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她在这期间额外生枝。
这么翻来覆去的纠结了很久,酒意一点一点的吞噬掉意识,迹部景吾昏昏沉沉的睡着。
风把窗帘吹得飘起,时钟依旧滴答的响,迹部景吾的床边慢慢现出一个女人身影。
绮罗坐到床边。
迹部景吾睡得很死,她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浓浓的酒的味道冲进了鼻子,绮罗有些嫌弃的移开脸。
抽烟喝酒纹身他现在已经占了一样,再这么下去的话迹部景吾就要被她嫌弃了。
人是两脚羊,同是羊也分高低,有些羊是从小饮着雪水长大的,rou质不腥膻。
当初之所以选择他而不是选择别人,就是发现这只两脚羊rou质上佳,明显就是用高级的食料喂出来的,受的污染少,和那些被烤rou炸鸡等各种垃圾食品喂出来的人类不同,他身上的气味清新。
绮罗摸了摸他唇边有些扎手的胡茬,大概是熬夜熬出来的,不多,星星点点,像春天的草地上刚冒出来的小草芽。
抛开酒味,他身上有shichao的玫瑰香气。
出于龙生来好奇的本性,她屏住呼吸,把脸凑了上去,她皮肤如凝脂,秀气的鼻子在他的胡茬上蹭了两下,感觉有点痒。
现在流行吸猫的说法,人是两脚羊,她现在有点想吸羊。
绮罗打了个滚翻上他的床,虽然比不上海底的那张大贝壳床,但是这床也很大,用的床垫也好,床单还是被套都是最好的,一沾就让人有睡觉的欲望,她打了个呵欠钻进了被子里,毫不客气的分走他一半被褥。
侧头看,迹部景吾睡得很标准,喝醉了睡相也很好,一直一个姿势也不会乱动。
既然不能剖身取鳞,利息还是要给。
她挪开迹部景吾的一只手,然后熟门熟路的钻进他怀里。
人就是好,身体暖烘烘的。
真不知道以前都在浪费什么时间搞人类那套不好意思,绮罗感受着他身体里鳞片和自己的共鸣,打算好好睡一觉修补一□□力。
也许是忽如其来的冷意,迹部景吾在睡梦中也皱了眉头,却没把绮罗推开,被挪开的那只手在被子底下搭了过来,揽住她的腰。
绮罗不耐烦的把他的手挪开。
他相当有恒心的又把手搭了过来。
又挪开。
……
这么来回几次之后,绮罗正想发脾气用个定身术什么的,迹部景吾终于没动手了,他整个人直接翻身,半个身体靠了过来。
绮罗不敢动,迹部景吾的手落在她最脆弱的颈动脉上。
兽类的本能让她竖起浑身的防御,却又克制着没伸出尖锐的利爪。
还没等绮罗想什么办法把他的手挪开,迹部景吾忽然动了。
她痛的发出了“嘶嘶”的气音。
这只狗居然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她只是来看一看自己的鳞片,吸收一点额外的利息,可没想着要把自己送出去啊!
好在膝盖碰到了迹部景吾缎料的睡裤,绮罗松了口气,总算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颈侧还有一只狗,绮罗瑟瑟发抖。
玩大了。
绮罗翻身下床,却被一只手狠狠的勾住。一眨眼,带着酒味的吻压了过来。
她只能看见对方长长的睫毛偶尔刷过自己的脸。
迹部景吾的嘴里没有那种浑浊的酒气,反而带有一点微醉的薰意,他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
气息铺头盖脸的压了过来,同时流过来的还有丝丝的灵力。绮罗眨眼,将灵力纳入体内,没有再抗拒他的亲吻。
吻得难舍难分,许久,他自己把唇移开,绮罗有点做贼心虚的慢慢往床下移,下一刻又听见他说梦话:“阿巧……我好想你。”
绮罗愣了那么一两秒。
就是这么一两秒,使她失去离开先机,迹部景吾整个身体都倒了下来,身体滚烫的像发烧的病人,扫到绮罗脸上的头发还带着shi意。
她伸手去触迹部景吾的额头,果然发热的不同寻常,再烫一点,就可以直接当微波炉热汉堡了。
喝了酒,又不擦干头发,不发热才怪。
怪不得这么主动的靠上来,原来是把她当成了降热的冰袋,绮罗试着回抱住他,身上冰凉的体温给他降热,迹部景吾紧皱的眉头松开点,然后又说:“绮罗。”
绮罗一紧张,还以为他醒了。
迹部景吾却依然紧闭着眼睛:“绮罗,你这个欺骗感情的王八蛋。”
你才王八蛋!
她气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料被抱得更紧,迹部景吾明明发热发的糊涂,醉得也深沉,却好像有意识一样四肢紧紧的缠着不让她走。
这个家伙简直了,绮罗手慢慢抓着迹部景吾的肩膀,却在左心房的位置摸到了鳞片,鳞片是龙身上的宝物,有自主的意识,会主动找到灵气最足的地方待着蕴养自己,人身上血气最足的位置就是来自于供给生命力的心脏,看来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