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知道了,我出去了。”
我没有想到等到这样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邹阁臣面前脸皮又这么薄了?
不应该的。
我坐回座位上,翻出早上带来的食盒来。
龙须酥和灯芯糕一起咽下去的时候,一瞬间的感觉干的我剧烈的咳嗽,我伸手剥了两颗荔枝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才感觉好一些,我坐在座位上歇了一会气,然后把盒子里最后一块龙须酥放进嘴里。
吃的太急有点恶心。
我起身去楼下的洗手间,我进去的时候,刚好一个人出来,也刚好留下一个空荡。
我理所当然的进去,关上门,我没上厕所,却只把马桶盖上坐着发呆。
我听见了断断续续的有冲水的声音,开关门的声音,还有的就是断不了的讲话交谈的声音。
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子,在一起,总是爱讲话的。
又听见有人在外面讲话,我是无意探听的,只是声音很耳熟,是申心,我听她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清晰,“别想了,去年的年终酒会你没戏,这次也会一样的。”
她在跟别人说话。
又有一个声音回答,“我要是boss秘书就好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讲话的声音很开心,声音里充满的幻想和激动。“对了,boss那个新来的秘书叫什么来着?我花钱跟她换换,唉,以前boss不是没有秘书的么?”
“她啊~”又是申心的声音,升高了一个调之后又压低了声音,“不好打交道的,什么都不会还高傲的很。”
声音更低了些,“而且啊,我问过人事部的了,她是怎么招进来的,人家闭口不提。”
“睡过来的?”声音里似乎有询问?
然后是一段轻佻的笑声,“嘘,说出来做什么?”
“不会吧?你跟她不是关系挺好的么?”
“我就是看她一个人,没人搭理她挺可怜的……”
我感觉后面的话我听得都有一点恍惚,脑子里盘旋着的就是那几个字,睡进来的,挺可怜的。
我想我应该愤怒的,可是我拿什么来反驳呢?我确确实实的就是什么都不会,就是因为和邹阁臣睡了才坐在这里。
其实,就是挺可怜的。
我不知道我坐了多久,最后坐的腿都麻了,我才站起来,打开门出去。
洗手池边有人在洗手,我站在旁边愣愣的等着,那人洗完手转身看见我,像是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
那人看了看我,迟疑着走了。
洗手的时候,从前面的镜子里,我看见我,眼神勾勾直的瞪着,一脸煞白。
我转头去看,那人已经走的没有踪影,我吓到人家了。
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送完文件下楼的申心,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躲避却又无处躲避的心情。
申心很高兴的跟我说话,“刚刚见你不在,以为你去哪里了。”
“我……”
“对了,下午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搓一顿?今天晚餐吃饱一点,一直到明天晚上就不能吃东西了,明天酒会美美的。”
我的心里烦乱的厉害,仿佛有一种情绪跳动着,不安的,马上就要蹿出来,我忙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有点事去不了。”然后匆匆离开。
下午三点二十一,邹阁臣离开,赵小川来接我,车就停在公司楼下,下楼刚好看见他。
“在这做什么?”一个声音从耳后传过来,我听出来了的,是申心。
申心转到我前面,“上班时间,这是去干嘛?”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看着我的赵小川,又看了看申心,最终还是碰上了这样尴尬的情况,我不想让人撞见,偏偏赵小川把车停到了这里。
我连忙转身走进公司大门,解释的有些手足无措,“没什么,出来透透气。”
申心狐疑的看着我,打了个招呼走了,我透过玻璃大门看见申心走远了才上了车。
“关系好?”赵小川问我。
赵小川难得同我讲话,其实邹阁臣的人都难得同我讲话,偏偏问出来的问题让人难以回答。
我敷衍的随便嗯了一声不再讲话,赵小川也没再多言。
看着窗外的时候,那些好不容易甩出脑海的词又一骨碌的全都冒了出来,双手忍不住去抓住座椅,调整呼吸,让自己去想其他的事。
一直到回到卧室,我才承认,我失败了,有些话,盘旋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酒会
酒会七点开始,下午三点,邹阁臣带我出去是礼服,其实象征性的穿条裙子就可以,邹阁臣这样小题大做,大概是觉得他的秘书不应该给他丢脸。
我以为出门的够早一切弄下来时间绰绰有余,却没想到确实拖到最后,八点多才到达现场。
也对,他是主宰。
人们对于自己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