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从来不见他怎么笑,如今却为了一个女孩子同大皇子这般敌对,可见他对那个叫林六月的女孩感情不一般啊,好多人把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了林震。
他们想的和皇后差不太多,看来这个林震也不是什么云淡风轻的主,只是心气高着呢,一出手就攀附上了大魏朝唯一的王爷,真是不俗啊!
六月落座,林殊白暗暗的将手抚向六月的小腿,动作很轻,却还是惹得六月皱了下眉,林殊白便知这大皇子下手是重了,心中暗暗的记下了这笔账。
皇上看到这一幕,一边欣喜自己女儿的本事,一边责怪炎儿的不知轻重,心想:子墨这下打的甚合朕意,打得好。如果他儿子知道自己的皇帝老子这般偏心,肯定会气死。
但皇上还不得不圆场说:“炎儿,下手重了些,回头好生同林家丫头道个歉。不过两人的剑舞的甚是Jing彩,朕很喜欢。”
皇帝都这么说了,下面的人肯定是一起附和着称赞啊,不过最为开心的还是太子,竟然在一向温和懦弱的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笑。
他当然喜欢看见大皇子同镇南王府不和,虽说镇南王是站皇上这面的,但是很多人都隐隐觉得,镇南王站的不仅仅是皇上这面,似乎也有向大皇子倾斜的迹象,这下好了,大皇子因为一个丫头得罪了那个不会笑的世子,也是Jing彩啊!
此后整个宴会再无什么波澜,一直的美酒佳肴和鼓乐丝竹好生无趣,终于在过了酉时之后散会了。皇上和淑贵妃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回了宫,而台下之人也随着皇上和淑贵妃的离开一一退去。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林殊白真想把六月抱上马车,可是即使他再心疼也是知晓分寸的,只能搀着六月像宫门口的方向走去,因为六月腿上吃痛,所以走在了一行人的最后。
走到了离宫门几百米外的地方,琉璃追了过来,扯住了林殊白的衣袖,刚叫了句三哥,就被林殊白狠狠的甩开了,正好被刚赶过来的大皇子接住,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大皇子眼中满是怒意,琉璃虽不是他的亲妹妹,却也是同自己一同长大的,如今竟让别的男的弃之如敝履,怎能让他不生气。
“林殊白,好大的胆子,琉璃乃是当朝郡主,你这样对她,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是我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还是她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今日在宴会之上,皇上意思已是非常明确,她却还要这般的死皮赖脸,哪还有皇家之人的样子。”
“你……”大皇子一时语塞,自知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大皇子,你伤我月儿这件事我林殊白会好生记着,以后定带着利息同你讨回来。”
这是何等嚣张,他林殊白不过是一介商人,竟然同当今皇子这般说话,但大皇子竟一点都不恼,反是有些羡慕,这就是皇宫之外的世界吗,那里有最为真挚的感情,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是这个围城中找不到的东西。
这个女孩可以为他在御宴之上挑战皇子,他也愿为这个女孩向自己这半挑衅。
大皇子一直目送林家人走远,却还不能在那种心情中走出来,直到琉璃唤他大哥,他才略微清醒。
“琉璃,以后不能这般胡闹了,回吧。”
琉璃就转身走在前面,她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大皇子的右手,那下真的是子墨运足了劲道,就算现在,还是时不时的颤一下。
回到宫中他先是去母妃那里请罪,一进屋发现自己母妃好似刚刚哭过,眼睛还有些微红。宫女太监们自当是淑贵妃心疼自己儿子,可是大皇子知道不是,母妃疼自己是真的,但是还不至于因此落泪。
见大皇子进来,淑贵妃屏退了一众下人,拉过了大皇子的手说:“炎儿,手还疼吗?”
“回母妃,儿子的手没有大事,劳母妃挂念了。只是母妃的眼睛?”
淑贵妃笑了一下说:“没事的,只是我见你这手是真的伤着了,墨儿那孩子也是心疼六月,所以下手重了,母亲虽心疼,但是不希望你记恨与他。”
六月,母妃竟然这么亲切的叫她六月。不是林家的丫头,不是林六月,而是六月,这让大皇子有些疑惑。
看着儿子脸上的不解,淑贵妃带着大皇子走入了内室,先是用太医送过来的药水为他擦了擦手。大皇子手上传来的凉意让他觉得竟不似刚才那般火辣辣的疼了,这世上,也就只有母妃真的疼他,而这硕大的宫殿也就只能从此处寻得一些温暖了。
淑贵妃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想的是什么,于是开口说:“早些年我同你父皇把对妹妹和那个孩子的亏欠一股脑的都给了琉璃,本以为是爱,如今看来却是溺爱了。”
淑贵妃还是一面的为大皇子擦药,一面接着说到:“她现在的性子真的是有些差了,爱情这东西怎能是强求来的,不爱就是不爱,她却一味的强求。而且许是骄纵惯了的,竟不知道疼惜别的人了,想来你手上的伤,她也是没有过问的。”
大皇子沉默,并不回答。
“以后我会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