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掌中宝。”
&&&&完颜泓说话间,冷世欢已是瑟瑟发抖起来,死死搂着秦岳不撒手,秦岳知她是怕的,却又无可奈何。一面努力尝试着用以前学过那些自救的法子来解捆着的手,却又因着受了伤好一会儿没能解开。
&&&&“完颜泓,你一个大辽王子也就这么点本事了不成,奈何我不得便拿女人撒气,这委实算不得男人。”
&&&&声音虽是十分虚弱,却是叫完颜泓听得有些发寒,不知为何,纵使秦岳语气平淡,他却能察觉到秦岳是真的怒了。想了想他如今一身的伤,冷世欢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女人,嘉言同楚之也都构不成威胁,胆子又大了起来:
&&&&“死到临头还给老子嘴硬,只允许你出尔反尔安排了属下来救你们,就不允许老子不君子了不成。
&&&&等老子玩够了吃饱了歇息够了,你那帮蠢手下也该是被老子的人引着走出老远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大胆的押着你们上路了。好好享受罢,没几天好日子给你了。”
&&&&说罢,一把掐住冷世欢的一只手,笑得很是猥琐:“臭婆娘,过来!你若是把老子伺候高兴了,待你没用之时兴许还能留你一命。你这么只破鞋还能将秦骛迷得团团转,不就是靠那门子功夫么。”
&&&&冷世欢原本抓着秦岳的手被他掐住,只觉骨头都快碎了,却也不住挣扎,想要甩开他,口中还慌慌张张的叫着:“秦岳,秦岳。”
&&&&纵使如今秦岳这副样子,遇到危险,还是习惯性的叫着秦岳。嘉言不懂事,只知那个坏人吓到了自己的娘,扑倒完颜泓手上便狠狠的咬上口:“坏人!”
&&&&完颜泓吃痛,倒是松开了那只拽着冷世欢的手,揉了揉被咬的手,已是破了皮,一阵无名火上心头,便推了一把:“小兔崽子滚开些,惹火了老子,老子要你的命。”
&&&&冷世欢见状,又要去看看哭的很是委屈的嘉言伤着没有,便放开拽着秦岳的手,趁着这个空档完颜泓便一把扯过她将她扔在另一旁。一个步步逼近,一个一点点后退。
&&&&“完颜泓,你若敢动她,便该做好承受后果的觉悟。你现在收手,我会报复的轻一些,算是感激你不伤她。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秦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终不在是那平平淡淡的语气,而是带了浓浓的威胁。冷世欢坐在地上,一点点往后挪,身子瑟瑟发抖之际也不忘道:
&&&&“你离我远一些,否则,否则...否则我便杀了你!我说到做到,我会杀了你的。”
&&&&说着,往后退之时突然便看到秦岳眼神示意她往右边退,虽是害怕也照做了,退着退着便不小心按到了一个东西,将手蹭破了皮,还流了血。瞧了瞧方知是一个小巧的石鼎,不过碗口大小,像是上香之时点香用的。
&&&&一手握紧那石鼎,一边努力蜷缩着身躯:“我说的是真的,你若敢过来,我便杀了你。”
&&&&完颜泓只顾脱衣裳,不曾注意冷世欢手中拿了东西,口中还念念有词:“待会儿尝到甜头,你怕是舍不得杀我了。”
&&&&说罢,俯身便扑了过去,冷世欢尖叫一声,随即使出全身劲儿朝完颜泓脑袋砸了过去。本是想砸他脑门,却不料偏了些,弄伤了他的左眼,整张脸鲜血直流。
&&&&随着一声鬼哭狼嚎,完颜泓便捂着被砸之处在地上打起滚来。楚之抱着一抱柴火赶回来之时,便见得完颜泓捂着眼倒下的情形,冷世欢浑身发抖的厉害,手中的石鼎却是死死抓着不放。
&&&&见完颜泓倒下之后,觉着如此作罢太过便宜他了,便又扬起手中石鼎砸向他胸口,一下接一下:
&&&&“我杀了你,杀了你。我不是破鞋,不是破鞋,不是!杀了你!”
&&&&已然红了眼的冷世欢,全然没了理智,砸的完颜泓不住吐血也不晓得停手,楚之一把扔掉怀中柴火,四下寻了一把刀,像同冷世欢一到结果了完颜泓的命。
&&&&千钧一发之际,秦岳出声制止道:
&&&&“留着他的狗命,给他那两个护法找点事情做,否则我们逃不出去。瞧他这样子,肋骨应是断了两根的,左眼也瞎了,我们快些离开才是正经。至于这笔账,我会亲自讨回来。”
&&&&虽是伤势十分严重,到底也是清醒的,还能吩咐这些事。楚之收回要刺向完颜泓的刀,割掉捆着秦岳手脚的布条子,扶着秦岳坐起来后又忙抱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嘉言:
&&&&“外面没有马,只有一辆马车,我们趁机逃罢。待他们回来后,便是会轻工,带着这么个伤者,时间长了应是追不上我们的。”
&&&&如此,冷世欢手中的动作也停了,忙飞扑到秦岳身旁,万分委屈道:“秦岳,我信你,你会替我报仇的。我扶你,我们回家。”
&&&&说是回家,其实是逃命了。楚之抱起嘉言,拿起完颜泓的那把刀,看了一眼连哼哼都十分弱的完颜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