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气运什么的。”
李秀清见姬老爷子脸色微变就笑道:“姬氏有宗嗣这个杀星命格的人坐镇,一般的玄法手段都不会见效,这从姬氏在宗嗣的手上依旧蒸蒸日上就可见一斑,所以你不用担心。”
姬老爷子舒缓了面色笑道:“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我年轻的时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让您见笑了。”
李秀清微笑,在问明祖爷爷的墓碑是哪个之后亲自挖出了一口羊脂玉小棺材,打开棺材一看里面沉积了厚厚一层血膏,血膏之下是一块写了生辰八字的玉牌。
“从上面的生辰八字推算,这个婴儿长到今年正好三十岁,是乞丐命格,如果这个偷运术成了,那么这个乞丐就会扶摇直上,而姬氏会一落千丈。”
姬老爷子顿时冷哼了一声,“我们姬氏家大业大也是得罪了不少人。”
李秀清笑了笑,“把棺材和玉牌用桃木火烧了就行了,老爷子完全不用担心,背后施术之人没做成肯定呕得慌。”
姬老爷子这才笑起来。
——
现代社会讲究科学,这也是各个国家都积极宣传的治国理念。
什么玄术交流会,普通群众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此从邙国来的降头师们落地就被直接接到了华国建在燕京郊外山中的玄学院。
负责接待的是冯思贤、李秀清、蓝连丘、窦伯安和秦寻道。
学院中从全国各地选拔送进来的各家最有天赋的继承人都被放了假。
这还是李秀清第一次见邙国僧人,只见他们统一穿着芒果黄的僧衣,一件主袈裟,肩膀上搭着僧伽利,腰上捆着一条明黄色的腰带,挂着一只僧袋,袈裟里面穿着同色的下衣。
这是一个秋日黄昏,太阳光懒洋洋的,惠风和畅,两方人马在玄学院的绿草坪上“仇人”相见,皮笑rou不笑的对峙。
“普提瓦纳,这次斗法还是老规矩吗?”冯思贤淡淡询问。
邙国玄术院的院长普提瓦纳笑着摇头,“冯思贤,我从我一个华国徒弟那里听说你们国家出现了一个又厉害又狂妄的女玄术师,她现在已经出现在这里了是吗?”
普提瓦纳眯着眼睛打量李秀清,“是你吗?美丽的女人。你说降头师是邪恶的,你见一个废一个,于是我就带着我比较满意的几个徒弟坐飞机来到了华国,那么请你动手吧,你们华国有句老话说的很好,说话不算话就会发胖的,是这样吗?美丽的女人。”
一口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不是玄术师,真是丝毫不见尊重。
“那个成语是食言而肥。”李秀清淡淡站了出来,“如果你指的那个又厉害又狂妄的女玄术师是我,那么目前为止我只废过一个降头师,听你的口气你就是那个降头师的师父了?”
“长宁天赋很高,他是我所有徒弟中最快修成降头术的,他养着一个鬼娃一只人面虫,你真的废了他的修为吗?”普提瓦纳不肯信。
“看来我们说的是一个人,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让我废了。”李秀清冷冷看着普提瓦纳。
自从她在龙绡宫得到了那把有着莲纹的剑,她发现自己有了一项新的能力。
她看人的面相时可以直接看到他们背后的气象了,以前只能看普通人的面相,现在连修道中人所背负的象都可以看到了。
比如冯老,他背后,头上顶着的是一圈雾气朦胧的功德环,这代表冯老一生为善,帮助了不少人才会有雾化的功德环。
而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秦寻道,他头上顶着一圈乱七八糟的东西,朦胧的功德和晦暗的孽债混合在了一起,这说明秦寻道做过孽,但他也积累了功德。
这样的人,他将来的命运也是混乱的,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惨死,也许下一秒他就会顿悟。
从秦寻道的面相上看,这人少年时苦不堪言,却有自学成才的本事,一线清气始终贯穿在他的头顶到印堂的位置,这说明他有长辈的荫庇,他的长辈很不简单,所以才能让他一直行走在正道和邪道之间,既不能完全入了正道也不能完全走入邪道。
秦寻道这人倒是还可以挽救一下。
而这个普提瓦纳不知道做了多少孽,他背后已经形成了一具干尸象,他带来的那些徒弟也没有一个好的,背后气象一团漆黑。
“看来长宁没有骗我,你确实很狂妄,那么我们开始斗法吧。”
普提瓦纳手抬起举到和头顶平齐,他的徒弟们接收到这个信号纷纷坐了下来,盘膝作法。
冯思贤等人见状也盘膝而坐。
以往都是普提瓦纳他们用养育在体内的鬼气攻击他们,他们只能被动防御,而今李秀清挡在他们面前,屹立如山,冯思贤和蓝连丘相视一笑,四人同心协力布了个防御阵,坐看李秀清大展神威。
普提瓦纳看到李秀清狂妄的样子禁不住冷笑连连,竟还客气的双手合十对李秀清微微鞠躬。
这个鞠躬不是恭敬而是告别,告别李秀清的尸体。
狂妄的普提瓦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