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
陈迦南又探进一指,快速地进出,快感极速堆积,侵蚀她意识,拉她入地狱,她艰难地维持理智,抓住他的手:“哥哥,求你……”?
她不想他有意外,一点也不行。
?
陈迦南在她的执着要求下退出来,他拿出沾满蜜ye的手指给她看,放在舌尖舔一舔,她红了脸。
“阿蕴,这是你的水,好香。”?
他低头吻住她,把舌头送进去,与她噬骨纠缠。
不能做,那就吻到地老天荒。
?
陈蕴清万万没有想到,爸爸给她请的老师,竟然是黄淑姳。
黄淑姳有了好借口,愈发频繁地出入陈迦南病房,俨然已成为护士闷口口相传的二十四孝好女友。
陈蕴清不高兴,但没办法,因为黄淑姳是黄忠的女儿,她再不懂事,也知道陈家现在很需要忠叔。
?
陈建辉一面派人在畎口的流金岁月搞事,一面暗通警察,本可以把廖志雄的字头一网打尽,但不中用的畎口警察竟令他当场逃脱。廖志雄损失几家商铺,虽然实力遭到重创,但险险保下一条命。阿肥来做和事佬,风月楼,摆一桌宴,喝几盅酒,这庄恩怨表面上便算是过去。
?
六丁地区治安勉强恢复。那天得以平安逃脱的卓欣然终于有机会来看她。同行的还有萧承。
“有没有搞错,天天喊打喊杀,新闻都是讲死人,你们黑社会真是社会毒瘤,我家阿姨这两天连家门都不敢出。幸好那天阿欣跑得快,不然就要做你替死鬼。阿欣,以后少跟她出去玩。”萧承埋怨。
“食屎啊你,屁话那么多。”?
“啧啧,母老虎母老虎。”?
卓欣然一边问候她伤势,一边心有旁骛地四处瞥。
陈蕴清一看她那样就心知肚明,索性成全她,扬声把门外的赵强叫进来。
自从阿标失踪,赵强便跟随她左右。
?
“小姐,什么事?”赵强板板正正地站在他们面前。
“有客人来,你削个水果给客人吃。”?
赵强明显一怔。他是打手,没有这样伺候过人。
“怎么啦,不愿意?”?
“……不是。”?
他沉默地提上果篮要出去,不料陈蕴清又叫住他。
她撑着下颌笑眯眯地说:“你就在这里削吧,坐这里。”她大方地指了指沙发旁边的空座。
赵强退回来,僵硬地坐到她们旁边的沙发,两条修长的腿挤在沙发和案几之间,他拘谨地合上双腿,过一会儿,又悄悄分开一点。
陈蕴清和萧承在旁边斗嘴,他低头,仔细认真地削着果皮,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柔的女音:“你刀法好厉害喔。”?
?
卓欣然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赵强立刻退后,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最后干巴巴地说:“谢谢。”?
他低着头,感觉到身旁的人没有离开,一股混杂着女人清香的柔风一直拂向他。
手中的苹果皮不慎断裂,卓欣然轻轻笑起来。
他的耳朵突然发烫。
?
晚上,陈蕴清潜进陈迦南的病房,她抱着他脖子,赖在他怀里撒娇,两个人吻来吻去吻不够,差点滚到床上,陈迦南胸脯起伏,呼吸灼热,艰难地拦住她:“阿蕴,你不要勾引我。”?
“我哪有勾引你?”?
她迎面坐在他腿上,两条白皙的细腿折在他面前,他却只能一遍遍抚摸,而不能干脆地把她掰开,压倒,插进她的身体。
他很难耐。
“既然现在不行,就不要一再挑逗我,”陈迦南点她鼻尖,“太坏。”?
她挂着他的脖子,下身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这是医嘱,不是我坏,陈生。”?
“你叫我什么?”?
她凑到他耳边:“迦南。”?
他情不自禁,顺着她耳后一片光洁的肌肤往下吻,扯开她的衣领,咬住性感的锁骨。
他喘着气命令她:“阿蕴,再叫叫我。”?
“迦南。迦南。”?
“我还是你哥哥吗?”?
“……这个时候,不是……白,白天的时候……是……啊……”?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他含着她ru峰,重重吮吸,啧啧作响,手指狡猾地滑进洞xue,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沾着热流的外物进进出出,不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无法控制地重喘,身体在一波波的快感中不住起伏。
“……做、做爱的时候……”?
“我们还没有做。”?
“……想……我想……”?
陈迦南在她耳边问:“那要不要现在?”?
“……”?
“嗯?”他引诱她,指尖顶进花核,激得她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