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你今天应该睡床。”贺千弦说着,走过来。
“我忘记了。”秦安坐在沙发上,被酒Jing侵蚀的脑海仍旧昏沉。他想要躺下,贺千弦坐在他的身侧,马卡龙占了半边床,而贺千弦挡住了另一边。
“去床上睡吧。”
“没有关系。”秦安扶着头,“我困了。”
贺千弦没有动,秦安想看他的脸,但是只能看到轮廓,表情很模糊。他们俩的动静吵醒了马卡龙,马卡龙起身到秦安的跟前,半边床空下来,秦安准备躺到那边去,突然贺千弦动了一下。
感觉到嘴唇被吻了。秦安脑袋瞬间清醒了。
贺千弦的嘴唇吮着他的,舌尖扫着他的牙齿。舌尖缠绕,秦安有些迷茫地看着贺千弦。贺千弦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秦安感觉到马卡龙围在他脚边走来走去。
“马卡龙还在。”秦安要起身,被贺千弦按住了肩膀。
“没关系。”贺千弦的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鼻音。上次已经是一个多月前了,还是他主动求爱。这段时间不管是因为工作繁忙,还是其他原因,秦安没有再去求爱。
没想到贺千弦会主动。他搬进来住,也并不认为是两人确定了什么关系,毕竟是他请求住下来的。那么现在,抱在一起的两人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贺千弦此刻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抱他?
“贺千弦。”秦安叫他的名字。
贺千弦撑起身体,看着他。
“我喜欢你。”这句话说了太多次,秦安想,贺千弦会不会听腻了。贺千弦亲了下他的嘴,抚摸着他的脸。
“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秦安抱着男人,触碰着他的背脊。这样问的自己在自讨无趣,贺千弦或许只是单方面的想要泄欲。
贺千弦沉默下来。
果然。
秦安搂住贺千弦的头,热切地亲他的嘴唇。
即使被当作泄欲的对象也无所谓,毕竟他这么热烈地爱着这个男人,只要能够触碰到这个男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浓烈的接吻分开,秦安喘着粗气,手指焦急地去脱男人的上衣,听到刚才沉默的男人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仿佛被电击,秦安在黑暗中瞪着面前的男人。借着天光勉强能够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两年前,秦安嫉妒贺千弦和柯雨相的感情。为了自欺欺人,他带贺千弦去荷兰的政府注册结婚。秦安抱着贺千弦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心情去做了这件事情。他只是将自己束缚在贺千弦的身上。
现在贺千弦知道了。而且接受了。
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秦安亲吻男人,抱着男人低语,“我爱你贺千弦。”
贺千弦没有回答,只是吻往下滑去。锁骨胸口腹部被逐一亲吻,当被含住,秦安挣扎了一下,被贺千弦压住,“不要动。”
“贺千弦……”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秦安浑身发热,脸都发红了。明知道贺千弦看不清他的脸,还是遮住滚烫的脸颊。
被有技巧地亲吻,秦安很快了出来。贺千弦将他的吞下去,全身的血ye冲向头脑。脸因为充血更加发红,贺千弦附上来,又吻住了他的嘴。
吻带着他的腥味。秦安脸红心跳的接吻,察觉到贺千弦的手指往他的腿间游去,被轻轻地按住,秦安扭了下腰。
“不舒服?”贺千弦问。
秦安摇摇头,搂着贺千弦的手更紧了些。
从沙发到床上,两人chao了两次。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严实,能够看到天色已经微微亮。两人重叠地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房间里只有浓重的呼吸声。
贺千弦伸手去看床头柜上的手表。
“几点了?”秦安很想一直这样抱下去,天永远不要亮。
“四点半。”贺千弦回答,亲了下他的脸颊。
还能抱半个小时。虽然时间太短,但不是马上离开让秦安还是有丝丝欣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贺千弦起身,秦安的心情沮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一把握住贺千弦的手腕。
贺千弦回头,他坐起身来,手却没有松开。光线并不明亮,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你等我一下。”秦安说着打开灯,赤脚到客厅拿回一个黑色的盒子。
贺千弦接过来,打开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项链。
“我看绳子旧了,选了这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秦安说。
那尊小佛秦安带在身边二十多年,绳子早已经褪色。这阵子被贺千弦戴在身上一直没有摘下来,断了两处也只是被随意打了个结。
换绳子时,贺千弦一言不发地看着秦安,秦安将小佛挂好,替他戴上,仿佛朝圣般吻了他的后颈。
贺千弦转身吻住他,像是煽动了什么,两人又交缠在一起。
秦安最近的心情很好。以前只有对人才会礼貌的微笑,现在似乎很容易情不自禁地就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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