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子见到自己家将军百发百中,射艺了得,不由得高呼将军万岁。
其他人仿佛受了感染似的,皆齐声呼起来。
正是打完胜仗归来,意气风发,军士气势高扬,连不言苟笑的将军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阮熹敲了敲嘟起的红唇,这个角度,简帛恒仿佛是在看她,那深邃的目光含情,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她眨了眨眼,那双又大又媚的明亮双眸放电一般,直喇喇面对着简帛恒那处。
将军的身影一僵,不过片刻,连摄影机都没察觉的功夫,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转身,往帐篷里走去。
“停,这一幕过了,阮熹,你过来,拍下一幕,大家各就各位。”
导演举着个喇叭高喊,阮熹站起来,抖了抖戏服,助理帮忙,弄平了上头的褶皱,这才往片场上走。
这一场戏是,将军发现自己的妻子,当朝公主,竟跋山涉水,到边疆来了,将军见到公主,先是一惊,欢喜之情溢于言表,而后一怒,怒公主金枝玉叶,竟然往这不毛之地来,其中险恶,种种危险,她一个女人任性起来,竟然不管不顾就过来,这还真让人提心吊胆。
“慕长风,你就不想我吗,我一来就摆着脸色,算什么事!”
公主也是个娇惯高傲的人,除了为慕长风低过头,还有谁的她如此眷顾,没想到自己不远万里来到这边陲之地,想给他个惊喜,却换来冷脸相待,公主心里一堵,气性就上来了。
阮熹猛地站起来,逼到简帛恒面前,直视他那双凤眼,照着剧本,念出台词。
简帛恒后退两步,避开阮熹,背过身去,“公主!此地不宜久留,你就回去吧!”
“我就不,我来就是找你的,你摆着这一副黑脸,是什么意思,你想和本公主和离吗?”
简帛恒苦笑一声,他怎么舍得,这可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人,他只不过是气她这样草率,竟然跑来这里,也不知路上吃了多少苦。
“你明知道不是。”他无力的辩驳。
阮熹上前一步,猛地从后背抱住简帛恒,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哼道,“不是你还凶人家!”
简帛恒一僵,只觉得背后有两团柔软,隔着戏服贴在自己的后背,那感觉十分明显,他是个男人,这样一贴,只觉得血气上涌,面上不自在起来,简帛恒偷偷移开些许。
后背那人,却仿佛牛皮糖似的,又贴了上来,这下好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如此温香软如玉,简帛恒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他沉了沉气,快速念完台词后,转过身,捏着女人的肩,俯身吻上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借位,他亲在了自己的拇指上。
女人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透过拇指的肌理,传到他的脑海里,不知是不是心中有了邪念,只觉得那手指仿佛碍事起来,恨不得撤开手指,好好享用一番女人的唇。
简帛恒在心里轻嗤了一声,大约这是很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对拍戏的女演员起邪念,实在不敬业,对不起他高冷禁欲的人设。
阮熹眯了眯眼,仿佛沉醉在那亲吻里一般,她的手悄悄的攀上简帛恒的腰,朝里面探去。
剧本是这样写的没错,但是女人柔软的指尖附在皮肤上时,简帛恒贲张的肌rou抖了抖,鼻息都热了起来,喷在阮熹的脸上。
他的手下滑,抓住阮熹的手,轻轻捏了捏,低声含笑道,“你轻点。”
其实也不重,就是那股痒,从后腰传到了心里而已。
阮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于是正在亲吻的两人分开,阮熹笑不可遏,简帛恒则一脸无奈。
“停,这场重拍,忍住别笑场啊,简帛恒,阮熹,再来一次。”
简帛恒举了举手,表情无奈,和阮熹再次贴在了一起。
***
到了阮熹的咖位,在片场有自己专属的休息室,她换了戏服,坐到镜子前,化妆师过来要给她卸妆。
阮熹挡住了她的手:“我一会回来再卸。”
她说着,拿过一旁的方包,在里面拿出了一个卡片似的东西,她的动作太快,化妆师站的又是死角,根本就看不见。
阮熹拉开了出去,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个助理进来,看着只有化妆师一人在玩手机,其中圆脸的助理不由得疑惑问道,“阮姐不是休息吗,怎么不见人?”
化妆师摇摇头,扬了扬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卸妆棉,“阮姐出去了,好像有事。”
“她没说什么事吗?”
“没有。”
“可能上厕所去吧。”另一个助理自言自语道。
***
“笃笃笃——”
简帛恒正脱着身上那身铠甲,闻声不由得停了下来,他瞥了一眼门口,又把衣服整理好,才拉开门。
“简帛恒,你还没换戏服啊?”阮熹闪身进来,悄悄看了看,简帛恒的休息室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
简帛恒把门带上,目光冷清地盯着阮熹,“没来得及,你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