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果糕点的,神仙都不乐意了。”
“得了吧,肘子都堵不住你的嘴。”
那刘溪姑娘不怎么跟少爷小姐们玩在一块,倒是整日去烦沈卓,而且专挑时方在的时候。
沈卓不是时方的正牌老婆,见他被小野花缠上,心里的笑都快憋不住了。
“刘姑娘长途跋涉来京一趟,我这个做嫂子的也没什么好表示的,这盒首饰就当是见面礼。”沈卓随手抓起一个匣子就往刘溪手里塞。反正她也看淡了,这再多的珠宝绸缎也终究不是她的,送送人也不心疼。
“表嫂,这可使不得。”刘溪嘴上虽拒接的干脆,手上却没使出几分力。推来推去,终究还是跑到了她怀里。
“表嫂,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好收下。”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这些也都是应该的。”沈卓淡淡一笑。
刘溪闻言,面上变了几分颜色。她本来是给段游做妾的,怎么好意思整日叫嫂子。
“刘姑娘若无事就早些回去吧,这外头天色不好,待会估计有暴雨要落下来。”
“这……”刘溪虽然不想走,但脸皮没厚到可以一直赖在这。视线往里间瞟了两眼,有些失望。
她这些日子整日往这边跑,竟连段游的面也见不着。老夫人又一直不发话,她的处境很是尴尬。
☆、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6)
段府的窗子都是用明纸糊的,虽不及琉璃那样透光,但屋里也是亮亮堂堂的。
这已是九月,太阳也不似前些日子那样通红的吓人。沈卓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万里无云,晴空正好。迎面吹来的风虽还带着些暖意,但落在身上却也并不灼人。老太太说有事跟她商量,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杨柳端来玫瑰花水帮她盥手,沈卓摆了,摆手让她下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不能避着装鸵鸟,也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了。
老夫人住在常青堂里。这院子本不叫这名,沈卓为了让老夫人舒心些,特意给改的。
“表嫂,你来了。”刘溪不知说了些什么,逗的老夫人眉开眼笑。见她进来,脸上的笑意僵了片刻,旋即舒展开来。
“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沈卓寻了个不远不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二媳妇,刘溪来京是为什么,我想你也明白。”老夫人摩挲着茶盏边缘,开门见山。
“刘姑娘是为了寻一门好亲事而来,这我自然明白。”沈卓用余光瞥了刘溪一眼,见她满脸绯红,手不停的搅着帕子,又接着道:“我跟她表哥这几日也是一直在寻思此事,以姑娘的人品相貌,配给普通人家着实是亏了些。琢磨了这些日子,倒是寻了个好的出来。老爷手底下有一少年郎,家中发妻早亡,未留下一子半女。这表妹嫁过去,便和元妻没什么区别。那少年郎也是个有才的,将来如何,还难说呢。”
刘溪蓦的变了脸色。
“老二媳妇,你在跟我打太极”老夫人一掌拍在桌案上,茶盏里的水荡起了几层波澜。
“老夫人,儿媳哪敢拗了您的意。您对表妹好,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看在眼里,自然也把她当亲妹子看,她的亲事又怎敢不放在心上。这京中世家,得知府上有适龄的姑娘,来求娶的也不在少数,但这多是求妾呀。我想着表妹心高气傲,那肯受这等委屈,便都拒了。”
刘溪本想驳上两句,但沈卓一下子给她带了顶高帽,她现在实在拉不下脸去,只好硬生生憋在心里。
老夫人气的直抚胸。
这二儿媳当初瞧着是个娴淑的,没想到这一番唱念做打,竟把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长久不侍奉婆母,胆子肥了不少!
“游儿也是这么想的?”
“老爷说,若是妹妹看的中,他立马去说和说和,决不让妹妹受一丝委屈。”
“罢了,游儿说好,那必然是个好的,也不必相看了,就他吧。”这儿媳这么明目张胆的驳他的意,儿子必然在背后授意。老夫人想明白了,便也不再心心念念的给儿子纳妾。
“老夫人,这……”刘溪眼里满是不愿。这段府里富丽堂皇,表哥官位又高,人也俊朗,她怎么舍得走。
“你哥嫂不会害你的,安心吧!”老夫人语气中露出几丝不耐。虽说想给儿子纳个妾侍,好让段府人丁新旺些。但儿子不喜,执意不肯,她也不会强做姿态,硬是让儿子娶了刘溪,闹得母子之间生了嫌隙。她活了大半辈子,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
刘溪见老夫人妥协了,便也只能讪讪的闭嘴。老夫人是她在段府里最大的依仗,若是惹恼了她,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
解决了一个麻烦,沈卓心情很好。
过两日便是重阳节了,沈卓在现世的时候虽然年年都过,但那都是图个放假。这澜国的重阳节要重要的多,茱萸、菊花酒、重阳糕得要一早备下。沈卓本以为这贵妇人的日子好过的很,整日吃好喝好,赏花绣草的,时不时还有戏看。除了没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