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叫了吗?”
明子墨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叫他父亲。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因为赐婚一事,和云啸天闹僵。若是他不服软,想来这次,是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想了想,他看着云啸天,语气生硬的叫了声,“父亲。”
这可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听到长女叫自己父亲。云啸天本来故作生气的脸,哪里还装得下去,他笑着应了一声,看着明子墨道,“夭夭,今后你可不能任性妄为了。”
明子墨应付着点了点头,“如今云家危在旦夕,不知父亲可有解决之法。”
云啸天伸手又想揉长女的头发,明子墨连着后退几步,“女儿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
云啸天手扑了个空,听着明子墨的话,叹了口气,“唉,真希望你永远是为父手中的小丫头。”
明子墨不愿意和云啸天继续上演骨rou情深,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看着云啸天道,“人不可能永远长不大。”
云啸天看着亭亭玉立的长女,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我的女儿长大了,是好事。刚刚是为父说错了。至于你说的解决之法,为父也不瞒你,如今我云家百口莫辩,哪来你说的解决之法。”
明子墨不甘心的道,“那为何父亲并未有所行动,反倒日日呆在府中,安心赏茶练武。”
云啸天面带自信,“我云家无愧于心,若真要治我云家的罪,只怕最后鹿死谁手,还未知晓。”
明子墨面露惊疑,“父亲是要反了?”
云啸天大笑一声,“十几年前,我云家能够辅佐他登上那个位置,现在我云家,自然也可以将他拉下高位。”
明子墨这下倒是犯了愁,他的本意,只是想削弱云家的势力,不曾想云啸天竟这般狂妄,直接不惧通敌罪名,甚至将帝王的位置,视为他云家可以随意扶持的东西。
一旁的云霏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由的开始泛酸。这段时间,自己乖巧懂事,天天请安问好,却还是抵不过云夭的一声父亲。
之前她也问了几次同样的问题,但是父亲都闭口不言。到了后面,直接斥责她不该管这些朝政之事。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云夭,为何不管是父亲,还是外面的人,眼里最先看见的,永远都是云家的嫡长女云夭。同样是云家的女儿,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云家与她,所带来的,不过就是无尽的卑微和轻视。
想着之前和姜国皇子的密会,云霏本来摇摆不定的心,顿时就做了决定。既然父亲眼里只有他的嫡长女,那么她又何须顾忌骨rou亲情。
姜国的无寻皇子,已经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就算云家出事,他也承诺会娶她为妃。到时候去了姜国,她就是地位尊贵的皇子妃,再也不是被人鄙视的庶女,再也不用处处谨小慎微。
云霏做好了选择,看着屋里的长姐和父亲,全无半点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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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爱
明子墨从云啸天的屋里出来,看着院中的苍翠大树,心里有一丝失落。
看来是他小觑云家的势力了。也是,上一世,因为云夭的缘故,云家和他并未为敌,反倒是在他登基的事情上立了头功。
若不是云夭入宫为后,让云家降低了戒备,只怕上一世他也不能,成功将云家的实力削弱。但是后来,云家还是逼宫长入。虽说他当时早有准备,但云家能够带兵进宫,这隐藏的实力,便可见一斑。
这一世,看来是自己太心急了,这扳倒云家的事情,还得徐徐图之。不过现在,宫里安排的事情,应该也差不多快有动静了吧。
宫中
因为云府被孝宣帝软禁,云夭想去将军府探望,也只能就此作罢。
军事布阵图失窃,宫中的气氛凝重了许多。孝宣帝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看着面前卷轴上的佳人,自言自语的道,“嫣儿,朕到底该相信谁?自从你离开后,朕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可信之人。”
突然一阵风吹过,御书房的窗户被风打开,桌上的画轴随风飘落到了地上。孝宣帝急忙起身去捡,手还未碰到画轴,眼前却看到了,一个穿着粉红色纱裙的美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这身影,孝宣帝太过熟悉,正是他魂牵梦萦许久的女子。
孝宣帝生怕这只是一场梦,连眼睛都不敢眨。抬头看着女子绝色的容颜,忍不住唤了一声,“嫣儿,你终于回来了。”
被孝宣帝唤作嫣儿的女子,听到这话,绝美冷清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众口铄金,你只顾听信谗言,想要置云家于死地。可曾想过,忠臣寒心,国将危矣。”
听到这话,孝宣帝脸上满是痛苦,“嫣儿不要说了,当初是朕错了,朕已经后悔了。你生下孩子后,就这么香消玉殒,徒留朕对画缅怀。我对不起你,而云家即便当初助朕登到高位,但是云啸天这个无耻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