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备受关注的人物, 这样拉拉扯扯, 有心人看到, 不知传成怎样。
阮熹把人拉来了,也不客气, 一手挥掉桌上的瓶瓶罐罐, “噼啪啪啦”的声音落地后, 桌子被清空, 她手上使劲, 把简帛恒往上面一推,简帛恒本来就对她不设防, 这一推,自然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 任阮熹予舍予求的模样。
阮熹一鼓作气,踢掉鞋子,蹬蹬噔地踩上凳子, 豪气地一腿跨在简帛恒的腰上。
他的腰肢Jing瘦结实, 隔着衣服, 都能感到硬邦邦的触觉,阮熹屁股挪了挪,以最自在的姿势坐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对简帛恒而言,有些别扭, 被人居高临下地俯视,让他感觉自己处于劣势,他皱眉,不适的用手肘支起上半身,想要坐起来,阮熹不让,一双手撑在他结实胸膛,“不要动!”
简帛恒闻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阮熹不甘示弱,简帛恒只好依她,重新躺回去。
他很高,公开资料上写着一米九,这在男星当中也是鹤立鸡群了,一双腿紧实又修长,阮熹曾见过它们全貌,现在它们紧挨桌子曲着,虚虚的搭在地上,样子可怜又委屈。
一个上,一个下,两人的视线撞上。
一个深邃,一个沉静,仿佛要把对方刻在脑海里一般,谁也没有调开目光。
简帛恒真的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至少对于阮熹来说,她完全把持不住,是那种看到就想扒开他的衣服,膜拜他健美结实的rou体那种,她在片场上时常以那样隐晦又□□的目光盯着简帛恒,幻想着自己怎么撕开他的衣服,双手抚上他的身体,让他进入她,得到他。
她得逞了,自己那些隐秘的勾引,若有若无的撩拨,实在像□□,让人不知不觉中毒,深入骨髓。
她非常得意,尤其注意到简帛恒那乌黑幽深的凤目看她不同于往日,不是一个疏离有距的搭档,而是充满深沉的欲望,他的眼睛告诉她,简帛恒想要她。
那双锐利又深邃看不到底的眼眸为自己染上清冷之外的情绪,这是一件让人心情非常愉悦的事。
只是,现在,他的主人用一种游离于外,无关紧要的情绪冷淡地凝视着她,仿佛她与其他女人一样,不再为她动容。
阮熹一根手指点在简帛恒饱满的额头上,顺着眉心,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削薄的嘴唇。
他的凤眸定定,锁着阮熹,仿佛要看她要玩出什么新花样。
阮熹的手滑到他的喉结上,指下应和似地动了动,她觉得有趣,掌心覆盖上去,来来回回的摩挲着,充满挑逗,挑衅似地盯着简帛恒的样子。
简帛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息不稳,他那冷清的黑眸终于碎冰破开,瞳孔微张。
“你到底要怎样?”他哑着声音,无奈道。
阮熹轻笑,不急不缓,低头亲了一记简帛恒的嘴,如蜻蜓点水一般,不带任何□□。
“不怎样,谁叫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人,你都已经冷落的一个多月了,见了面不打招呼就罢了,还动不动就离开。”
她抱怨似的戳了戳简帛恒的喉结,语气控诉,神情娇蛮又霸道,仿佛做错事的事简帛恒一般。
她就是这样,在男女关系里,总是以一种理直气壮的态度,所向披靡的收割着众多男星,看他们为她着迷的样子,又很快厌倦,冷静的离开。
简帛恒偏首,真是可笑,是谁到处勾搭男人,一言不合就把人拉进门。
一次可以是误会,两次是呢?
越沉思,越不忿,简帛恒平淡无波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他用阮熹迷恋不已的清冷声线说道,“你不是有其他人了吗,我怕打扰了你的好事。”
这话说的,有点不甘心的成分啊!
阮熹低下头,扳过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眼睛对上那双清冷的凤眼,以一种迷恋的语气喃喃说道,“你都不问我,那是谁?”
“那你说是谁?”他顺势接着她的话茬。
阮熹一笑,来了一个黏腻的shi吻,而后才道,“他是我男闺蜜,没个正型的,平日里就喜欢动手动脚,在我眼里,他跟女的没差别。”
“没差别就可以搂搂抱抱?”简帛恒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浓黑渐重。
阮熹面色发苦:“我以后不会了,我只和你亲亲抱抱,只给你举高高。”
“谁没个过去,我也不是小气的人,犯不着揪着这不妨,但是我们这样,你最好和男艺人保持安全的距离。”
说起情史,阮熹就噤声,任何一个女艺人都没她情史丰富,都赶上那些浪子一般了,所说不是她干的,但锅必须得她背,苦命。
她干干的笑笑:“好,都听你的,多安全都行。”
简帛恒黑眸黢黢,仿佛不信她的话。
阮熹无奈,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就不能把你这样那样。”
这是最严重的惩罚了,阮熹那样迷恋简帛恒,如果不能吃rou,简直要她的命,没沾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