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生的故事,不少人看得眼泪汪汪。最后一场是压轴戏,让素兰来演。
所有人都期待着此人的出场,台下议论纷纷。
“你们猜,最后一场戏由谁来演?”
“听说是王府的人,会不会是王妃?听说她曾是花魁。”
“不可能,王爷怎么可能让王妃抛头露面?依我看哪,这肯定是哪位得宠的妾妃。”
“不可能,不可能!”
大家七嘴八舌,众说纷纭,最后也没出个结果,有人干脆下起注来。
就在这时,全场静了下来,落璎台上烟雾缭绕,一个白衣女子戴着面纱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幕后传出动人的歌声,女子闻声起舞:
提笔沾新磨眉间蹙朱砂
忘却就容颜一点
纸伞调般若明月椅滂沱
知千词难涂牵连
思悠悠念悠悠独坐苍楼
坠奄奄涂念念曼陀指尖
一段路两人间三笔若怜
四牵念五月圆六世黄泉
七成全八嗟叹九苦着难
十悬断百尽欢若流年万重关
歌罢,幕后人悄悄退场。不知是被舞打动还是被歌感动,某些人已经抹起眼泪来。
素兰向将士们鞠了一躬,正要退场,不知何处飞来一粒石子,击中她的脚踝,她失去重心向后仰去,面纱落地,一男子飞身而来,一把抱起她,飘然入幕。扔石子的人吃了一惊,原本以为跳舞的人是洛倚梅,想让她当众出丑,没想到这女子脸上没有疤,明显不是洛倚梅,男子丧气地走了。
王衍放下素兰,四处张望,去找唱歌的人,可幕后空空荡荡,只有他和素兰。
“王爷,你在找什么?”
“倚梅,倚梅呢?”
“妹妹她今天身子不适,没有来。”
“那刚才幕后唱歌的是谁?”
“幕后没有人啊,一直都只有妾身一人,许是王爷看错了。”
“是吗?”
王衍回府后,径直去了烟雨阁。倚梅准备了一大坛酒,倒了满满一碗,把王衍拉过来坐下,不由分说把酒灌进他嘴里。
“梅儿,我怎么觉得浑身发热,脑袋也,晕乎乎的。”
素兰从屏风后走出,倚梅出去关上了门。“姐姐,妹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倚梅走向烟雨阁,雷声在头顶轰鸣,雨水淅淅沥沥地下着,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仿佛她自己也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地,脸上几滴炙热的ye体在流动,她用手去摸,不相信那是自己的眼泪。一块石头绊倒了她,她干脆趴在草丛里埋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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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误会
今天是个特殊的曰子,看着这些蜡烛、香和纸钱,王涛的思绪回到了八年前。
那是母妃的生辰,母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之一,于是设宴亲自为母妃庆祝,可就是那么喜庆的曰子,却出事了。母妃喝醉了酒,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一个侍卫莫名其妙地躺在自己床上,母妃尚不知何事,珍妃就带着父皇进来了,见到这一幕,父皇顿时龙颜大怒,未等母妃作出任何解释,父皇就上去打了母妃一巴掌。
“贱人!”
母妃惶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拉着父皇的袖子,“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
父皇挣开了母妃的手,珍妃走过来。
“姐姐你替我向皇上解释,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相信妹妹!”
一向与母妃亲如姐妹的珍妃,此时却变了脸色,“妹妹,《女诫》有言,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让姐姐如何相信你?”
那名侍卫当即就被斩了,母妃跪在殿内苦苦解释,额头上磕出了一片血花,“皇上,你听臣妾解释啊,不看在臣妾的面上,也看在衍儿和涛儿的面上,他们可是你的亲骨rou啊,皇上……”
知道父皇要赐死母妃,他和哥哥在未央宫前跪了一天一夜,可最后母妃还是死了,而珍妃理所当然地成了皇后。这么多年来,皇后假意对他们好,实则视他们为眼中钉,rou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若不是他们命大,恐怕早就下了黄泉。
今天,是母妃的祭曰。
王涛提着一篮子祭品,下山去找王衍了。当他来到院中,发现一个紫衣女子倒在草丛里微微发抖,口里喊着“冷”,走近一看原来是若惜。
他摇了摇若惜,“若惜你醒醒!”
若惜仍昏迷着,他用手去摸她的额头,发现很烫,扔了篮子抱起倚梅往烟雨阁走去,发现门锁着,他左右观望,最终往兰亭楼走去,他把倚梅抱到床上,让兰儿给她换身衣服,自己在门外等候,等兰儿换好了衣服,他进来守在床边,兰儿出去了。
倚梅的额头很烫,他取了一块shi毛巾给她降温,倚梅口中一直喊着“冷”,他就去找被子来给她盖。当他拿着被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