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痒痒的,软软的。
&&&&“先别慌着让他们出去,我上次叫你准备的烈酒还有没有?叫他们拿来。”秦铭三两步走到了床边,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床头。
&&&&“你要喝酒,喝的越多越好。”
&&&&“别坐在这里。”
&&&&狄芙萝却突然皱起了眉头,小声开口。
&&&&秦铭不解。
&&&&“去拿最烈的酒来,我放在柜子里的那些烈酒。”
&&&&狄芙萝高声呼喝。
&&&&“我要用酒款待神灵!”
&&&&屋子里的女官和阉人们连忙诵读着光明神的神明,一个个趴伏下身子,一个地位看起来很高的女官连忙奔跑着出门,差点因为踩到长长的裙摆而摔了个狗吃屎。
&&&&拿到酒的狄芙萝吩咐所有人出,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刹那间,屋子里就剩了他们几人。
&&&&在主子命令的执行效率上,无论是胡夏还是代国,都是一样的。
&&&&“我喝不了酒。”狄芙萝连坐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御医说我活不了太久了,不能喝酒。”
&&&&“你必须喝了酒,我们才能碰到你。”秦铭温柔地说着:“你的血脉里有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必须要靠酒将它激活,我带来了我们那里最高明的医生,也许能治好你。”
&&&&他是亲眼看着她在歌舞宴会上被刺的,而那场美妙的演出,是狄芙萝为了他的降临而准备的,她甚至为了他找了个借口从自己的儿媳那里“抢”来了高明的乐师,养在了自己的庭院中。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她不会遇刺,也不会让他惊慌失措地倒在血泊里。
&&&&那一刻,他才感觉到无论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她是真的。什么找寻这个世界的真相也好,解开研究中心的谜题也好,都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爱到愿意将世界拱手奉上的地步。
&&&&如果她消失了,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听到秦铭的话,狄芙萝看了眼姚霁:“是她?这么年轻的神使?”
&&&&“不是,她是我的同事,不过她是代国那边的神使,你看她的打扮就知道。”秦铭有些抱歉地看了眼姚霁,又指了指那个陌生男人。
&&&&“让他看看你,他会知道怎么做。”
&&&&狄芙萝没有废话,她仰起头,将那些细长脖子酒瓶凑近口边,仰头饮下,即使因为酒ye太烈呛得她泪涕横流也没有停下。
&&&&灌酒的滋味对于一个不酗酒的人绝算不上好,所以狄芙萝的表情很是痛苦,甚至还发出了近似于呕吐的声音,但她的动作很是坚决,慢慢的,红chao就爬上了满脸,她咳嗽了一声,有些微醺地闭上了眼。
&&&&“我一定是眼花了,我怎么看到了那么多奇怪的光……”她闭着眼喃喃自语,“是我醉了吗?还是我真的快死了,看到了天上的样子?”
&&&&秦铭听了她的话,立刻伸手摸向她的脸,和之前无数次穿过去不同,他的手指成功的在她的脸颊上停住了,并且感受到了温热而滑腻的触感。
&&&&“野泽医生,帮我看下她的伤势!”
&&&&秦铭惊喜地扭头。
&&&&医生?
&&&&站在一旁全程看戏的姚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陌生男人。
&&&&“我还能有救吗?咯咯……”有些喝醉了的狄芙萝咯咯的笑着,伸手掀开了腿上的薄毯。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呵呵,昨天我还尿了裤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呜呜呜,我尿了裤子,我居然尿了裤子!”
&&&&上一刻她还在笑,下一刻就哭了出来。
&&&&姚霁一下子就明白了屋子里奇异的熏香是为了什么。
&&&&“那该死的刺客,我情愿他一刀捅死我了,为何要把我变成这幅活死人的模样?咯咯咯,所有人都在笑话我,那些女人们都说我是报应,咯咯,我明明是神爱慕着的女人,为什么会遭报应?”
&&&&狄芙萝边哭边笑,看着秦铭的表情犹如迷了路的孩子。
&&&&“天上的医生能治好我的残废吗?”
&&&&“会的,会的。”看得出秦铭很是对她难得一见的“脆弱”受宠若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给了野泽医生一个眼色。
&&&&“你们脱我衣服干什么?啊!大胆!”
&&&&“别叫,他要看你身上的伤!”
&&&&医生上了前,和秦铭一起半哄半强迫地褪下了狄芙萝身上金色的长袍,露出背后狰狞可怕的一道伤口来。
&&&&伤口不大,可是看得出很深,而且伤口上有可怕的被火灼烧过的痕迹。
&&&&“是很干脆的手法,刺客对人的身体十分了解,想在后心骨头的缝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