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神魂绞碎的痛苦。
云兮避其锋芒,只隐忍着痛苦,倔强清冷地看着叶闻歌:“妹妹,我好疼。”
风胤眼中嘲讽一闪而过, 尽是冷意地看着叶闻歌。
妖君殿下,大道哲理和惑人美色,你究竟会如何选择?
你若选择大道, 我姑且能算你无心,愿意同你好好磨合,若你选了那Yin险小人,便休怪我教你何为安分守己。
风胤心中谨记叶闻歌曾经言语,妖狐高高在上对他说:“我实力高于你,本就能随意羞辱你,你若不忿,来日若有能耐将我掳去,自然也能如此。”
他后面将人掳去,日日Jing心照料,却仍不能留住她。
明明是他的灵狐,多番抛下他不说,若敢再同旁人眉来眼去,当真是令人不能接受。
风胤看着叶闻歌,静静等待她的答案。
叶闻歌稍稍蹙眉,根本不假思索:“风胤说得没错,云兮,不过区区小伤,你实在不该如此羸弱。”
叶闻歌话音刚落,云兮心中狠意闪过,只面上维持着清冷之色。
他拿出匕首对着自己伤处一刀剜下,毒血汩汩流出,云兮额间全是冷汗,眼睛深处满是绝望。
叶闻歌,说你一句负心人当真不为过。
他脑海中闪过卦象中叶闻歌替他奏曲调香,呵护备至之景,现实却是如此凄凉下场。
云兮生出孤独之感,就感觉到腿上一阵清凉,他抬头去看,就见叶闻歌一脸专注,手上结印凝出清水,水意抚过他小腿,替他清理伤口。
叶闻歌认真道:“即使毒血已放,仍要细细清理余毒。”
云兮一时分不清,这妖狐究竟是懂还是不懂。
在人心生绝望之时,她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天生的柔情,在人心生期盼之时,她又总会无情地将人推入深渊。
待云兮自己包扎好伤口,三人一路成行。
完本玉情素女诀就在前面山中,云兮心事重重,只顾虑太多,无丝毫表露。
三人扎营而歇,叶闻歌却只觉得云兮见了风胤,便处处挂怀于他。
他心中酸涩,也不愿做棒打鸳鸯的小人,干脆早入帐中打坐。
风胤眼神微动,向着叶闻歌的帐子便施了迷魂术法,他双世神魂,叶闻歌根本无反抗之力。
云兮见他要往叶闻歌帐中走,立时起身警戒:“你要做什么?”
风胤看着他:“苏云兮,你果然记得。”
他声音冷漠,抬手对着叶闻歌帐子布下禁制,免去妖兽侵扰。
云兮瞳孔一缩,也瞬间明白他适才之举不过是试探:“你在诈我?”
风胤眼中冷意更甚,太阿剑出鞘,寒气森森抵住云兮脖子:“神魂尽碎之苦,你许是未曾尝够。本君再问你一次,树皇传承,你为何设计陷害我同闻歌。”
云兮从惊怒到镇定:“神君早便问过我,我当时的答案是什么,现在就是什么。”
他不敢碰太阿剑,仍是挺直脊背:“神君若要杀我,的确轻而易举,可是我乃妖君殿下心悦之人,神君就不怕,他同你嫌隙更深吗?”
云兮有恃无恐,这神君有多爱妖君殿下,他比谁都清楚。
最后妖君穿梭时空,这位神君有多残忍地绞碎他神魂,现在就会有多投鼠忌器。
风胤皱眉,剑意顿挥,云兮口中吐出鲜血,跌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他五脏似移了位,只能趴在地上咳出大口大口的鲜血。风胤冷道:“如此蝼蚁,你何来的胆子妄想她。她轻轻一击,你能接住吗?”
风胤心中暴虐越甚,想着前世同叶闻歌的误会,恨不得一剑杀了云兮。
他道:“你尽窥天机,明明妄想她,却欲擒故纵,甚至下手离间我同她,本君是否能想,你窥到的天机里,最后同她情投意合之人是我。”
云兮并不答话,眼中皆是狠意。
他算尽天机,却因为不够强大,而沦落至此。若他能有风胤那般的力量,叶闻歌早是他囊中之物。
风胤语气带着深深的厌恶:“就连你对她的救命之恩,也是偷本君的,如你这般鼠辈,你要做如何也不重要,一旦你行踪露出马脚,本君随时可以杀你,还能令她放心。苏云兮,现在立刻离开她。”
他自怀中拿出叶闻歌的簪子,仔细把玩:“不要打搅我同她相处。”
云兮目眦欲裂,却强自发笑:“我可以离开,只是你当真能得到她?”
那人天生无情,若无他来日种下情根,如何会动情。
云兮从地上爬起来,最后看了眼叶闻歌的帐子,孤影独自离去。
他太弱,太弱了。
玉情素女诀,还有他残缺的神魂,他都会拿回来。
阻止今世妖狐再得到树皇传承,再亲手为其种下情根,从此,再不用独身一人。
风胤则转身进了叶闻歌帐子,和衣而卧躺在她身边,他此番再无孟浪之举,只静静躺着,细细感受同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