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了。
“那、那就麻烦你了。”顿了顿又道:“要不我付你工钱。”总觉得欠他的人情不会好还,还是付钱的好,哪怕贵一点。
宗朗不悦,皱眉问她:“就这么不想让我帮你?”动不动就说付钱,恨不得跟他撇得清清楚楚。她就这么嫌弃他吗?
程诺说不是,“毕竟耽误你时间了啊,而且砍柴也不是轻松活。所以我……”
话没说完,宗朗打断道:“那你请别人吧。”说着丢了手里的柴刀,从她手里拿回衣服,转身就走。
第20章 朗哥耍暧昧
程诺忙追了上去, 他走了,她怎么把柴运回去啊?
可是追了两步,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求他原谅她说错话, 还是求他帮忙?
她不想求他。咬咬牙, 没再追。转身捡起柴刀砍柴。
听到身后三轮车咚咚离开的声音,心想, 走就走吧, 她总有办法把柴弄回去的。
然而想法总是美好的,程诺费尽力气砍到下午三点多, 中午只随便吃了几块带来的饼干,总算是砍了差不多一小车柴。她拿绳子分几堆捆好了, 打算一捆一捆往回拖。可是,根本拖不动。
她累的坐在地上,看着手上磨破皮的水泡,泄气得很。坐了一会, 起来再拖, 拖了几米远,又没力气。手上破皮的地方不小心被绳子磨到, 火烧火燎地疼。
回头看还留在原地的那几捆柴,突然想哭。早上兴致勃勃来砍柴的兴奋劲, 早就消失无踪。
林子前的小路上传来咚咚的车声时,她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跑到路边,拦车。
来的还是宗朗, 这洲上,似乎只有他整天骑着三轮车到处跑。
宗朗停下车,勾着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问她:“干什么?”
程诺低着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柴运回去?”
宗朗说行啊,“付我多少钱?”
程诺咦了一声,说:“你要多……”
话没说完呢,宗朗就变了脸色,她忙咽回去。想起之前的事,道:“没钱,请你帮忙,行吗?”
他笑出声来,“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帮了。”
程诺才意识到又被他耍了。
有宗朗在,几捆柴很快被他架上三轮车,程诺依旧坐在驾驶座的老位置上。因为手疼没敢扶着扶手,时不时地就凑到嘴边吹一下。
宗朗看见了,没说话。
回去直接把柴送到了李大爷的院子里,宗朗又帮忙码好,两人才离开。
程诺原本还打算今天去镇上买灶具的,现在这么晚只能作罢。而且她身上酸疼,只想回去睡觉。
跟宗朗道了再见,到了路口各自回家。刘叔和吴婶不在,程诺洗了澡就上楼睡觉,晚饭也不想吃了。
刚躺下,听到楼下院子里有动静,以为是刘叔夫妻回来了,也没在意,可那脚步声却顺着楼梯上来了。
地板上连接楼梯顶端的那扇小门她没关,听到有人喊她。
“程诺,我能上来吗?”
是宗朗的声音,她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穿了鞋跑到楼梯口边,弯着腰看站在下面的宗朗:“你怎么来了?”
他爬上楼递,给她看手里提着的小方便袋,“看你手破皮了,回去找了点药来。”
程诺谢了他,伸手接药,他没给。
“你是右手伤了,自己弄不了,我帮你吧。”
程诺说不用,他已经率先走到小桌子旁边。
程诺只能跟过去,坐在桌子边,看他从袋子里取出双氧水,棉签,纱布,碘酒,还有云南白药。
“不用这么麻烦的,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他不满地看她一眼,“创可贴不透气,贴上了反而容易发脓。”
宗朗用双氧水给她清洗,右手上破了两块,都已经红肿了,流着黄色的水。
程诺怕疼,往回缩了缩,他握住她的手背,“不疼,一会就好。”
清洗了两遍,又涂碘酒。
他低着头,很专注,程诺的手如果往回缩,他就朝她手心吹气,像羽毛一样挠得她痒。
离得太近,程诺又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很奇怪的,第一次闻见的时候,她明明是不喜欢这种味道的,现在竟然有些习惯了。
涂了碘酒,宗朗在伤口上撒了些云南白药的药粉。问她:“以后还逞强吗?”
程诺知道他是指自己拒绝他帮助的事,咬着唇,没说话。
“嗯?”
程诺仍然没说话。
宗朗无奈地笑,“一个女人,这么犟干什么。你当时就对我说一句‘帮我吧’,我不就留下来了,硬是不说。”
上完药,又替她包纱布,动作很慢。一圈一圈,像是要把那卷纱布全绕到她手上去。
他声音很低,动作也很温柔。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屋里灯光昏黄,幽幽暗暗,浮着一缕暧昧的气息。
程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