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以后他要如何面对她。
“母亲难道不知,方才若非萧家援兵来得及时,你我早就成了阶下囚了?”赵佶掀开了车帘,冷声对车里两人道。
“表哥……”
“阿佶……”
杨氏和杨映两人不防赵佶会突然出现,被人撞破背后说人坏话,脸上都有些发烧。
“不是她们萧家非要跟去太原,而是我们需要萧家的私军!”赵佶掷地有声地道。他相信,父亲的指示中让与萧家一起,一定也有这样的考虑。
他先前并没告诉杨氏私军之事,是怕她因为对萧宓的私怨,抓住私军这个把柄对萧家使坏。却没想到竟叫她们觉得,是萧家硬要巴上来,完全不知道如今谁更需要谁。
“你是说,方才的援军是萧家派来的?”杨氏难以置信,她还以为是柳家或者王家,方才经过那样一番厮杀场面,她还没缓过神,因此也没腾出Jing力去关心这些事。
“她萧家何时竟有了如此多的私军?”
赵佶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肃然道:“求母亲以后对萧表妹一家客气些吧,要平安到达太原,须得我们两家齐心协力。”竟直接忽略了杨家的两三百人。
这话既有祈求,又有些威胁的意味,说得杨氏愣在当场,而杨映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
杨氏回过神来,马上叫陈嬷嬷去打探,得知那援军四五千人,都听萧宓指挥,顿时有些心虚。之后一路上无论对萧氏还是萧宓三姐弟都客客气气,仿佛矮了一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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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长平这边,巡抚张柳园派出使者后,裴松便又重新派了人密切留意着河东的动静,先前潜伏在周国公府及附近监视萧家的人,都被一股神秘势力铲除了。
新派来的这批人等了六七日,竟然都不见河东府衙和周国公府有什么动静,然后发现萧家人也莫名从周国公府消失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因此赶紧返回长平向裴家报信。
几乎不用去查都可以推测出,那送信的使者必定是已经被人收拾掉了,河东那边根本没收到巡抚的指示。
将这番推测告知巡抚张柳园,张柳园自然是大怒,这是打他的脸,打皇帝的脸。
“这萧家实在是无法无天!不将他们捉来绳之以法,不足以振皇威!”
裴松跟着同仇敌忾,又挑拨道:“萧家势力有限,若无赵家在背后支撑,哪里敢截杀巡抚使者。如此看来,赵家确实有不臣之心!”
“还望张公早作决断,趁早前往河东,拿他们下狱!晚了,恐怕他们察觉风声逃跑了,到时候,陛下那里您也不好交差!”
口头上斥责,或者下达命令给河东府衙,这都是没什么风险的事,说到要亲自去河东,张柳园却犹豫了。赵家在河东多年,即使受到府衙监管,也是有不小势力的,他贸然前去,会不会和那些使者一样有去无回。
听了张柳园的担忧,裴松帮他分析道:
“河东临近洛阳冯翊,张公您手持陛下符节,有权向两地借兵,那河东太守与都尉,便是吃了豹子胆,也断不敢与赵家勾结的!”
河东本身不屯军,而洛阳冯翊却屯积着听皇帝号令的重兵,就凭手里的一点城防军,河东太守与都尉确实不可能作妖。
“您若还有顾虑,我调一万河内兵士,护送公前去!”
这叫张柳园顿时放心了,河东城防军是一万,他自己的巡抚卫兵还有三千,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既如此,那就劳烦裴公了!”
裴松又叫人送上来一些体积小的珍奇物,笑着道:“此去河东路途遥远,这些小玩意送给张公把玩,也好在路途上打发时间,还望张公笑纳!”
张柳园一看,盒子有两层,一层是些极品宝石,另一层是一张万两的全国通兑银票,脸上也露出笑意。
“裴公放心,那萧家人如此嚣张,某定将他们捉回长平审判!”
这算是保证之前应下的对付萧家的事。
作为一方守将,裴家可光明正大地调集资源,为军队准备粮草辎重,比起萧家和周国公府那样偷偷摸摸,自然要快得多。
因此,一万多的大军很快开拔向河东进发。
大规模行军速度很慢,因此张柳园依然再次派了人快马向河东传信,这次人更多,有一百人。
萧家和赵家的队伍才摆脱城防军,新的巡抚使者与一百卫兵就从东门进了同济城。
柳太守打开书信一看,顿时额上有些冒汗,先前派来的巡抚使者,竟然在他的郡治门口被人截杀,而他一无所知。巡抚所指的凶手,正是周国公府庇佑下的萧家。
转念想到,谢元已经带着城防军去追周国公府的人,顿时松了口气。
周国公府一直处于他的监管下,有多少护卫力量,他心里大抵还是有数的,就算赵佶把人全部带走,谢元带去的城防军也是赵家人数的两倍,不愁不能将他们擒回。
可惜他这心放得太早了,刚安顿好巡抚使者,谢元便回来了,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