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有醒来,这件事便这样定论了。
而邓小鱼,却一厢情愿的以为这主意是宁则出的,狗也是他毒的。并将他的这份好偷偷放在心里,以至于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很庆幸,目前为止她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白倾心的事。悬崖尚可勒马。
那时宁则没有辩解,是因为心里隐隐约约知道毒狗的严重性。加上白倾心高烧不退,他慌了神,想着自己做事不担下来,大人动手揍还在生病的白倾心怎么办?所以便闭口不辩解。
那时他还小,哪里知道白倾心爸妈因为她高烧而心疼得半死,怎会趁病揍她?
此刻,他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邓小鱼,是因为他隐隐约约察觉了邓小鱼心思。
而毒狗事件,仿佛是症结所在。因为邓小鱼三番几次问他关于黑狗金刚事,并对此事耿耿于怀。
“所以不用再跟我说谢谢。”宁则看着低头不语的邓小鱼,“一直以来,对你最好的是倾心,一直都是她。而我之所以那样做,只不过是跟着她而已。”
小时候宁则喜欢和白倾心玩儿,长大了又深陷在与她的感情里。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天作之合了。
邓小鱼只觉内心苍凉无比,所有的情绪都化为氤氲气息,悄然离去。然而扒开所有的迷雾之后,她还有一个问题。
一个特别俗气的问题。
“如果,”邓小鱼抬起头来,压下所有的难过,“如果没有倾心,你会不会喜欢我?”
看吧,就是这么俗气的问题。
然而她邓小鱼就是一个俗人,而且这个俗人心里,还残存着一丝不甘。
果然如此。宁则暗自叹了一口气,回道:“对不起,我不会。”
☆、042
白倾心在整理旅行箱。她觉得自己记性不好,所以提前把想起来的东西装了进去。刚装了几件衣服,宁则就回来了。
“咦?”白倾心问,“不是送小鱼回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起来白倾心也是简单的人。简单的对邓小鱼好,简单的对待身边的人和事。而宁则十分喜欢她的这种简单,朴实无华。
“车没油了。”宁则走过来,又说,“给她打了辆车。”
“早知道就留她住这儿了。”白倾心嘀咕了一句。
“留她在这儿我住哪儿?”宁则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我才不要留她在这儿。”
白倾心笑了:“你睡沙发啊,又不是没睡过。”
其实邓小鱼没走前白倾心也想过把她留下来,毕竟她们已经有许久没彻夜长谈了。而正是因为考虑到宁则,最终才没有把她留下来。
“我讨厌睡沙发。”宁则低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我想和你一起睡。”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让白倾心的小心脏噗通跳了一下。不过她面上倒是很淡定:“躲开点,叠衣服呢!”
白倾心把叠好的衣服放在一起,准备塞到箱子里。可是宁则搂着她,她愣是够不到箱子。用手肘捅了捅宁则,白倾心说:“放手。”
然而宁则就是不放,反而搂得更紧了。
“毛病。”白倾心把衣服放下,想伸手推开他。可是力气太小,几乎没有作用。宁则笑她:“小胳膊小腿,还想反抗呢。”
“我这是让着你。我怕我一用力就把你手给弄折了。”白倾心知道自己力气不如他,可是嘴上不认输。
“那你不要让着我了。”宁则笑着将手从她腰间探了进去,一路往上。
“别闹。”白倾心抓住他的手,“衣服没收拾好。”
“有什么好收的。”宁则侧身,将白倾心压到在床上。白倾心那点力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是趴在床上的,宁则将她睡衣往上一撩,光滑的后背便露了出来。
“国庆我也去鲤县好不好?”宁则说着将她衣服一扯,脱掉,然后扔到一边。
开着空调,裸.露的后背凉飕飕。白倾心正想说好,宁则便吻在了她的后背上。
有一点痒,可感觉却十分亲密。那声“好”也因此咽了下去。身体也因他的亲吻而变得敏感起来。
宁则压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在白倾心身上。
因为是趴着的,胸部紧紧的贴着床。虽然床不硬,可也挤得人胸口发闷。于是白倾心用手撑在床上,将上半身稍稍撑了起来。
可是,刚和床有了一小点距离,宁则便将手从两侧伸了进来,握住她柔软的胸。
又挤又闷,可却又有种莫名的舒服。
“重死了。”白倾心动了动,想把压在自己后背上的宁则赶下去。
“有吗?”
宁则笑着在她脖子上啃了一下,然后腾出一只手,把自己衣服给脱了。
每每这个时候,白倾心都不得不服气,男人在力气上占有绝对优势。比如说宁则只有一点力气,就能让她翻不过身来。她就想一只小白兔,只能任其宰割。
把衣服脱干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