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爱的女人结婚生子。我说这些的目的就是,希望你不要在这样一直打扰我,我们是两个圈子里的人,永远也不可能产生交集。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看诊,如果还有下次,我会直接拒诊。所以,请吧。”柯牧霖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哟,还挺有脾气的。行行行,我走。”高宇一步步朝着柯牧霖靠近,趁着他神情放松的间隙,一把将门关上,还给他来了个门咚。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柯牧霖嫌恶的看着眼前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手里持着一把手术刀,抵在高宇的下半身。
“唉,开个玩笑嘛,这么认真干嘛。”高宇松开手,爽快的侧开身。他受不了,他那样看他,就好像在看一件很肮脏的东西。
“如果你加我微信,接我电话,并且保证不拉黑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我就不来sao扰你了。”高宇靠着墙,双手插在口袋,左耳朵戴着的耳钻,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呵,凭什么。”柯医生冷笑。
“就凭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这辈子都不会。”
“一辈子那么长,谁又知道以后的事情。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做?”
“不。”
“那好吧,明天见。拜拜~牧牧~”高宇打开门,潇洒的走出去。虽然他也知道掰弯一个直男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但被这么赤/裸裸的打击,他的小心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钝痛,‘柯牧霖,明天走着瞧’。
第二天大早,天空灰蒙蒙的正下着大雨,柯牧霖拿着伞,回到诊室,抽了几张面巾纸,擦拭身上被淋shi的部分。
今天下雨,又是工作日,来就诊的病人少了很多。起码,他这个诊室等了两个小时也没什么人来。
“hello,牧牧。”高宇敲敲门,给柯牧霖提个醒,随意的晃了进来。
“我昨天就说了,你再这样,我以后就拒诊,麻烦你出去。”柯牧霖义正言辞的说着。
“我又不是来看病的,就无聊,来看看你,找你唠嗑唠嗑,反正你这儿也没什么人。”
“那你随意,我去隔壁诊室。”
“哎呦,别这样嘛。”高宇抓住柯医生的左手腕,“那我为昨天的莽撞失礼,给你道个歉成不?”
他什么话也没说,眉头深深的皱着,大力甩开抓住他的那只手,“高宇,我不介意丢面子,报警告你性sao扰。我说过了,我这辈子只会喜欢女人,和女人共度余生。所以,很抱歉,承蒙您的错爱,希望你能快点在我眼前消失。”
诊室一下子静了下来,可以清晰的听到玻璃窗外雨滴交织落地的声音。
“你就那么讨厌我?”不知过了过久,高宇玩味儿的声音,平静的响起来。
“嗯。”柯牧霖坐电脑前,在忙碌的查阅着什么,心不在焉的回答。
“呵呵,看来是提前进入困难模式了。”高宇感慨的移动到窗户边站着,笑嘻嘻地说:“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哎,说吧,你到底喜欢我哪里?能改的,我尽量通通改掉。”柯牧霖被高宇的这一通表白搞的烦躁无比,伤人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
“哪里都喜欢。”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装满了欢喜,“我本来吧,也不是真喜欢你,就想逗你玩玩。可是相处久了吧,我发现你这人特有意思,对工作认真负责有担当,不胡乱和异性搞暧昧,私生活干净,没有不良嗜好,喜欢小动物,有爱心,还经常健身。所以,就算是日久生情吧。你别这样看着我,如果你一开始就同意加我为微信好友,偶尔接接我的电话,给我回回信息,时间长了,我肯定就腻了。可你呢,怎么都不同意,我这逆反心理一下子就窜上来了,现在是愈挫愈勇。”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柯医生哭笑不得的看着对面那歪理一堆的男人。
“不,都是我的错,没管住自己的情感,给你带来这么的不便和困扰,我在此真诚地向您道歉。”高宇九十度向着柯牧霖,郑重地鞠了三躬。
“不用道歉,只要你以后别再这样就好。”
“我还没说完。这只是刚开始,未来还请多多指教。”
☆、甄羽蓁 哟,挖墙脚的打上门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于四月五号这天,持续几天连绵Yin雨的江南地区,久违的清爽微凉大晴天终于登上春天的舞台。
甄羽蓁的屁股离开了椅子,身体亦从她那万年老巢——柜台,剥落了下来。她游走在长条形的桌子周围,试图寻找某本应节的书本。
“小豆芽,帮我找找这里面有没有写鬼故事的恐怖小说,侦探推理的都可以,只要有死人出现的都OK。”她在堆积如山的书海里搜索了两三分钟,最后不耐烦的宣告退出。
小豆芽拿着一盒饼干,双眼像扫描机一样,扫了书海一圈,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听不懂的咒语,《荒村归来》、《地狱的第19层》、《蝴蝶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