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反应过来这样邹阁臣也看不见,要说话,“好。”
随后没在讲几句,听见那边有人跟邹阁臣打招呼的声音,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一个电话下来,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心脏起起落落的,难以平复。
我坐在沙发上放下电话没回过神来,周同黏过来来神秘兮兮的跟我讲话,“你和邹先生感情真好。”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同,我不知道她来这里的时间里看到了什么,竟会有这样的想法。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阳历四月二十六日。
今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橘黄色的太阳光线照射下来,事物的颜色仿佛都更靓丽了些,清风徐来,树上的叶子还有地上的草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新绿。
四月二十六日的早晨,我捧着一本书靠在外面的藤椅上,硬壳书页的棱角分明,太阳光格外和煦,虽然触目的都是常绿植物,但是闻见空气里的气息就知道,春天,已经走的深了。
正读到“……强权与铁腕……”的时候,周同猫着腰跑了过来,伸手挡住我书页上的文字,“看什么呢?”。
一抬头,就看到周同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刘海下面露出眉毛来,颜色不深不浅,舒展的极开。
我看着周同,一下子就想起晓鸿来。
以前我总想,晓鸿是因为格外独特才无可代替,现在我才看出来,只要走进心里了,就都无可代替。
周同手一用力就把手里的书夺了去,“想什么呢?”
我想了想,告诉了周同四个字,“人生哲学。”
周同蹲在我面前的地上,那着书翻来覆去的看,“《强权与铁腕》?看的这是什么书。”
周同兴趣寥寥的把书又塞回我手里,起身坐到了我旁边。
我把书翻到我之前看到的地方,“这书写的挺好的,就是作者观点太西方。”
周同撇撇嘴,“管他呢,反正我不看……对了。”周同一下子激动起来,“上次我问你那个警报器上面那件房子你说不知道,可是明明就是你房间啊。”
那一次和周同讲话的画面立马在脑海里跳了出来,我的目光死死的埋进书里,象征性的回答周同,“是吗?我不清楚。”
眼睛盯着书,被周同问得有些集中不起心智来,但我还是假装很认真的样子看着书,有些心怀鬼胎的感觉。
周同有凑过来问我,“等下要不要给邹先生打个电话?”
“不打了。”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长着的一棵香樟树,努力让自己的神情姿态看起来自然些。
“可是刚刚邹先生有打回来啊。”
我在脑海中大概想了想乌克兰的位置,“深更半夜怎么会打电话?”
周同看着我,严肃认真的提醒我,“没有深更半夜,刚刚不久,大早上的。”
我心中充满了对周同初中地理老师的痛惜之情告诉周同,“乌克兰可不在咱东八区。”
“好吧,我输了,我是骗你的。”
早上吃的好好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又吐了,原因是做了盘茄子,我看着亮晶晶的茄子和上头的青椒rou末感觉格外好吃的样子,然后吃了两口就吐了。
吐完了就什么都不想吃了。
下午空着肚子在厨房里找东西吃的时候我就在想,以后油焖茄子这种油腻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妙。
我给邹阁臣打电话的时候,从厨房找到的芒果还正吃到一半,说实话这芒果味道真不怎么样,不仅没有蛋芒的的香气还酸牙,除了个头大点,好像没什么优点了。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正含着一大口芒果被酸的直想流口水,所以邹阁臣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的时候,吓得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伸手把芒果扔进垃圾桶里,不一会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作的孽哭着也要收拾完,无比悲壮的接起了电话,“喂。听周同说你今天早上找我了。”
邹阁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这话你都相信?”
我被噎的哑口无言,我说我相信,不就是承认我是傻子嘛,如果说不相信,那……
我觉得这样的话题不是的谈论下去,于是立马岔开换了个话题,“听说乌克兰美女特别多。”
没等邹阁臣的回答又巴巴的加了一句,“乌克兰现在时局不太景气,说不定会有好多姑娘愿意跟你回来。”
邹阁臣沉默了几秒回答我说,“乱七八糟的东西,少想。”
虽然我打心眼里觉得我没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我还是顺从的嗯了一声,顺道又多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邹阁臣告诉我,五月三。
挂掉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想,邹阁臣这么聪明的人,孤儿院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忘记。
邹阁臣说过了的五月三日才会回来,我也觉得邹阁臣会五月三日回来。
☆、孩子,父亲与母亲
最后邹阁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