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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总二郎干巴巴的笑了笑:“……嗯。”
眼看西门总二郎被蹉跎了一顿之后,仿佛瞬间老了不少,就连离去的背影也透着一种颓唐的气息,巧巧问:“他都走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学校了?哎,不对,我记得下午好像没课来着,好像是要为后天的宴会做准备……”
“亏你还能想起来。”
巧巧还意犹未尽:“没有坑到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总感觉心里很不爽。”
迹部景吾说:“这家店是我母亲名下的。”
“……哦。”
巧巧在内心里感叹了一番肥水不流外人田乃商人利益至上的真理之后,同时内心对坑到西门总二郎这种心怀不轨的人感到了一种平民式胜利的喜悦,最后问:“那我们现在回去?”
“回什么去?我问你宴会要准备穿的衣服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吧。”
一听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回事,迹部景吾说:“这好歹也是一次正式的筵席,不说打扮多复杂,你至少也要正式一点。”
巧巧哼了一声:“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礼服还是管够的好吗。”
前主不说特别有钱,也算是个富养出来的大小姐,拉开箱子……里面全是灰。
烛台切光忠又忍不住犯了他那特别gui毛的老毛病,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一遍以后又晾晒,事实上那个礼服根本就没有洗的必要,毕竟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穿,正常人谁会穿着晚礼服走在大街上,要是按她的想法来办,最多是洗一件穿一件。
不过衣服确实不少,什么款式都有,只不过很多的都是旧款,要是真的穿出去的话说不定会被人轻视。简直比不穿晚礼服还要糟糕,毕竟有些人总是喜欢踩着别人的自尊上位,这种人的存在和分布并不分阶级等次,甚至上流尤甚。
不说现在上流社会的晚宴,就连普通明星走个红毯也动不动是大品牌定制,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搏出位,更别提几乎衣服一穿一换一扔的有钱人。
对方已经隔绝原来的生活那么久,就算重新回到自己的别墅里面,被封掉的东西估计也绝大部分都不能用了,更别提容易被虫蛀坏的礼服。
迹部景吾叹了口气:“跟我走吧。”
“去哪儿?私奔?”
他青筋抽了抽:“去选衣服,现在过了这么久了,身体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过去的衣服应该十有八九不能再穿。”
巧巧问:“难道你很了解以前的身材?”
迹部景吾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你不觉得两三年身材一点变化都没有,是一种很……很悲伤的事情么。”
他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哪知对方出其不意:“你是不是喜欢34c?”
“喜……不喜欢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肤浅。”
呵,虚伪的男人。
巧巧也不再跟他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毕竟这家伙虽然尾随蜂蝶诸多,不过好像因为网球的关系,自己的确是他第一个正式谈恋爱的对象。
而且谁没有些小癖好嘛。
她握紧了迹部景吾的手,对方一直把脸偏到一边,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被看见。
两人这么默契的走了一阵,巧巧觉得闷得发慌:“你干嘛不理我了?”
看情况,这祖宗又打算找茬了,迹部景吾做好准备回过头:“哪有不理你?”
“那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迹部景吾本能的想起ins上推送的“保大、爱过、作业没写、这题不会、 不知道安利 ,不知道鸽子为什么那么大,此刻我对你的伤害造成你心里Yin影部分的面积约9平方厘米”。
他脑子里飞快转过这些东西,巧巧也像看神经病一样把他diss了一通。
最后稳下心,迹部景吾问:“什么问题?”
巧巧心里冷笑,嘴上却娇娇柔柔的放松他的警惕:“景吾,你一定看过动作小电影对吧?”
感觉对方握着的手突然使劲,良久,才听到迹部景吾声音缓缓:“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啊嗯?”
他的声线居然有些颤抖。
之前已经上过一次当,这一次迹部景吾显然就没那么好骗了。
巧巧不死心:“你不知道冰帝的论坛上有关于网球部所有正选的纯洁度大评选嘛,我只是好奇这个问题。”
他咬牙切齿:“不准好奇!”
还有那个什么该死的帖子也一定要关掉。
迹部景吾警告:“再问奇奇怪怪的问题就禁掉你一个星期的零食。”
“哼。”
她终于没再磨缠他了。
尽管距离有些远,但是因为两人刚吃完饭迹部景吾也没选择乘车前往,而是拉着她的手一路散步走到了商业街的礼服店。
从橱窗往里看,虽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一进门就能感觉那股迎面而来的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