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徐汇泽不满足,把那物插在他腿间磨蹭,滚烫坚硬地摩擦着腿间,顶端时不时擦过赖安世的囊袋,徐汇泽后面在动,手握住赖安世的欲`望撸动,两个人一起gaochao。
总之没用过那里。
大概是和爱人分享了雄心伟业,这次赖安世特别兴奋,全身的滚烫都汇集到了那一处,呼吸都变了节奏。
徐汇泽哪会看不出来,迅速锁了门,一伸手把赖安世裤子脱了,那半硬的在一丛密林里抬起头来,股间似乎灌入冰凉的空气。
大白天的,这是第一次,赖安世有些羞怯。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窗帘挡住了光,屋子不算亮,却看得清两个人的表情。
徐汇泽握着那里撸动几下,把嘴凑了过去含住滚汤的顶端。
咸腥的,却没令人难受,徐汇泽张开嘴含了gui头吸了吸,赖安世拒绝了,他没想过徐汇泽会替他做到这份上,他觉得脏,弯腰要推。徐汇泽两根手指拢了拢囊袋,舌尖在上面舔过,赖安世浑身过一阵电流,酥得两条腿开始无力,他的手从一开始准备的推变成了抱着徐汇泽的脑袋,下’身无意识摆胯做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人一个弯腰一个站着,只见赖安世伸长脖子张着嘴呼吸,他觉得自己是被波浪推上岸的鱼,他渴,渴望抚慰渴望波浪再把他托起,摔到水里。
徐汇泽的头伏在他腿间一动一动,舌尖滑过暴涨的筋络,在顶端快速拨弄着,赖安世知道这一刻那里冒出不少ye体了,他的眼角噙着生理性盐水,虚弱地看着徐汇泽的发旋,这么好看的男人在为自己做着这事,一想到这里,那处攀临顶峰,喷薄出一股股Jing`ye,那物持续抖着。
徐汇泽吐出来在掌心,抬起头看着赖安世笑:“不要浪费了。”说着把赖安世推到床上,抬起他的腿,把掌心的东西抹到赖安世后’xue:“可以吗?”
赖安世要炸了:哪有做到这份上问可不可以的!他觉得这样多来几次会阳痿的!
徐汇泽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今天做全套运动。”说着在赖安世腿上啃咬着。
“抽屉里有那个啊,用那个!”赖安世看过不少出血的帖子,之前网购了两盒润滑油。
徐汇泽露出一个“你很懂”的笑容,一切了然,挤了些就送到后’xue开始了温和的开拓。
“我进去了。”徐汇泽说出这句话之后,只听赖安世叫了一声,徐汇泽进入了他的身体,巨物蛰伏不动,两个人,兜兜转转快三十年,第一次结合在一起。
“你是我的,安世。”徐汇泽温柔地动着下’身,嘴唇却忘我地与他厮磨。
这一场性`事足足持续快两个小时。徐汇泽把近年来憋着的全数讨回。
赖安世想,这么折腾人的体力活还是一周一次为好。
护工打来电话照常汇报下午赖秀芳的情况。
赖安世趴在床上,徐汇泽替他擦身子,他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切。后’xue有些辣辣的疼,不是很夸张,因为徐汇泽耐着性子把事前准备做得温柔而充分。
六月份某天,赖秀芳妈出院了。
眼窝深陷显得颧骨更高,一张脸看过去凌厉了几分。因为胆汁无法平衡,所以她的眼白总是蜡黄,身上吊着两个一次性引流袋,袋子里都是黄的褐色的ye体,医生说,那都是身体无法吸收的营养。
“不用来复查了,这病活不了多久。”这是出院前找医生谈病情,医生不加修饰地说了这句话,大概是见多了死亡心也麻木了。
赖安世给赖秀芳煮完点心,分一点给苏淼淼,沉默着把点心给赖秀芳端去。
徐汇泽正和赖秀芳视频,他在华盛顿拍电影一个多月了,至少还有四五个月才能完成拍摄。
赖安世放下碗筷,挡住镜头,眉尖微蹙:“现在几点呢徐大明星?”
徐大明星还没卸戏妆,是夸张的落魄乞丐扮相,往日的清俊荡然无存。但笑起来还是好看,他长眉一挑:“阿姨出院我都回不来呢,和她说两句你也不许吗?”
赖安世打发他休息去,收拾了片刻这才回自己屋确认规划书。
他已经跑好了全部手续,亲自做了市场调研,他想把装修公司那个方案做出来。
刘助理肯定会来帮他,那小妮子给他调教得似乎是女版赖安世,也是个无所不能的全能型,当然,能力自然输他一筹。
李佟听到他的想法后十分赞同,把手里有的资源,能介绍的都介绍给了他。
当晚,赖安世站在阳台看着璀璨浮动的车流,它们奔向同一个或者相反的方向,最后汇入万家灯火,他就想,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有朝一日能有能力守护一个家的想法啊。
而什么是家?有他爱的,想守护的人。
他转身看看屋内,再看着漫天繁星,一闪一闪,拼出来徐汇泽的笑脸。
一边要为新公司跑业务,一边要照顾赖秀芳,赖安世这样跟驴转磨似的脚不沾地忙了半个多月,终于病倒了。
醒来的时候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