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这种时候,又另当别论。
“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海宁抿紧唇,没有说话。
到了她公寓楼下,罗胜从车上搬下一个大行李箱。海宁问:“这是什么,谁的箱子?”
“我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搬来跟你住了。”
什么?海宁完全没预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惊道:“谁说你可以搬来的?”
“就我自己决定的呗,反正我没地儿去,我要跟你住。”
“不行,这不由你说了算,你都没经过我同意!而且我根本没打算……没打算跟你一块儿住。”
罗胜脸色变了变:“那你打算怎么样?我们昨晚都睡了,该做的全做齐了,你还想躲着我?”
海宁也生气了:“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他妈就是一回事!”罗胜额际的青筋直跳,“彭海宁,你自己说你跑了多少回了?知不知道我今天一早睁开眼看不到你心里有多慌?我以为你又一个人走了!每次都是这样,刚觉得摸到你心意你就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等在那里。为了找你,我把全世界都走遍了,什么不是人受的罪都受了,现在我们都那样了,你肚子里说不定都装了我的孩子了,还想着要走,你让我怎么办,啊?”
“你喊什么,谁、谁有你的孩子了?简直不可理喻!”
海宁又气又委屈,禁止他继续跟上来,转身就上了楼。
他今天从早到晚恨不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原来是怕她又突然消失。
他早上抱着她时那种惴惴不安,是后怕么?怕她清醒了就说不要,怕她直截了当地说后悔,怕把昨晚的情不自禁划归为一页情?
她靠在公寓的墙上,看到昨晚扯下的衣物被揉成一团堆在阳台的洗衣机上还没来得及洗,那些旖旎火热的记忆就又回来了。
他抱紧她时那种渴求、那份小心翼翼,也好像隔空又传递给她。
外面下雨了,苏城冬天的雨Yin冷绵长,夜晚都像被雨给拉长。
不知道罗胜走了没有,不会像白天那样一直在楼下等吧?
他自己真没说错,他就是个傻子。
她昨天换下的衣服仿佛也沾染了他的气味,她把它们丢进洗衣机,烦闷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冷,院子里不知哪辆车的防盗警报被触动了,滴滴响个不停,听得人更烦躁了。
她终于按捺不住,拉开门乘电梯下楼,刚冲出去就看到罗胜靠着他的大行李箱坐在单元屋檐下,手里的烟正抽了一半,烟圈吐出去很快就被雨水给冲散了。
还好,还没傻到直接坐在雨幕下淋雨。
感觉到海宁走近,他抬眼看她,她也看着他。又是十秒仿佛过了十年,她放弃了,丢下一句“我屋子里不准抽烟”就又跑了回去。
罗胜笑了,二话不说踩灭了烟头,掸掸落在身上的烟灰,提起箱子颠颠地跟上她。
他伸手挡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见海宁站在另一边的角落里,一把就扯过来,摁在电梯墙上亲上去,先过把瘾再说。
海宁怕被其他人看到,窘迫地推打他,却如蚍蜉撼树,根本奈何不了。
这要真住一起了,以后该怎么办?
罗胜像看透她的心思,把她亲软了,才舔着她的唇,哑声说:“放心,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跑。”
在他身边待着,哪儿都不许去了。
…
酒池rou林的日子很过了几天,罗胜一等海宁把最初的不适给休养好,就迫不及待地解锁其他各种姿势,发誓要把这些年隐忍不发蓄积起来的Jing力全都用到她身上。还好海宁身体素质好,经得起他这样折腾,也渐渐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和妙处,只偶尔抱怨:“你就不会累吗?”
“男人只要想,怎么会累?”他拍拍她的tun,“趴好,我要用力了。”
有些事,搭档合拍,简直就是无师自通。
说起来,年少时直接或间接的伤害也许像一条卡在喉咙的刺,海宁未见得完全咽下去了,也就未必全盘接受他。至少他的感觉是,两人最毫无保留靠近彼此的时机就是在床上,有什么想说的,就趁现在。
可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想多抱她一会儿,倒是她大汗淋漓爽过之后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么困顿,反而Jing神百倍,话也多一些,会问他:“你的伤痊愈了吗,还会不会疼?”
“早就不疼了,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那你最近没有任务?难道你们都只为国外企业提供服务?”
“也不一定,上回你不是在丁氏集团的珠宝展上也见过我了吗?丁慕云本人虽然常在国外,但国内的安保业务有时也交给我们公司。”
“噢,就是遇到孙心雅他们那一次。”
罗胜看她一眼,说:“是我多心吗?你这话里好像很大的醋味儿。”
“我才不吃醋呢,人家现在是大明星,明星不都有保镖吗?我看你干脆向她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