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时跟着举个杯,其余时间就是陪香宝吃东西,玩儿。
酒过几巡后,除了罗扬还清醒那两个都开始说胡话吹牛皮了。罗扬无奈的摇摇头,香宝在齐泽阳怀里开始打瞌睡了。明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倔强的不睡的样子简直萌死了。齐泽阳拿手机给怀里小不点拍视频。大家看到香宝憨态可掬的样子也都停下来看,笑做一团。
“小阳现在还上班着?”老赵问。
“嗯”齐泽阳点点头。
“那挺辛苦的,罗扬当时六个月就在家办公了。老坐着腰受不了。”
“就是,你也把工作辞了吧。”叶朗诣说。
“我还好,到时候可以提前休产假。好好的干嘛辞了。”齐泽阳说。
“我虽然不算什么富豪,但是养你和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你怎么就这么执着你这破工作啊?”叶朗诣有些急了。
香宝终于撑不住脸爬在齐泽阳肚子上睡着了。齐泽阳帮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叶朗诣的话说“用的着你养吗?我为什么要让你养。”
“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夫谁养谁有什么分别吗?”叶朗诣有些情绪激动。
“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讲话”齐泽阳都懒得回头看叶朗诣。
“虽然我现在喝了酒,但是我并不影响我正常思考问题,无论怎么分析这个问题我觉得你现在这份工作都不值得你继续就下去,你可以去干你想干的事情,你想创业或者什么我都支持你。”叶朗诣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说。
“叶朗诣你说清楚这工作我怎么就不值得干了,是不是只有你给予的才是值的啊?”齐泽阳虽然明白叶朗诣是酒后口不择言,但因为放弃了培训的机会内心也一直挺堵的,火气也没压下来。
“你现在一破档案管理员,都是快退休老头老太太的干的活至于你这么珍惜吗!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天天忍着是打算让国务院给你颁发个人民公仆奖啊!”叶朗诣突然拍桌子大声的道。
怀里的香宝被叶朗诣的拍桌子惊醒,瞪着眼睛懵了一下紧接着撇嘴哭了起来。齐泽阳的火瞬间被点着了,拍着香宝后背安抚,胸口剧烈的起伏,站起来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把还在哭的香宝递给罗扬“罗扬哥对不起,吓着香宝了。”说完尴尬的笑了下,但自己都能感觉到笑的比哭都难看。
“叶朗诣,你特么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滚回去睡觉去。”罗扬开口先指责叶朗诣。
“是是是,小阳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有点多了,说话没轻没重的。”赵景然也赶紧打圆场,内心也是懵逼怎么好好的就吵开了。
齐泽阳尽力去保持自己的声音稳定“叶朗诣,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打听到我现在在档案室的,但你记住了我现在就是扫大街,只要我齐泽阳愿意你就没权利去管我,不要用孩子压我,孩子在我肚子里,我对他的重视和感情不比你一个干完一炮就完事大吉的人少,你今天喝多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此刻你给我闭嘴!”齐泽阳这段话说的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叶朗诣被齐泽阳突然的气势搞懵了,声音软了下来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了干了一炮就完事大吉了,我当初是不是还…还说过,你要是不想生我做手术给你生。我都是为你着想,心疼你,你总是一副自己能搞定一切的态度,你就是根本不信任我吧。”
齐泽阳冷笑了一下“呵~真是没有直男的命,还得了直男癌的病。”说完转身走了。
赵景然赶紧追出去一脸尴尬的说“小阳,这会这么晚了,别一个人,我送你回去吧。你看本来挺高兴的,这事儿闹的。”
齐泽阳笑了笑说“景然哥,对不起扫兴了,气我是真气,但我有分寸,你也别安慰我,我俩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迟早也得有这么一遭,工作调动这只是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调动他也会因为太忙为借口和我闹的。他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了。”
赵景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原地踌躇,送也不是留也不是,让他走也不放心。
齐泽阳看出了赵景然的难为,指了指肚子说“放心吧,我得为他负责呢。你和罗扬哥都喝酒了,待会找个代驾。我先走了。”
屋里的叶朗诣被齐泽阳的甩门甩蒙了“怎么了?我是为了他好啊,他怎么一点情都不领。”
“呵…没见过这么为别人好的,甩门儿?没给你一酒瓶子真的是对你够仁义了。”罗扬边给沙发上的香宝盖外套边说。
“就算是我刚说话重了点,他也不至于这样啊,从谈恋爱起我哪天不是随着他,他在单位一直憋屈着,以前是为了生计我能理解,现在有我了我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我就这么不受他信任啊?”叶朗诣也憋着一肚子委屈说。
说话间赵景然回来了。
“小阳呢?”叶朗诣问。
“送出租车上了。”赵景然说。
罗扬抱起睡着的香宝,把包递给赵景然对叶朗诣说“小阳从小是个独立的孩子,他甚至承担着一个家,你想养金丝雀一开始就别招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