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左家儿郎就该上阵杀敌!”
“去去去,放开。”左镇掰开左宁的手,“回去换件男装,等会就走,你快去收拾东西。”
左镇心下又觉得安慰又觉得苦涩,为左宁勇于承担重任安慰,也为左宁一届女儿而苦涩。若她是个男子……
左镇摇摇头,女儿也没什么不好。
左宁得了父亲应允,屁颠颠回了闺房,喊来了左小湘,噼里啪啦说了许多事宜,最后在饭后跟着父亲,在母亲气愤而又担忧的目光中离开。
无论前世还是这世,左宁都是第一次离家去战场,她还记得前世回家时,一身铠甲,身上大伤小伤遍布,当晚她母亲便抱着她在床上哭了出来。
虽然对不住母亲,但左宁是有私心的,她总以为跟着父亲上战场,就能暂时忘记温云的种种,忘记这几日的难过。
左宁走后第二天,温云才得知左宁跟着左镇上了战场,他整个人都疯魔了。
那个傻子!战场不是过家家,那里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
温云最后还是瞒着父亲,全然不顾自己也是个不动武艺的文弱书生,收拾好包袱偷偷追左宁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左宁:您老也不是什么聪明人,还玩什么追妻
温云:你还知道是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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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君奉上
☆、穷酸落魄生
也许是左镇带领的三十万大军脚力慢,又或者是温云凭着一股子楞劲横冲直撞,竟让他在晚走了一天的前提下,追上了那三十万大军。
追上左宁的时候,温云狠狠呼出口气,他远远地看着男装的左宁骑马跟在左镇后边,时不时驱马上前同她父亲搭话几句。温云一路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沉下去,他顾不得自己仪态如何,迅速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估计是出血了,谁让他是一个从没骑马跑过远路的人。
温云走的匆忙,根本就没带什么伤药,如今骑马磨的伤痕,只能自己受着了。他将包袱挂在马背上,单手拉着缰绳,一扭一扭地悄悄跟在军队后头。
几日后,左镇带领的大军,终于即将到达边关。
左镇一拉缰绳,驱使着马儿,走在左宁旁侧,“阿宁,前面有个小镇子,你去药铺卖些药膏,再多置办几件男装吧。”
左宁和温云一样,第一次骑马走了如此远的路,即使做好了准备,大腿内侧还是被磨得翻红,有时候还有阵阵刺痛,不过左宁比温云好多了,左宁还带了药膏时不时抹一抹,所以并未出血。
“大军还是继续前行?”左宁问。
“是。”左镇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左宁的肩膀,“你办好之后,再自行赶上来就是了,来接的人带来消息,卫国军队已到,爹也不好休整等你,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得令,将军放心吧!”
左宁当然知晓前线重要这个道理,她向自己父亲抱拳微微侧腰鞠一躬,并保证自己肯定没问题,让他放心。
到了镇子之后,左宁同大军分开,骑着她的枣红马,带着个无人知晓的小尾巴,扎进了镇上的街道。
温云大腿内侧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虽不知道左宁为何同左将军分开,但也骑着马远远地跟着左宁。
左宁在一家客栈门口下马,站在路口踌躇半天,似乎是在思考她的枣红马如何安置。
大堂里的小二甚是机灵,见左宁在门口,忙一步跑出来,跟在旁边问候左宁,“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打尖。”那枣红马蹭蹭左宁的手,动了动蹄子,左宁伸手摸了摸马儿,又问:“先帮我给马备上马草,我出去置办些东西,等会回来。”
说完,左宁从包袱里翻出些银两,递到小二手上,小二接过银子颠了颠,然后笑嘻嘻的拉过左宁手里牵马的缰绳:“您就放心吧,保准给您把马儿喂得饱饱的。”
“那行,我待会再来。”
左宁从马背上把包袱和佩剑取了下来,轻轻一甩背在背上便去找药铺和裁缝铺子。
这个镇子叫天宝镇,早些年因物资丰富人民也安居乐业而得此名,左宁对此地还算熟悉,毕竟她上辈子首次从军出征也多次拜访这里。她循着记忆来到街道拐角处,果不其然,那家裁缝铺子开着门,主人背对着门口在店内柜台上对着几匹布测量。
“老板。”左宁紧了紧肩上的包袱,迈上几节石阶,进了店。
店家听见叫声,将软尺搭在自己肩上,回头招呼左宁:“公子做衣?”
左宁在店内不紧不慢地转了一圈,将店里挂着的衣物看了个遍,这才指着其中的一件,问道:“这种的有现成的吗?我急着赶路,马上就得走。”
左宁看中的是一款浅灰色,袖口绑带款式简洁利落的男装,她日后还是要待在军营之中,来来回回都是活,自然是越方便越好。
老板走近,看着左宁所说的那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