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根据我的记录给你写信吧,我识字不多,我怕到时候我写不明白。”其实林顺香心里想着让自己大哥与他互通书函,这样也算自己的大哥和大官挂上号,这样以后大哥和三哥真要走如官场也好有个靠山。
赖天麒看着眼前这个4、5岁的小姑娘,虽然看着是个小不点,可是给他的感觉这个小姑娘不像表面上的这么简单,和她说话就像是在和同龄人说话一样。暗笑自己想的太多,明明眼前是个小女孩子,自己怎么有和同龄人说话的感觉。看来自己最近躺的太久了,以至于脑子都不正常了。赖天麒道:“就按你说的办。”心里又想,三鹰和五鹰差不多也该道莱阳县了,赵毅昨天说县城来了两个似乎是打听他的人,会不会就是三鹰和五鹰,自己一路留下了几号,他们应该是看着了,只是到了莱阳县自己出了意外,记号中断了他们才没能直接找到自己。这段时间自己就住在林家,也观察观察这家人,听天祥说林家有两个孩子准备考童生,如果确实是人才,那自己也可以早点培养以备后患。
林夏按照林顺香说得,只找一些大树下面挖那粗壮树根间的黑土,下午的时间就运回来两大牛车,林顺香看着那黑汪汪的腐殖土,心里对这次育苗的信心就更加充足了。
林夏带着林顺柱和林顺德在牛圈外面坑埋柱脚,这是为了到时候育苗成功后剩下的可以用来喂猪和喂牛方便才把育苗育在家里,也是为了防止别人看见了会问,到时候不好解释。
林顺香指挥着林顺苗把骨头磨碎,又加上尿ye都倒入拉回来的黑土中拌匀,林顺苗老早就躲到了一边,捏着鼻子嫌弃地看着林顺香道:“大姐你可脏死了,今晚睡觉离我远点儿。”
林顺水冲她做个鬼脸道:“那咱家的红薯都是泡在尿里长出来的,咋整?秋收了以后你可不许吃!”
顺苗见说不过她,气得跺跺脚去帮李氏搬草木灰忍不住告状道:“娘,你和爹如今越来越宠香香,想当男娃子养不成?”
李氏闻言笑笑:“你没见她只在家里来劲儿,若是来个外人,她比谁都会装乖巧。”
林顺苗不满的道:“就她会变脸,你看看她整天对着宋伟大哥那张冰块脸笑嘻嘻,对着我们就大呼小叫的。”
李氏好笑道:“谁叫你去送饭你不去的?”
林顺苗想起赖天麒那张吓死人的冰块脸道:“我可不敢去,香香取的名字还真贴切,冰块脸,哈哈宋伟他大哥可不就是一张不折不扣的冰块脸吗!”
李氏不满道:“人家是客人,你们怎么还这样编排人家。”
林顺苗不在乎的道:“哼,谁让他那么吓人的。”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话已经被赖天想听见了,赖天祥回到房间把刚才听到的话将给赖天麒听,赖天麒摸摸自己的脸纳闷的道:“天祥,我没笑吗?我记得每次见到林家的人时我明明都有笑啊?”
赖天祥,闷笑道“大哥,你是让我说实话还是说实话?”
来天麒看着赖天祥的样子道:“你别说了,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赖天祥道:“大哥,你也该改改你那脾气了,你说你再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能有嫂子啊。”
赖天麒道:“皮痒了是吧,走吧,我们也去看看他们种地。”
赖天祥拦住道:“大哥,咱们还是别去了,人家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我们一过去人家又拘束了。你还是和我玩军旗吧。”
赖天麒道:“哦,何为军棋”?
赖天祥道:“我教你就会了,还是香香教我们的呢。“这是过年的时候林顺香无聊中苏出来的,结果教会了几个哥哥以后,林顺香立马被排挤了,因为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赢几次,等林顺德他们熟悉了以后,林顺香再也没有赢过,至此以后林顺香坚决放弃下军棋。
林顺香终于如愿以偿的培育了红薯干样子,她筛选了一些大而饱满的种子,又铺在外头晒了两日太阳,最后才指挥着林夏在牛圈的土里播下了种子,晒过的出苗十分迅速,三五日就都长出了差不多整齐的小嫩芽儿。
林顺香没有学过农业,虽说在现代农村里年年没少见过,但终究还是个专业不对口的,而且古代也没有大棚、没有温度计,没有化肥和各种农药,她只能摸索着用身体感受来判断大致温度,通过触摸和捏揉黑土来判断shi度,每日除了去跟赖天祥继续识字读农书之外,大半的时间都泡在牛圈外面的地里边。
李氏见她天天这样忍不住私下跟林春说:“我原以为香香打小就聪明伶俐,长得也干净整齐,说不定以后能有个什么好造化,可如今瞧着她小小年纪倒是对庄稼地这么感兴趣,以后就近找一户知根知底儿的,倒也很是不错。”
林春笑着瞥她一眼道:“你这就是闲来无事瞎Cao心,香香才几岁你就瞎寻思,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有啥命数谁也不知道。”
李氏闻言也自嘲地笑笑,说自个儿果然是上年纪了瞎Cao心,然后催着林春让林夏把院子里面的地翻翻,这两天准备种一点蒜,韭菜,葱蒜什么的。
赖天麒当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