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先暂停营业?”沈卓期待不已。
时方看出了沈卓的心思,毫不客气的泼了盆凉水,“刚和一个顾客签了合同,不可能的,你别想了。”
“机器出了故障都不歇业,这也……”太尼玛黑了吧。
“不影响正常运转,没必要。”
“什么叫没必要,那我怎么工作?”沈卓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亲自陪你去,这样可行?”
不太可行,沈卓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其实不用劳您大驾,褚杰陪我去就成了。”在沈卓的潜意识里,褚杰可比时方靠谱的多。
“褚杰没空,他另有安排。”
小公司果然弊病多。就三个人,连人手都调动不过来。
“那成吧。”两个臭皮匠总比一个人强,沈卓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事情解决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沈卓一只脚踏进走廊,又立马缩了回去。“有!boss,我在斯蒂宛结识了一个和你近乎一样的男孩,他叫克洛德。”
“一样吗,还真巧。”时方的神色有些飘忽,沈卓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boss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为什么要好奇?”
沈卓眨了眨眼,换了个话题:“你身上可有特高勒帝国那个赫赫有名的贵族哈布斯家族的血统?”
“没有。”
时方回答的斩钉截铁,沈卓一时竟愣住了。过了半晌,她才回过神,自言自语到:“原来没有啊。”
沈卓走出居民楼时,太阳已经高升,还有些刺目。她扬起手遮阳,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大脑,密密麻麻的刺疼。
沈卓按着头蹲了下来。
刘思思24小时不关机的电话现在竟然打不通了,沈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她翻出时方的号码,手指悬在上面,思索良久后,终于按了下去
时方清冽的嗓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boss,我现在突然头疼的厉害,没办法走动,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时方应了一声,便撂下了了电话。过了不久,一辆银灰色的车停在沈卓面前。
“上来。”
沈卓半个身子躺在后座上,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头,似乎十分痛苦。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歇一歇就没事了。”沈卓从小到大几乎没去过医院,小病靠熬,大病靠药,生生的坚持到了现在。
时方见她如此坚持,也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问清了她家地址。
一路上两人静默无言。
“到了,我扶你上去吧。”
“不用了。”沈卓连连推辞。她家跟个狗窝似的,怎么好意思带boss上去。
时方扶住她的肩膀,并不理会。“几栋几楼几号?”
“五栋四楼三号。”沈卓脱口而出。
天啦,我TM不想说的呀。“boss,其实真没这个必要,我现在好多了。”沈卓堆起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闭嘴!”
沈卓肩膀一缩。
沈卓拧开门锁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
“你家怎么堆成这样?”
沈卓扫了一眼乱七八糟铺上了防尘布,闭紧了嘴。
“这屋子里全是灰味,呛的慌。”时方嫌弃的表情快溢出天际。
“boss,真是十分感谢你送我回来。但是现在家里乱,而且我也不太舒服,不方便招待,下次再补上。”沈卓现在好受了些,语调也不似刚才那般虚弱低沉。
“那行吧,好好休息。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休息一个月。”时方丢下了这句话,连忙逃似的奔出了防盗门。
沈卓朝着门的方向哼了一句,“没见过市面!”
*
时方走后,沈卓倒头就睡。但她却睡的十分不安稳,在斯蒂宛的一切又重新浮在她的脑海里,像放幻灯片似的。
故事大致走向一样,情节却也有些出入。
梦里的米娅在巴西勒出战前,送的是一个象牙的十字架。
梦里的克洛德和米娅青梅竹马,山盟海誓。
这些异处清晰的告诉沈卓,那不是她,但她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而且在克洛德死时,她有一种心脏被撕碎的错觉,痛不欲生。
她很想从梦里醒来,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只能重头到尾的看完米娅的一生。
沈卓醒来时,满身大汗,床单都被汗水给浸透了。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星月也从云层里探了出来。
头疼已经退了下去,沈卓冲了个澡,换了一套睡衣。
简单的做了顿饭,吃的一干二净后,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个梦有些邪门,一直清晰的印在沈卓的脑海里,与她在斯蒂宛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沈卓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