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洛繁赶紧向不明真相的胡樵夫说道:“你别听她说,其实早就有了。”
“谁呀?”
“是王公子,之前的王参军。”
“王公子就是前段时间名扬钱塘的那个王参军吧,我听说他可有名了。在海上一打五,这事听的我都热血沸腾,怎么,这是谢姑娘的情郎?”
“不是啦,不是你们在说什么!”谢苓赶紧挥挥手解释。
洛繁赶忙说:“看见没有,这个就是害羞了。”
胡樵夫仔细看了一眼谢苓,然后说道:“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不是,现在看来,还真是跟我家小娘子一模一样,看来是真的!”
“你们别瞎说,婚姻乃大事,需要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像开玩笑。”
“我家姑娘怎么说来着,你们读书人,什么司马长卿啊,梁什么大学士啊。不都是两人看对眼了,便就奔走了。这些可都是我的小娘子告诉我的,难道不是吗?”
谢苓听到胡樵夫夸耀自家媳妇本也是高高兴兴听着的,突然发现他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只好说道:“这,你娘子确实没说错。”
“嘿,那我觉得谢姑娘跟我们这些凡人也没什么两样呢!”
“我……当然没什么不一样,大家都是人嘛。不过,我毕竟是姑娘家家,清誉还是要的。”
洛繁看着谢苓,简直不信这是她说的话,于是小声问道:“谢苓啊,没想到你之前劝我和沈向好的时候对我说的那些话,今日却变了一番模样。”
“人遇到自己的事情总是会不同的吗。胡叔我先走了。”谢苓说要这句就冲出了亭外。
自己为什么要跑呢?是对未来的恐惧,还是想摆脱现在那些看不见的束缚?谢苓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最近简直就像着魔一样,或许过了这段时间见到姐姐之后就会好很多。
追上来的洛繁见到谢苓生气也不敢同她讲话,只好跟谢苓一起准备了一些菖蒲和艾草,为明天的端午所用。
洛繁想用她和沈向的轶事逗谢苓开心,却没有想到谢苓仍然苦闷着个脸,一脸苦大仇深,不似之前遇见王逸之的喜悦之情。洛繁腹诽,莫非是因为王逸之不在就想他了吧?洛繁想到这里,不由轻轻笑出了声。
傍晚,王逸之和裴修打猎归来。据说,侧帽风流,一对玉人。一个是当年武艺惊天下、十步杀一人的裴驸马,一个是此世独步建康、神机妙算的王散郎,单拿出来一个都是迷倒终生的主,又何况双双牵黄犬,俱出吴山逐狡兔,何其意气。
这些都是山下的人看到添油加醋的说给谢苓听的,谢苓只一边笑着一边绣着自己做了两三个月的衣服。
等到王逸之真回来的时候,谢苓就不说话了,因为,王逸之又受了伤。
不过这次伤似乎伤得很重,全身都是,这严重的擦伤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脸上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加上身上的擦碰,王逸之浑身似乎就再没有一块好rou。
谢苓本想调笑他几句,原来以武艺闻名的人,打个猎也会受伤,但还是闭了嘴。
王逸之倒是乖巧,默默卷下了今天暴晒了一天的毯子,铺在屋前,躺了上去,等着谢苓给他治伤。
谢苓笑了一下问道:“你真当我是治病的?还是把我这屋子当成自己家了?”
王逸之大言不惭地说道:“都有。这事也不能怪我,也是为了满足你师父的愿望。今天早上我去找杜道长,杜道长说以后这种事就不要麻烦他了,还是让谢苓也就是你去做。
谢苓听到王逸之这般假的话语,半信半疑地问道:“道长真的会说这些吗?”
看着王逸之一脸真挚而热切的表情,谢苓决定跳过这个问题,说道:“那么你想让我怎么给你治呢?
王逸之回道:“你就给我包扎一下吧,材料的话我都给你带来了。
谢苓哭笑不得,问道:“那你还让我来帮你做什么?你找谁呀都可以。”
“你学过经络,找别人的话,可能会把我的伤口压破了。
谢苓摇摇头说道:“原来你这么娇气的。”
王逸之说道:“我还算建康城中比较好的,那些贵公子,衣不胜体,跑不顺气的,可多了。
“这衣服是你脱还是我脱?”
“我自己来吧。”
谢苓背过身去,找了一些别的要用到的材料,于是王逸之就听到背后划破空中的利器之声。
“你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我来给你包扎。”
王逸之温柔的坐在了过去正当谢苓刚要动手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响:“妹妹呀,我来看你了!”
谢苓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连忙把桌子都打翻了。王逸之更是不得了,突然看见自己的好友出现,解开一半衣服的手也是抖了一下也是抖了一下。
然而最为尴尬的却是谢荣,因为他不知道,里面竟然是这样的情景。他突然有些后悔,晴丝晴凝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