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也坐下,自己抽了骨头一样倚在人家怀里,“辕辕古论肯定也不能进入那边的映像对不对?”哎呀,忽然觉得自己好聪明。
“轩辕古论本来就是一处阵法,根本是映不过去的。在普通人眼里,它就是普通的建筑,但在非人或者其他灵体眼中可就不是那个样子了。所以,没有异物可以随意出入。也所以,你和黑白无常第一天闯进来,我立即就知道了。”
辛火火愕然,因为从没听小七小八说过,证明这阵法高明到他们都没发觉。
北冥渊却夸了黑白无常一句,“他们两个虽然职位低,却是正神,身上没有不纯之气,不能算是灵物之类,所以反倒没发现轩辕古论的异常。”
好吧……不过可笑的是,当时他们还小心翼翼地四处探寻,没想到一举一动早落到大魔头眼睛里,现在想想好尴尬。但是,他忽然把这些事也透露了,是不是说向她敞开心扉了?
于是,她犹豫了下就小声地问,“既然我们在等炎惑玄流那边的结果,闲着也闲着嘛,怪无聊的,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
北冥渊很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辛火火的目光就有点躲闪。
她有点怕,怕想得到更多,结果反而令他远去。她不太会和男人打交道,何况这位是魔,还是未来魔尊级别的。
难道是她太多嘴了吗?天哪,他不会生气吧?她不是要刺探什么,或者是掌控欲特别强的那种女朋友,只是想了解他更多一点而已。对于她,他真的非常神秘,尽管她毫不犹豫地爱他,但有时候,也想更深的走进他的内心,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爱上她这样的凡女。
“如果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看到她有一点点慌张,北冥渊伸出大手,把她的那点微冷包裹在他的掌心之中,慢慢温暖着,“并没有什么,因为你没问过,我就想,你大约不必知道那些不怎么愉快的事。”
“以前很不好吗?那不要说了。”忽然有点后悔,感觉揭人伤疤了似的,太鲁莽了,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
辛火火直起身子,紧紧攀住北冥渊的脖子,像怕失去他似的,“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修了魔,是不是很辛苦。”父母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兄弟姐妹啊什么的?朋友呢?是否爱过别人?
“魔道终归不是正经道统,不过修道成仙的人,还要经过魔考的。”北冥渊轻轻拍拍辛火火的背,语气轻松,还笑了声,倒像是安慰,“我已成魔,并没什么不可说的。在我看来,妖也好,魔也罢,不过比修道更加畅情适意,更任性的随心所欲罢了。正与不正,唯看心意心思心念,倒无高下之分。”
“那我能不能修魔?”辛火火突发奇想。若她也进入魔道,与他之间的差异和差距总归能缩小的吧?若想一直在一起,阻碍会不会少些?
哪想到,这回北冥渊却直接拍了她的头一下,无奈地道,“好好的,修什么魔?你以为那么容易吗?除了其心不正或者机缘特殊的,哪个魔道弟子没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再者,修魔虽然初期的成效快,可是后期要经历的劫难是你无法想象的。成魔?万中无一。所以魔道弟子才那么少,只是若成,想死也难了。”
这句话,他说得莫名疲倦,令辛火火心里一抽,莫名心疼。
“好在都过去了不是吗?”她又抱得紧了些,似乎这样能和他分担过往似的。
“是啊。”北冥渊自嘲地道,“若有什么小女仙,小女妖,还有你这样的小凡女要追我,我就把那些经历拿来说一说,似乎还很沧桑。毕竟我也可以吹嘘吃过苦的,很能吸引人吧?其实回头想想,再苦再难也就那样罢了,只要不死,忍耐着也就过去了。”当年,老君就是看中他够隐忍,什么也不能夺其心,有股子坚定劲儿,才看中他吧?不然,他何德何能?早该在那场神魔大战中,被荡魔大帝他老人家一起灭了,如今成灰成尘,未必就不快乐。
只不过,那样就遇不到火儿了。或者,这是惟一的遗憾。
想到此,他轻轻拉开她,在她唇上吻了吻。rou身而已,人人都有,怎么就那么喜欢,怎么就勾了他的魂呢?
“你这样没用。”辛火火却气呼呼,“什么小女仙,小女妖,你还打算招蜂引蝶怎么着?眼正!心正!看着我就行了,就算是魔也要正,你刚才自己说的!”
“好吧。”看到她就很会很快乐,“那你到底还要不要听呢?比方,我的过去?”
“听!”辛火火立即没出息的投降了。
于是北冥渊让她坐坐好,总这么贴着他,有点让他受不了。不知是不是为了便于在人界行走,修成人类rou身的缘故,因为这个太脆弱的容器,造成了他的软弱,对她的反应总是很强烈。
“其实也没什么。”他想了想,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我生而为人,距此时间太久,久到我连生辰八字、姓甚名谁、所处年代都不记得了。我也忘记了生身父亲,因为战争和灾荒双双夺了他们的命。我只记得,某天出现了一个魔,说我是什么奇才,应某些黑暗天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