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而且对经营公司也没有兴趣,所以才会做为他的代理人担任着贺氏的CEO。虽然说贺千弦才是贺氏的董事长,但正如李书诚所说,除了新员工培训会提及到董事长之外,在公司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出现贺千弦的身影甚至名字。
相比较而言,贺氏上上下下都认为他们的老板是这个每天都在为贺氏拼命的年轻Jing干的男人。
不到五分钟,面试地点的监控录像传了过来。
半年没见,贺千弦比离开时显得Jing神一些,没有那时干瘦了。一套灰色的西装裤,是前不久白绪烽去看他时送的生日礼物。身后椅背上搭着一件黑色羊毛呢大衣。是他托李书诚送去的礼物。
虽然从阿斌那里得知他在第二天就穿上了外套,但亲眼看到他穿着自己Jing心挑选的衣服,更让他感到高兴。
“看你的学历和过往的工作经验,我很想了解下你为什么会考虑这份工作?”面试官大概是新来的人力资源主管,秦安并不认识。从监控看不到她的模样,但从她的声音和打扮来看,应该是个同龄的女人。
坐在她对面的贺千弦,似乎有些拘谨,他的手指放在桌上缠绕,思考了两秒,不紧不慢地说:“我想为贺氏做点什么。”
“嗯?”女人发出急促的询问声,贺千弦继续说道,“是特殊的情结吧,我希望能够成为贺氏的员工,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做。诚如你所见,”他指了下简历,“我只做过酒保,我只会调酒,其他的事情都不太擅长,正好看到贺氏急招保洁,就想来试试。我想保洁的话,就算没有经验,我也可以做好。”
“可是你的学历告诉我,你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女人微微笑了下,“而且……方便问下为什么您只有不到五年的工作经验吗?”
五年?秦安用修长的手指烦躁地抓了下额发,扶住额头。如果可以,他希望贺千弦连那五年的工作经验都没有,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及时回国并且找到他,或许贺千弦就不用受苦,也许事情和现在发生的一切大不相同。
“我不是很喜欢固定的工作,之前一直都在绘画,后来因为手受伤没办法持笔,另外家里发生一些变故,我就去L市找了份酒保的工作。”
“意思是之前是自由画师吗?”
贺千弦思索了两秒,“不愁衣食就是了。”
并没有说谎。这模棱两可的答复让秦安轻轻笑出来。
女人显然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继续问:“那你认为怎么做好这份工作呢?”
贺千弦显然又愣了下,迟疑地说了句,“用心做总归能做好。”
这下不仅屏幕外的秦安,在场的女人也笑了。
“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态度,可是我还是觉得您不太适合我们这份工作。真的抱歉。”
贺千弦似乎有些着急,他张了张嘴,然后问:“为什么?”
“实话说,保洁大多都是学历不高的大叔和阿姨,您的学历和年龄和这个岗位的匹配度不高,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匹配,真的很抱歉。”
女人说完起身,贺千弦也跟着起身,秦安以为他要走了,却听见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合适?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
女人歪了下头,然后说:“我明白您对这个岗位的执着,但是我也要为公司的利益考虑,如果招来不合适的人,只能浪费我们的时间和人力成本,也浪费了您的时间,这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不利的。”
“我并不这么认为。您说的时间成本我不太了解是什么,如果您说浪费人力成本,那么试用期的工资我可以不拿,这样可以吗?”
女人哑口无言,半晌后,她示意贺千弦坐下,她也坐下来,问道:“我能够了解下您为什么对我们公司这么执着吗?因为我很难想象像您这样学历和气质的人来应聘保洁。”
秦安非常赞同女人的话。贺千弦与身俱来的气质和保洁太不符合了。
“我只做过酒保,如果贺氏有同样的岗位,我非常乐意应聘。”
女人摇摇头,“这不是您对贺氏执着的原因。”
贺千弦又陷入沉思,秦安怀心思地想他一定又在想什么模棱两可的答复。
“我想……”贺千弦突然顿住了,他迟疑了一下,说,“我想为贺氏做点什么。”
这句话一开始贺千弦就说过,秦安当时和女人一样,有些惊讶。不过女人听到他下一句话想成为贺氏的员工,以为他这句话是表达错了,他只是向往贺氏。这时再重复了一遍,女人再次露出迷惑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是特殊的情结,我希望能够成为贺氏的员工。”
像一个轮回一样循环,让女人有些无语,她思索了两秒,说:“如果聘用您,贺氏无权不给您发放工资,但是否聘用,我还需要请示部门的负责人,所以可以请您稍等一下吗?”
接下来是行政部的负责人张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看到贺千弦,第一句话毫不忌讳地说:“你的西装是阿家的最新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