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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不愿意让她伤心,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您不必这样做的。”
&&&&他有些烦躁地揉了下太阳xue。
&&&&“我们的陛下,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流风公主的快乐突然定格了。
&&&&魏坤并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这让他在很多时候说话都只能平铺直叙,可平铺直叙的话语却也有着能够打动人心的力量。
&&&&他用胡夏话言简意赅地说:“您觉得您并没有值得让我国信任的地方。您必须表露出弱点,让陛下觉得能够和你有除了利益以外维系的东西。”
&&&&流风公主的快乐在一点点消失。
&&&&“您的美貌打动不了陛下,最有利的尝试行不通,而您和其他代国男子几乎没有接触,所以只能想到在下。在下性子木讷,却好说话,看样子对您也不抗拒,如果您爱慕上在下,继而对代国有了一种好感,也未必不是一种牵挂,您想让陛下这样觉得……”
&&&&魏坤并没有什么看破了什么的得意洋洋或者被侮辱的恼怒之意,只是淡淡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原来你是这么觉得的。”
&&&&流风公主轻轻地咬了咬下唇。
&&&&“是啊,我是心机深沉,惯会玩弄人心的胡人公主,也无怪乎你这么想。”
&&&&“哎……”
&&&&魏坤望了望天,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罢了,您和陛下如果觉得这样会更好,就这样吧。”
&&&&魏坤摇了摇头,“您的猜测和顾虑并没有错,如果从您和我国私下的交/往来看,恋慕上在下会更有利的话,就恋慕吧。在下相信您对代国的善意和请求相助的迫切并不是虚情假意,如果这样能让您有些安全感,在下可以配合您。”
&&&&流风公主的脸突然一下子烧了起来,她望着魏坤,羞恼地“呸”了一下。
&&&&“谁说要恋慕你了!”
&&&&嘴里说着不要恋慕,脸上的羞红却已经暴露了她所有的心思。
&&&&这一瞬,就连魏坤都不知道流风公主是听懂了他的话迅速进入了“爱慕模式”,还是真的对他有了旖旎的心思。
&&&&这个只动过一次心还动错了人,硬生生脱离出来的年轻人像是个看破红尘的老头般露出烦恼的表情,像是再次提醒她般又说了一句。
&&&&“真的,其实没必要。陛下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的好意。”
&&&&流风公主嘻嘻笑着,将手背在背后,一下子越过愣在原地的魏坤,轻快地越过她往前而去。
&&&&她像是一只天真的小鹿般清点着步伐,跟随着宫人们一路穿过中宫,向着更后面的昭庆宫而去。
&&&&就在路过中宫供奉三清的三清殿时,却从天空中传来了一声轻喝。
&&&&“前面可是流风公主?请留步!”
&&&&咦?天上的声音?
&&&&流风公主疑惑地抬起眼,却见三清殿的屋檐之上站着一个抱剑而立的年轻道士,见她果然停住了脚步,那年轻道士立刻从屋檐上一跃而下!
&&&&“啊!”
&&&&流风公主没想到他居然选择从几丈高的屋檐上直接跳下来,吓得倒退了一步。
&&&&“宫中怎可带剑!”
&&&&魏坤一个疾步向前,将流风公主护在身后,满脸警惕地望着这个年轻道人。
&&&&他昔日也在东宫伴读,自然知道太玄真人的弟子代替其师在宫中作为供奉,也知道这个道人便是那位张小道长,可他却半点也不敢轻忽。
&&&&虽说他没有表现出杀意,可他那双眼睛满是红丝,瞪着流风公主一眨也不眨,浑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万一他是恨她抢了自己“超度亡灵”的生意,生出什么歹意……
&&&&张守静听说流风公主去了宣政殿之后,就上了屋檐一直等着她回返。爬上高处也只为看的远点,这里又是中宫离昭庆宫最近之处,她势必要从这走,总算是让他等到了这个时候!
&&&&见到魏坤用看什么凶犯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张守静愣了愣之后便失笑了起来,拔出剑让魏坤去看。
&&&&七七四十九枚铜钱被特殊的绳结编制在一起,形成了七星剑的剑身,铜钱上铸着北斗七星和无数符文,突出的符文均用朱砂染色,一望便是道家的法剑。
&&&&铜钱剑自然是伤不了人的,魏坤“啊”了一声,对着张守静拱了拱手致歉。
&&&&“这是我泰山宗的镇山宝剑,真人离开时交予了小道,所以小道从不让它离身。”张守静又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说:“至于这样,不是小道生了气,是……”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