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大的人脸近在咫尺。
被突然放大无数倍的人脸,即使是再俊美,那近处的视觉,也是吓人无比的,可宫辞不一样,他肌肤莹润玉白,几乎没有毛孔,上面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光线下,模糊了轮廓的边缘,让他男性化凸出棱角柔化。
阮熹眼珠子来回动了动,看明了目前的形式。
自己似乎,好像和宫辞在接吻?
等等,这家伙什么时候醒来的!
可眼下唇上的感觉,宫辞紧箍在腰腹的双手,小腹处感受到的那一团火,无一不在证明着这一切不是梦。
她本来就不清醒,在热烘烘的温度中,脑子卡壳得更快,特别是居上的宫辞见那眼睛缓缓睁开,黑瞳仁映出自己的面色爆红又沉醉的样子,心中的紧张一下子消退,风轻云淡。
他一顿,漂亮得虚幻一般的面孔离开些许,忽地嘴角勾起,眼睛弯了弯,仿佛水中明澈清透的弯月,动人极了。
宫辞本就长得极是好看,眉眼如画,浓淡适宜,这一笑,如沐春风,让人惊艳得甚至忘记了思考。
阮熹刚醒,又是目前这情况,加上美男子那极具杀伤力的一笑,顿时觉得心脏就停止了跳动,感官变得迟钝,她目光呆愣地看着宫辞再次靠近,如同没有反抗力的小羊羔,任由悬在身体上面的人为所欲为。
而宫辞,见到人傻了,胆子就更壮了,她没有排斥,没有推开,那就是默许,既然是默许,他脸色红红的想,那么阮熹也是喜欢他做这些事的咯?
阮熹现在真实的想法,宫辞当然不得而知。
他只见到现在人被自己sao扰醒了,又好似挺喜欢这事的,顿时心花怒放,他虽然羞涩,但是该做的一点也没少做。
阮熹哼了哼,受到蛊惑似的,双手软绵绵地搭上宫辞颈侧,回吻他。
她经验较之宫辞,不知丰富多少,唇舌勾缠挑弄,轻易就让宫辞脊椎发麻,一股电流直往上窜。
她好厉害……
宫辞脑子里此刻浮现这个想法,下一秒,他不甘示弱的学着阮熹的那些小手段,缠着她的舌,玩出百般花样。
他本就是个天才,在武学上,在其他方面自然也是不逊色的,尤其在体现男性魅力的时刻,不过几刻钟的功夫,把从阮熹身上学来的,尽数还击回去,甚至更凶狠,把阮熹的舌头舌根都吮吸得发麻,牙龈上上下下,被照顾个遍,嘴巴仿佛不是自己的,反而是宫辞的战场一般。
在热吻中的男女,身体自然而然的靠得更近,近到严丝合缝,阮熹丝毫不怀疑,此时若是有个人来,也不能把两个身体痴缠在一块的人拉扯分开来。
尽管身下那炙热又热烘烘的物体被无限接近宫辞身体的阮熹得知,她小腹被顶得生痛,只是,这位好似着魔了,除了不停的亲吻,没有所谓的亲亲摸摸,越界行为。
阮熹这时候虽然脑子迷糊,仿佛一团粘稠得搅不动的浆糊,也隐约觉得不对劲。
然而,男女双方的博弈,不是你进就是我退,一个新手,一个是理论经验丰富老司机,自然是后者渐渐不满足于此,想要更多。
是以,在阮熹迈出第一步,摸索对方的身体时,宫辞一震,脑子里浮光掠影,片刻只化作本能行为,揽在阮熹后腰的手慢慢动作起来。
那手所到之处,肌肤就仿佛着火了一般,热烫得脑子更晕乎。
所有的事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顺着该有的方向发展。
在被异物入侵最脆弱柔软的地方那一刻,阮熹的灵魂好似至上云霄,到了那九霄云外,很快,又重重下坠,剧痛袭来,她张嘴,发出一声难耐的痛yin。
身上的男人意识到什么,立刻堵上了软唇,把她的呼声尽数吞咽近肚腹里,温柔的安抚,身下毫无章法却又凭本能的冲撞着,残忍与怜惜并存。
宫辞瓷白的肌肤早已染上了霞粉色,一张俊美的脸更是红晕漫天,勾魂夺魄,欲色晕染开来,从眼眸到眼眶,再到整张脸……
在冲进那紧窄chaoshi的地方时,只觉得快意又怅然,世间极乐之事莫不过如此了吧……
***
本来就是意乱情迷之下发生的关系,阮熹又是受到了引诱,因此,事后,她内心羞窘地想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至少要是宫辞rou眼所看不见的状态。
而另一个当事人呢,在刚刚的时候,还表现得霸道异常的,现在一张脸都埋在了锦被底下,不敢面对她,只露出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和颈项,这让阮熹心里很不是滋味。
宫辞怎么能这样,男人做事要有担当嘛,现在居然比她一个女人都害羞,这事要是让人知道,那她得多尴尬,被这样那样了,还不是自己主动的,到头来,那男人居然比自己还羞涩,说出去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不过,这等私密之事,能知道的也不是一般亲密的人。
阮熹出于恶趣味,选择了青绿色的被褥,重口味里的小清新,非常漂亮,此时,那被褥的一半,被宫辞横在腰际,穿过那劲瘦的腰板,另一侧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