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闻言,唰地一下拧回头,终是忍不住惊呼:“你……你怎么知道?!”
皇后惊问,但是rourou却没什么义务回答,他只是继续说着他要说的事情:“娘娘定是以为二皇兄已经被那凶灵害死,所以才会如此万念俱灰。但是本王却要告诉娘娘一件事,那就是二皇兄还活着。”
“什么?!”这回皇后不止是惊得回身,更是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甚至碰落了桌上的笸箩,惹得筐中绸布与针线散落得一地皆是。
朕一见顿时“喵”一声从rourou怀里蹿了下去,一脚踩住一个线团就挠了起来。
rourou却是眼疾手快一把将朕抓了回来,“小心,那里面有针!”
同时,rourou在抱朕的时候看到了皇后正在绣的东西,拿起来一瞧,却是一个婴儿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条Jing致的飞龙,张扬的四爪已经只剩了最后一只还没有绣完。
朕和rourou互望一眼,皇后绣这东西干什么,难道是想绣个肚兜拿着怀念一下二皇子小时候?
“臻王……尚昕,昕儿,你,你快说,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二皇兄没死?”皇后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rourou的手,整个声音都是颤抖的。
rourou进来也不是为了卖关子的,见她确实知道二皇子身上那个恶灵的事情,便继续说了下去:“死灵就算是吸取再多的生魂,也是不能使用活人的身体的,要想维持身体不腐就只能让二皇兄的生魂一直活在身体里面。只是凶灵的力量太过强大,所以二皇兄的生魂会在他身体里沉睡。”
“那,那如果将那凶灵除了……”皇后眼中不自觉地开始汹涌地溢出泪水,嘴角不受控地牵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不停地抖动着。
“二皇兄应该可以恢复意识,但是……”rourou反手压住皇后的手,将她抓着自己手的手慢慢推开。
“但是什么?”皇后完全没有注意到rourou的动作,被推开的双手立刻紧紧地互相捏到了一处,转而又紧紧抓住了桌沿,此时此刻她急需要一点东西来支撑她的身体。
“但是,二皇兄的生魂定然是极度虚弱,二皇兄的身子先天不足,其实一直都没有康复过,之所以能够像现在这样康健,完全是因为凶灵吞噬大量生魂后给予的反哺,若是凶灵被除,二皇兄的身体失去了凶灵的滋养,很快就会衰败下去,甚至可能活不过三天。就算用最极端的方式替他延命,只怕也活不过五年。”rourou很平静地对皇后陈述着二皇子身体真实的状况。
果然,刚刚听到儿子有救简直欣喜若狂的皇后,紧接着又被重重一棒子打得有些头晕目眩,若不是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她只怕立刻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本宫没办法判断你所言是真是假。”
过了好半天,皇后才轻喘一口气扶着桌沿坐回凳子上,又过了好半天,她突然抬头目光凌厉地瞪着rourou。
“本王若真想骗您,就不会告诉您二皇兄还活着,本王只要告诉您有办法替您除掉那个恶灵,为二皇兄报仇就可以了,更何况,二皇兄是不是还活着只要除掉那个恶灵,自然就能见分晓了,您难道就不想再见二皇兄一面?”
皇后沉默,片刻后再次抬头:“你需要本宫做什么?”
“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您做的。”rourou歪头想了想,“只是我们会在近期公布您被我们所救的消息,希望您以皇后娘娘的名义写份诏书,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先协助炎威军抵御禹国的五十万大军,就算朝廷和二皇兄那边不能分兵过来协助,也不要想方设方拖我炎威军后腿,否则胜峪关一破,禹国五十万大军顺水而下,别说伪帝那没经过生死的皇城军抵挡不住,就算是南云关大军全部增援过来,也难挽国破家亡的败局。”
“就算离宫远走,您毕竟还是大夏的皇后,父皇的发妻,将来总还是要入葬皇陵,享受大夏后世子孙千秋万代的供奉的。”
皇后显然没有想到rourou对她提出的居然是这样的要求。
“那晖儿……”
“其实二皇兄的事,您倒是应该仔细想想,现在国中维护正统的呼声极高,有顺王的帮助,二皇兄与伪帝的帝位之争输赢应在五五之数,他可是有机会登上帝位的。虽然咱们都知道二皇兄身体里住着恶灵,但是别人不知道,别人只会以为那是您的儿子,是魏国公府的外孙,他若登基,魏国公府的荣华富贵应当不会动摇。若是那恶灵被诛,二皇兄寿数不永,魏国公府这么多年的辛苦可能就会付之东流。您——可得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除掉那个恶灵。”
“你们能除掉那个恶灵?”
“我们既然能知道这么多恶灵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如何对付他的。”rourou很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朕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挺招人恨的。
“你刚才还说可以替晖儿延命?”皇后突然想起什么,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问rourou。
“那是以命换命的方式,但是最多也就只能替二皇兄多延几年阳寿而已。”rourou摇头。
“是什么方法?”皇后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