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麻烦,大哥一直会在家里等你的。”
说罢,就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带着随从匆匆离开了。
赵老四扯了一下嘴角,他张张嘴,想说出那些话,可到底是不忍心……
楚轻明白他的难处,倒是也没说什么,让天一带他回去,去照看赵恭了。 一行人回去之后,姚宗平锤了一下桌子:“现在怎么办?这许老大显然有问题,可就是不知道这银针他到底插手没插手,不过他肯定是帮手,这个绝对没跑了,只是这严胤父子两个到底在哪儿?这要是
让这两个跑了,这天南海北的,可难找了。”
楚轻眯眼,摇头:“他们不会离开的。”
“为、为什么?”姚宗平疑惑地看着楚轻。
楚轻道:“你们说,许老大为何会这么做?”
“啊?”姚宗平挠了挠头,这他哪里知道啊?他又不是许老大,做得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
一旁的陆桓,想了想,“为了钱财。”
也除了这个理由了。 姚宗平瞪大了眼,“不是吧?不是说许老夫人把店铺都留给许老大跟许老二了么?许老二如今不在青州,无法判断,可这许老夫人可给的东西比给另外两个儿子可好多了啊。再说,他还有经商的才干,
哪里还需要为了钱财害了许老夫人?”
陆桓摇摇头,“你不懂。”
姚宗平想瞪陆桓,可到底没舍得,“我怎么不懂了?”嘀咕了一声,自己也没这么笨吧?
他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判了这么多的案子,这要是笨,能行么?
陆桓似乎是看出他眼底的意思,忍不住轻笑了声,姚宗平看到竟然无意间把人逗笑了,挠了挠后脑勺,觉得倒是值了,催促道:“阿桓,你快说说,到底这许老大为何会帮严胤害许老夫人?” “之所以说为了钱财,正如你所说,许老大不缺钱,可你也要知道,人心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满足的。这就是所谓的贪婪,他即使手里捏着人人羡慕的东西,可依然会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即使许老夫人给了老三老四的并没有比他的多,可他依然会怀疑,对方是不是藏了什么,否则,怎么可能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而这个怀疑就像是一颗种子,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明显,可越来越会生根发芽,本来他就已经这么想了,后来又遇到了严胤,这人……从先前带过来的也能看出来,他过一天日子算一天,甚至栖居在破庙,他最想要的是什么?”陆桓看着姚宗
平问道。
姚宗平想了想:“过好日子!”
陆桓颌首,“对,他既然想过好日子,自然就盯上了许家的财产,继而就会先拉拢住许老大,而许老大早就心生不满,被一挑拨,大概就信了吧。我说的对吗?萧夫人?”
楚轻点点头,“陆先生说得对,也就是这样才能解释,为了许老大会帮严胤……”
梁玉抹了一把脸:“姑母哪里对不起他了?他竟然、竟然这般不信姑母!”
他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去跟许老大拼命。 楚轻轻叹一声,“如今这还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这严胤是个混子,他既然看准了许家的家财,还没有到手之前,他肯定是不会离开青州的。所以,我们现在想要找到这对父子,一则,可是从许老大
着手,他肯定知道,找人守在许府的前后门,跟踪他,有可能能找到;二则,这就是下下策了,引君入瓮。”
“哦?怎么引?”姚宗平感兴趣道。
楚轻:“我们画个圈,在里面放上诱饵,让他主动找过来。”
姚宗平愣了下:“怎么设诱饵?你怎么知道他会过来?”
楚轻笑道:“只要他贪财,那就一定会上钩。”
“啊?”姚宗平愣愣的,众人也忍不住看向楚轻。
楚轻道:“我们可以买通一个富户,让其张贴告知,说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请道士前来驱鬼,如果能够驱走,赏银万两。他只要贪财,定然会主动出现的。”
姚宗平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可为什么是下下之策?” “如果这对父子胆小不肯出现,那么即使张贴了,他们也看不到,自然也无法引君入瓮了,耗费的时间Jing力,也远远比第一个办法大得多。”楚轻解释道,不过如今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他们不是衙门
的人,不可能直接大张旗鼓,这里也不是远河镇,上头还有个聂知州,还是用本办法,慢慢来好了。
于是,天一领了命,带人兵分两路就开始去办了。
不过让楚轻没想到的是,这许老大当真警惕心够高,见过赵老四之后,直接就装病在家,竟是一连两日都未出门,更别说跟着他去找到严胤父子两个了。
这让姚宗平急得一嘴的燎泡,“怎么办?还有几天就要重审了,聂老儿还等着我们上证据,要是找不到证据,这铁定还是维持原判啊。”
“你莫急,急也急不出什么。”陆桓递给他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