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青椒里挑了一只个头最圆,表皮最新鲜的。她想了一下,回答说:“说不上具体,主要看眼缘吧。”
杜黎眉头微蹙。
杜太太果然喜欢女孩子?
娆娆将挑好的蔬菜丢进购物车,抬起小脸问他:“你呢?杜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杜黎唇角微勾:“可爱。”
“真糟糕。”娆娆感慨。
他们卡在计价秤队伍中间,gui速前进着。娆娆双手压着购物车,反问他:“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形婚?可爱这一点,我并不符合。”
“我不是圣人。”杜黎扶着购物车,垂眼看她时,目光里的睿智不可阻挡,“如果我找了这样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女性,我恐怕把持不住。”
娆娆啧啧一阵,斜睨他:“如果你找一个小可爱,您这洁癖指不定新婚之夜就治好了呢?”
她正说话,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娆娆一回头,看见身后长身玉立,穿白衬衣、提菜篮的萧承。
娆娆激动地“啊”了一声:“萧承!”
萧承向她比手语。
——真是你们。我和小悦以为认错人。
“苏悦?”杜黎转过身,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苏悦。两人对视一笑后,苏悦朝他们走过来。
苏悦穿着牛仔裤和长款条纹衬衣,她是模特身材,即使一身休闲装也穿得非常有味道。
她走过来看了眼娆娆,又转而看向杜黎,调侃说:“杜先生来超市买菜,奇闻啊。”
“彼此彼此。”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萧承,调侃道:“看来苏小姐是想念前夫的手艺了?”
“切。谁稀罕。”苏悦一双胳膊环抱,一脸不屑:“莱云最近因为向卓那事儿,名声响了一把,这不,俱乐部几个新骑手吆喝庆祝一下。萧承打算自己做饭宴请他们。一来,可以增厚骑手们之间的感情;二来,他好拉个人缘,以后不至于老被人排挤。今天他下厨,杜先生和杜太太也赏个脸一起?”
娆娆一脸期待看向萧承:“介意多添两双碗筷吗?”
萧承笑了笑,比划说:
——求之不得。
去萧承家路上,苏悦开车。
针对那几天微博的事儿,苏悦开口问娆娆:“杜太太,您为什么会得罪管特?”
“嗯?”娆娆不知道苏悦为什么问这个,下意识反问:“你认识他?”
苏悦点头:“嗯,不熟。管特私下跟我聊过,愿意用杜先生的两倍价格,请我去他们俱乐部挂牌。条件很丰厚,如果我缺钱,可能就去了。他请我过去其实没什么实际性好处,这个风尖浪口,反而会给他招来舆论,让他坐实了的确收买骑手,在行业内不正当竞争的行为。他这么不计后果,如不是恨你入骨,没必要多此一举。”
闻言,杜黎扭过头看向娆娆。
“你这么看我是什么眼神?”娆娆解释说:“管特不是针对我,是针对整个莱云。他和以前的老板早就结下了矛盾。老邢去世后,管特那老鳖孙给老邢孙子下套,让他欠下了一千万赌债。他这么大费周章,是想拿走老邢留下的那匹温血马,米格。他要是真的愿意好好对待马,我也不会接手莱云这个烂摊子。可问题就是,那匹马压根不愿意给他骑乘,甚至将他摔下马背,所以,他打算收了米格,将它人道处理。米格那么优秀,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娆娆看向杜黎,叹息一声说:“之后,就有了我们的事。”
她意有所指,杜黎了然。
副驾驶的萧承转过身,朝他们比划手势。
——这次市马术协会对骑手向卓提出禁赛一年的惩戒,可是对于始作俑者管特,却只是口头批评,可见他背后力量。杜太太,以后要小心这个人。
等红绿灯时,苏悦侧目看向萧承,她说:“这事儿闹这么大,我市马术协会之所以只给他口头批评,那是因为他弟弟管虎是我们东云省马市协会的副主席。”
杜黎一双浓眉收紧,沉声道:“目前市马术协会大多事物由副主席接手,也难怪他敢这么嚣张。”
原本杜黎没把这人放心上,可苏悦这么一提,给他敲了一个警钟。
车内气氛被苏悦的话题搞得有点沉重,她话峰一转又问娆娆:“杜太太,月初风凯的速度赛马,你准备好了吗?有信心拿第一吗?”
“您叫我娆娆吧,听着亲切。”娆娆看了眼萧承,心里打鼓:“这次赛马奖金较高,必然高手如云,我一向不会预估自己的能力,得等比赛当天见到了对手,才知道有没有信心。”
苏悦语气轻松:“我看过你的比赛录像,速度赛马是你的长项。在俱乐部里,恐怕也只有萧承能够对你构成威胁,改天你们俩约着比试一场,你试下他的底,心里不就有数了?”
娆娆盯着苏悦后脑勺,点头:“是。听您的。”
苏悦:““您”这个称呼我可受用不起啊,你叫我名字就好。”
娆娆深吸一口气,捂了捂因为激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