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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就笑了笑,大方的道:“算了,添加的那一成rou就算我的,回头你派人去跟林全拿钱。”
军需官高兴的应下。
这下换林全心疼了,才过了中午他就抱了一本册子跟在林清婉后面念叨:“姑nainai,这幽州的rou是比江南的便宜许多,可也还是比粮食贵的,这一斗米才能换多少rou啊,我们辛苦的从江南把粮食运过来,现在又不卖,身上带的钱根本没多少……”
林清婉就忍不住乐道:“你明明是老忠伯的儿子,怎么看着倒跟林管家是一家?”
都抠到了骨子里,她不就花了一百多两银子买rou吗?
林全就泪眼汪汪的道:“姑nainai,小的是心疼您啊,您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都是多少个日夜辛苦才赚了这么点,小的这不是担心您心软被人骗吗?”
要他说姑nainai就是被人骗了,军中的将士吃rou,自有上头的将军买单,找他们郡主付钱算怎么回事?
林清婉就笑眯眯的道:“行了,这钱赚了就是拿来花的,反正我这钱留着又带不走,今儿是元宵节,请大家吃顿rou怎么了?”
就当是给林氏和玉滨积德了。
小十见林全还要缠着林清婉,便上来道:“郡主,我做好了孔明灯,您去看看好不好看,再在上面写下心愿吧。”
“好啊。”林清婉转身跟她走。
小十跟在林清婉身后,偷偷的转身瞪了林全一眼,小声道:“郡主是怜惜将士们不能回家团员,才想着犒劳大家的,你别坏了郡主的兴致。”
林全瞪眼,他坏了兴致,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一百二十八两银子有多难挣吗?
不过见姑nainai已经走远了,他只能默默地把所有的话都咽下了。
林安见他回来,呵呵一笑,“怎么样,我说没用吧,郡主对钱向来不看重,别说一百两,就是一千两甩出去都不带心疼的。千金难买心舒坦。”
“所以我们才更要替郡主守好家业,”林全瞪着他道:“该大方时是要大方,但该节省的也不能浪费。”
林安就翻了个白眼道:“难怪我爹属意你接他的位置,你俩真是……”太像了!
要知道林安才是林管家的儿子啊,林江还在的时候就属意他做下一任大管家,而林清婉也一直将他朝这个方向培养的。
还是后来文园那边需要人才暂时把他调过去。
林安瞥了林全一眼,去年春天,因为大小姐出嫁,需要定陪嫁的人选,他爹就把他的名字给报上去了。
当时姑nainai说要把他留下来,以后要做大管家,结果他爹竟然说他觉得林全比他更合适!
林全哪儿比他合适了?
这人比他老,比他认字少,比他见识少,可他现在知道了,因为在替主子省钱这事上,他俩太像了!
林安瞥了他一眼便去找林清婉汇报事情。
林清婉正提了笔在孔明灯上画画,顺便提下自己的新年愿望。
其实她每年许下的愿望一直只有一个,这一次也不例外,愿玉滨平安喜乐,健康长寿!
小十眨了眨眼,问道:“郡主,这人是谁?”
林清婉笑了笑道:“是我侄女,这世上唯一跟我血缘最亲近的人了。”
小十恍然,然后看着林清婉脸上的柔意道:“玉滨小姐一定很幸福。”
林清婉笑了笑没说话。
众人共同的努力下,晚上的庆功宴顺利举行。
徐廉请了林清婉上座,然后举了杯道:“四十多年了,自林公之后,我们东北军一直是守成,从未能收回一寸失土,但今日我们一口气收复了云幽两州,可谓是扬眉吐气!”
“可这不仅是我东北军的功劳,更有赖于林郡主的帮忙,今日,我们敬郡主一杯。”
林清婉连忙举了杯起身笑道:“在前线冲锋陷坚的是你们,我如何敢居此功?这一杯敬所有在战场上拼杀的将士。”
说罢一饮而尽。
下面做的人连忙起身回敬,有个大嗓门就哈哈笑道:“郡主豪爽,但我们都知道好歹,我们守着定州那么多年了都收不回失土,这一次能收回全靠郡主的离间计,要不是您让辽营内乱起来,我们哪里能趁虚而入?”
“行了,行了,没读几天书就别卖弄文采了,免得惹郡主笑话。”
大嗓门就瞪眼道:“我怎么就惹郡主笑话了?我刚才说的话那句不对,你提出来。”
坐在他对面的参将便冷笑道:“没有不对,就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怪怪的,所以叫你别卖弄文采,反正你长得这么丑,郡主看到看不上你。”
林清婉正微笑着喝酒看戏,突然听到这话忍不住呛了一下。
徐廉也呛得不轻,咳了两声才瞪眼怒道:“盛仁,单藩,你俩胡闹些什么?”
大嗓门却是直接站起来,目光炯炯的看向林清婉道:“大将军,我没胡闹,林郡主,你就给句痛快话吧,我看上你了,你愿不愿意娶我!”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