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自然的推脱,忍不住挑了挑眉,看向温迪罕,难怪呢,他说可汗怎么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都赶上左相了。
林清婉却是认真的与温迪罕解释道:“可汗不知道,您离营后便发生了许多事,怎么,石将军没有告诉您吗?”
林清婉看向左侧站的石盏,笑眯眯的道:“您走后没几天,我在辽营中的事也不知怎么就泄露了出去,古力甲将军连夜带了人闯营,当时要不是石将军来的及时,我只怕就死了。”
温迪罕道:“那真是遗憾。”当时林清婉要是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若能在她开口前杀了她更好,死无对证,他有的是借口应付古力甲。
林清婉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古力甲将军对我这么大的意见,我是怀着诚意来与辽国和谈的,没能获得他的好感,真是遗憾。”
“当时我恐惧不已,本想跟着苏将军一同回梁的,但石将军不让我离开,”林清婉道:“因是可汗临走前下的命令,却我也与您做过约定,要留在辽营做人质的,所以就勉为其难的留下了。”
“可毕竟古力甲将军对我怀有恶意,我一连几天都没睡好,那天晚上营中突然喊声震天,我们听着似乎是有人杀过来了,”林清婉一脸的心有余悸,“因为天黑混乱,也没人来禀报,我便以为是古力甲要来杀我,迫不得已这才逃走。”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两国要和谈,为了争取更有利于两国的条件,她“背信弃义”的罪名一定不能落实。
听到她的辩解,温迪罕都快要气乐了,偏扫眼看石盏,他还一脸的恍惚,已经半信半疑起来。
温迪罕那口气便堵在了胸口,问道:“那你们梁军袭击我辽营,攻占我幽州和云州怎么算?”
林清婉就叹息道:“在下只是理藩院尚书,当时又在辽营中,并不能及时阻止徐廉和苏章,这是我之过,可汗若心中介意,大可以罚我。”
温迪罕身子便往前一倾,“我不罚你,只要你们梁军退出幽州和云州就行。”
林清婉就连忙摇头道:“温迪罕汗,我内心深处自然是愿意的,毕竟以和为贵嘛,可徐廉和苏章想要收复幽州和云州都快要想疯了,我哪指挥得动他们?不过您放心,我已和陛下上书,到时候互市就设立在云幽两州里,介时划出一块大地盘来,不论梁人还是辽人都可前往交易。”
温迪罕怎么可能让互市全部开在梁国那边,那税收怎么算?
总不能让大辽的税官去梁国收税吧?
但他也知道,想要凭口头上的言语就要梁国还回幽州和云州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很快便顺着林清婉的话往下谈和谈之事。
“郡主日前对我的承诺可还作数?”
“当然作数,”林清婉笑眯眯的道:“我向来是个守信之人,除非不可抗力,不然我一定尽全力去履行承诺的,但不知可汗说的是哪一条。”
“看来郡主也知道自己许下的承诺很多,连自己都记不住啊。”温迪罕讽了她一句后道:“就是交易粮食之事。”
他眯着眼睛道:“我记得郡主说过,你有一批粮食即将到定州,到时愿与我交易,这个承诺还作数吧?”
林清婉连连点头,“作数的作数的,”
她满脸笑容的道:“可汗不知道,我朝陛下对两国互市尤为看重,我们这边还没谈下,他已经广发路引,让商人们带货物前来了。”
“我是只带了粮食来,可那些客商却是带了各种Jing美的绸缎,瓷器,还有上好的茶叶,甚至连珠宝都有,”林清婉笑眯眯的道:“到时候只要互市一开,两边即可进行交易。”
温迪罕眼睛一眯,敲了敲桌子问道:“你们大梁的互市不是还需要各种手续吗?再来回请示筹备,只怕没有三两月定不下吧?林郡主对我辽国政事了解的如此清楚,应该知道我们辽国现在急需粮食吧?我们可等不到互市定下的时候,所以我想着我们两边最好先交易一批,剩下的等互市定了再说。”
“可汗放心,只要条件不踩朝中大臣们定下的底线,我便可全权做主,”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和议未签,若我与可汗交易,那就是走私,您可能还不知道,去年我大梁有一武将因为走私粮食之事被判了斩刑,整个家族都被牵连了,所以……”
温迪罕脸色一冷,质问道:“所以林郡主是想又出尔反尔了?”
“可汗误会了,我们此时便开始制定互市规矩,速度快的话,不出三五天就能定下了,到时自然可以交易。”
她千辛万苦的把粮食运来就是要勾得他签下和约,怎么可能在互市没开前就交易给他?
温迪罕冷笑,“从这里到梁都快马也需要七天的行程,你三五天便能定下?”
“我是大梁的正使,可代陛下签署和约,自然也可代陛下开互市,这点权宜还是可以的。”林清婉笑道:“特事特办,我也知道可汗急需粮食,所以我的粮食现在都放在定州那里,而从定州到幽州也只一日行程而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