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能说明些什么,这冤枉人也要有冤枉人的技巧,在谎话中掺了三分真的时候,往往会更可信。
她端起桌边的安胎药轻轻抿了一口,脸就立马皱到了一起。“那,那个,连承兑是如何回绝那林安叶的。”
“他说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就等那人点头,他就会八抬大轿迎她进门。”
祝无双的摸了摸自己肚子,在心里和肚子里的孩子交流着:儿啊,你听到了么,你那负心的爹就等别人首肯,就等着八抬大轿去迎娶别人呢。你生下了之后,我就即是你爹又是你娘了。
“不对,这连承兑要迎娶的是哪家的姑娘?”
祝无双看着李若溪本来白皙的面部突然就红了,他支支吾吾的说:“这连将军并没有说她只谁,就只是说她是这世上举世无双的人,但是京中的人已经再传了,这连将军所指的人就是你,这连将军是个断袖。”&&
“他是断袖啊,这可咋办,我是女的啊。”
“你可不像个女的。”
祝无双直接就脱下鞋子向李若溪砸去,但是结果还是一样,这李若溪蹭蹭蹭的就跃出了屋子,她的鞋子,就落到了外面的尖刺之上。但是她实在是懒得出去拿,而且这书房显得有点闷,不穿鞋子更加的凉快舒服。祝无双躺在自己的座椅上,看着晏语真留下来的话本子,往日晏语真看这些的时候,她总是耻笑晏语真被这俗人写的假故事给骗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但是此时她再看,却觉得描述的这些故事都十分的有趣。
听着门口传来的动静,祝无双都没有抬头。这书房有人会不打招呼就进来的除了李若溪就只有祝谷笙了。而此时她恰好看到了话本中男女主情动之时,她的不自觉的发出的咂咂的声音。
只是还没咂咂几声,手中的话本却被人抽走了。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连承兑,祝无双立马就摆正了自己放荡不羁的坐姿,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脸上也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当看到连承兑手上翻着书页,还提着自己的鞋子的时候,严肃的表情有一丝的崩坏,但是祝无双也是见过风雨的人,恢复严肃的表情之快如果不是一直盯着她的面部看,根本就注意不到。
“连将军为何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我还以为无双开着门是想让我直接就进来的,无双你还看这些东西啊,莫不是这就是你心里想的东西。”
看着连承兑靠的越来越近的脸,祝无双的心跳越来越快,想着白天的吻和书中男女接吻,祝无双默默的闭上了双眼。但是事实证明,自作多情的事情再一再二定有再三,连承兑直接就蹲下了,将她的腿拉了出来,将鞋子给祝无双穿上。
“下次除了在我面前,再也不要随意脱鞋了。”
祝无双由于刚受了话本子的影响,顺间就想到了别处,脸也烧的和窗外的红云一般。只是哪怕心里在似火烧,她的嘴也硬的和鸭子一样:“什么叫除了在你面前,你这个人有病啊。”
“我说了,不要在别人面前就不要在别人面前,我不许。”
听着连承兑的话,祝无双心里闪过了些许甜蜜,这,算是告白么。&&
☆、无双被抓
之后的几天,祝无双一直在浑浑噩噩中度过,除了每天在挤兑林安叶的时候可以清醒几分,平常都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里飘得都是连承兑的身影,有时就连眼前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连承兑的模样。
当林安叶带着官兵冲进祝府的时候,祝无双正在逗弄眼睛刚睁开不久的祝小只,祝小只就只是小小的一只,毛还没有长全,爬在地上就感觉是一只行动不便的大老鼠。
“祝无双,跟我们走一遭吧。”&&
祝无双并没有理会身后出现的人,特别淡定的将祝小只抱进了窝里,这才转身看着四周的人。
“林大人怎么都不懂谦卑之分了呢?竟然敢直呼我的姓名。”
“对于相爷本官自然要以礼相待,但是对于罪犯本官又何须多礼。来人,将犯人祝无双拿下。”
祝无双看着面前的变故有一点懵,但是她此时已经清楚,事情也许真的已经难以挽回了,她和这林安叶一直敌对,他如今敢这般对自己定是已经得到了皇上的授意。什么原因,为何抓她已经变得毫无意义。重点就是,小皇帝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她了,明明她打算再过不久就要辞官的。
相府的府兵拿着兵器在和前来拿人的官兵对峙着,祝无双挥了挥手,那些官兵就放下了兵器。拿她的官兵正想上来的时候,但是被祝大只吓得不敢往前。祝大只站在祝无双的面前,上下牙齿互相摩擦着,嘴里还发出阵阵低吼。
“不过是只傻狗,怕什么?”
祝无双一听这林安叶骂祝大只,本来有些低沉的心情立马再次振作了,她怎么样不碍事,重点是她的家人不能被侮辱。
“呵,怕是林大人连一条傻狗都不如吧。我忘了,林大人怎么能和我家大只比呢,这不是侮辱了我们家大只么。怕是林大人这一辈子都会活的不如一条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