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儿身,不知为何看着这云家大小姐,她总是会想起那个男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云夭自然不会像,第一次在宫中见到明子墨的时候,那么傻傻的和盘托出,她看着明子墨的眼睛,反问道,“本皇子不是受了风寒吗?”
见明子墨不解,她无奈的道,“云大小姐,你见过哪个生病的人,睡觉特别香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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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
明子墨听着这话,将信将疑的道,“巧舌如簧。”
接着他拿出玉佩,对着云夭道,“这个玉佩,你若是再随意摆放,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云夭接过玉佩,触手的时候,不再有之前的奇妙感觉。她心里虽然疑惑,面上却不显分毫。将玉佩戴在腰间,看着明子墨道,“云大小姐,这个玉佩有何玄机,让你这么重视。”
明子墨看了她一眼,“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若是丢了,你自己想象后果。”
云夭本来把玩玉佩的手一抖,玉佩从手中滑落,在腰间摇晃了几下。看着明子墨她结结巴巴的道,“云大小姐,这个玩笑、可、、不能乱开。”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可是……”
“你我都有了肌肤之亲,我的便宜是可以白占的吗?”
“……”
这下可苦了云夭,想着这云大小姐折磨人的手段,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般若把熬好的药端来,云夭用过后,Jing神好了许多。眼下天色已晚,云夭简单的用过晚膳,便早早睡下了。
在寺中呆了两日,明子墨便吩咐准备回府。这次虽然没有见到普智大师,但也不算毫无所获,看着身边的云夭,明子墨眼底的疑云更浓。
至于云夭,后面几日她再也没能从梦中回忆起更多的事情。
不过对于明子墨,她潜意识里,多少有了几分保留。
回到将军府,云大将军很快就叫人,将明子墨请到了书房。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长女,云啸天面露忧虑,“夭夭,这一次的刺客,你可知是何人派来?”
明子墨摇了摇头,“莫非将军知晓?”
云啸天也懒得再去计较女儿对自己的称呼,他手指在案几上敲了几下才开口道,“皇帝之前允诺,云家大小姐必为后的言论,看似宠你至极,又何尝不是将你,还有我云家推到了风刀浪尖上。当年之事终究还是……罢了,夭夭虽然咱们云家不惧这些,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还是少和这些皇子接触。”
明子墨不置可否,“云家行事,还需要考虑这些吗?当年之事,到底是什么事?”
看着越来越酷似妻子的长女,云啸天苛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这事你就听为父的,至于以前的事,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和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好好做你的大小姐就可以了。”
云夭途中遇刺的事情,云啸天本来怀疑是皇后所为。毕竟进宫第一天,皇后和八皇子就与他们将军府有了过节。八皇子身为嫡子,自然是有意皇位,将军府对他如此冷待,加上孝宣帝之前的话,皇后那边完全有出手的动机。
要知道整个宁国,皇后的母家卫家可是仅次于云家的第二大世家。
这些年,两大家族的明争暗斗也是不少。为此云啸天还专门去调查了卫皇后那边,可是依旧没有半点线索。
云啸天身为宁国的战神,这些年结下的仇,可谓是数不胜数。在其他国家,也是有许多人对他恨入骨髓。真要挨着查下来,估计短时间是难有结果了。
于是乎,他只得加强云夭身边的保护。除了桑落、般若两人,又从自己身边拨了两个暗卫。
转眼就到了云夭回宫的日子,早上醒来,云夭一想到终于可以脱离这非人的训练,心里就乐得不行。周贵妃现在正扮演慈母的姿态,大清早的,就吩咐身边的婉儿姑娘来将军府接人。
明子墨这段时间,忙着安插心腹在云啸天的身边,中间都让桑落督促云夭训练,也没来找过云夭。今日云夭就要回宫,明子墨仍没有出现,云夭看着奢华的庭院,心里不禁有了一丝失落。
发觉自己的情绪后,云夭有些懊恼的跺了下脚,心里鄙视着自己道,莫不是你得了迫害妄想症,被这个刁蛮的大小姐,折磨的还上瘾了?
婉儿瞧着云夭的样子,联想到始终没有出现的云家大小姐,巧笑嫣然的道,“殿下无需烦恼,眼下这么多皇子,也就殿下一人受到云大小姐另眼相待住在将军府。”
云夭被拆穿了心思,面色一红,辩解着道,“婉儿姐姐你看错了,我和云家大小姐,那是死对头。”
婉儿点了点头,“原来是欢喜冤家。”
看着婉儿一脸我都懂的样子,云夭只能无奈望天。
等到回到宫中,云夭这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竟破天荒的被孝宣帝召见。云夭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