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了一眼,但也只是看了这一眼,便当他不存在了。
“有没有发现什么?”
见她不避讳长留王,薛涛从腰带里掏出一只铁钩,还有一些黑色细线,线虽然细,但却十分结实,宋轶的力气都扯不断。
“只找到这些。”
宋轶突然从地上蹿起,撒腿往臧皇后的宫殿跑,可她赶到时,臧皇后已经不在,宫中一片萧瑟,宫女哭着说,皇后娘娘也已经被护送回皇宫,皇上罚她入玉清宫面壁思过。已经离开快半个时辰了。
宋轶当即就想骂一句昏君,转头便往山下跑。
刘煜刚从悬崖那边绕过来,看见她,问了一句“去哪儿?”,宋轶没空理他,只道:“追皇后。”
跟在后面飞奔的薛涛还有闲暇向刘煜拱手致敬。
“叫她在大门处等我!”说罢人已经不见了。
宋轶刚跑到大门口,便见一匹白色骏马朝她飞驰而来,刘煜伸出手,命令道:“上来!”
宋轶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被人一拽,很轻松地被提上了马。感觉到背后温热,她才意识到点什么,默默回头看了刘煜一眼,这家伙竟然会骑马带她,该不会是真的对她动心了吧?
“若是受不了风,本王允许你把脸转过来。”以这样的速度疾驰,呼呼的风直往眼睛口鼻里灌,宋轶乖巧地转过头,还顺手在刘煜胸口楷了把油。
“豫王就这样让皇上将皇后罚去冷宫很令人意外呢。”
“皇兄现在正在伤痛时,这片龙鳞逆不得,求情就算他放过皇嫂,那口气却可能会记着一辈子,不如让他发了。他心里有数,绝对不至于真的对皇嫂怎么样。”
啧啧,你这未免对他太有信心了吧?
“何况,本王也觉得容贵妃没有死。”说这话时他的视线往下瞥了一眼,正好瞥到宋轶的额头,那块银箔面具着实有些碍眼了。
宋轶看不到他脸,但却是听得清楚,那个也是,便表明他也猜测到什么。
臧皇后一行坐马车走得并不快,不用半个时辰,宋轶便追上了。
听得豫王和宋轶来,马车停下,原本Jing神不济的臧皇后亲自掀开帘子,道:“阿煜?”
刘煜示意宋轶上前,宋轶道明来意,“娘娘真的确定您射中的是容贵妃吗?”
臧皇后笑道:“若不是,又怎么能瞒过所有人的眼?”
宋轶刚想再说什么,发现臧皇后挑帘子的手指甲中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而她的手指虽然有擦拭过,但是还有血流过的那道印子。
“娘娘受伤了?可是箭伤?”
臧皇后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看宋轶的眼神似乎深了几分,这个孩子,很聪明呢。
宋轶也瞬间明白臧皇后发现了什么,但那个一心只挂记着新丧容贵妃的男人却白白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
宋轶躬身一揖,道:“宋轶已经知道了,打扰娘娘了。”
臧皇后点点头,复又看向刘煜,道:“替我照顾他。”
这话说得有些令人生气,那个男人凭什么需要人照顾?显然生气的不止是宋轶,连刘煜都没吭声。
臧皇后道:“慕容玖对他而言比性命还重要,别让他因此伤了身体根本。大宋江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这个一国之君打理。”
刘煜终于躬身领命,“臣弟知道了。”
马车徐徐远去,宋轶望了好一会子,女人活到臧皇后这份上,到底是成就还是遗憾呢?以柔弱之躯,守护刘家,守护宋室,不计任何代价,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担当这个一国之母。
在回程的路上,同骑在马背上的两人都没有说话,行到半路,看见路上飞奔着一个人影,那速度快得,几乎将身影拉成了一条线。这条道直通汤泉行宫,断不会有闲杂人等来往才对,刘煜下意识地勒住缰绳,两人一起看向来人,待得近来,宋轶噗呲笑出了声。
这竟然是小涛涛。这位可真实诚,来不及备马,竟然跟着马跑了一路。
刘煜看了一眼宋轶,又看向已经减速在他们面前堪堪停住的薛涛,道:“你跑得可真快。”
剧烈奔跑让薛涛面色绯红,额头冒汗,但并不影响他那张面瘫脸的帅气。
“可属下还是没能追上。”
“你若能追上这匹千里马,再打仗豫王都不要用骑马,直接带你上阵了!”宋轶笑道。
刘煜看看怀里毫无自觉的人,又看看喘气的薛涛,故意放慢了速度,让薛涛随侍在侧。这个理所当然的举动,宋轶和薛涛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类似夫妻遛马的情形有点超出了他们的关系范围。
刘煜更是一本正经分散宋轶注意力,“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宋轶反问他:“你不觉得皇后娘娘身上的伤很蹊跷吗?”
“蹊跷?怎么个蹊跷法?”
宋轶当然不可能怀疑那伤做了假。
“我听得在场的徒隶说,你们在楼下时,是清楚见到她们一人中了一支箭,同样都是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