也非也,爹爹说过不能以貌取人,要看言行举止,要发掘内在美......咳咳,他娘亲360度都很优秀好嘛,没得挑!
许晚晚不知道她已经成了谢小远偏心的对象,一个劲儿的打量着笼子里的鸡鸭,那贩卖的一对夫妻也在七嘴八舌的做推销,一时叫她拿不定主意。
李钧彦跟上来,一眼看出少女两眼放光的盯着笼子里的小鸡崽,喜爱之意全写在脸上,当即正要开口买下这几群小的,谁知许晚晚快人快语,抢先一步。
“买几只公鸡母鸡留着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