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
话音顿住,江清欢没有再往下说。从小鱼儿出现一直到昨晚到丐帮之前,江清欢对小鱼儿和燕南天说的冯家都没什么感觉,好像隔了一层什么东西似的,无法到达她的内心。
可是昨晚听到雕儿回来告诉她的话,她心中终于生出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情感,既感觉烦躁又感觉有些惶惶然。
如果雕儿说的都是真的,被邀月冲着发火的女人,应该就是移花宫的另一个宫主怜星。邀月不会无端端回去之后怜星说什么多年前料理冯家的时候,就该斩草除根。
“你长得跟你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江清欢忽然想起燕南天见到她时说的话,有没有可能是邀月曾经见过冯夫人,昨晚邀月跟她打过照面之后,又知道她曾经跟燕南天和小鱼儿见过面,所以回去之后才会对怜星说那样的话?
江清欢皱着眉头,前一天晚上还在邀月面前谈笑风生,要气死人不偿命的四姑娘,此刻的眉目却染上了轻愁。
大概四姑娘平时不是一副Jing灵古怪就是嚣张跋扈地欺负人的模样,像如今这般满怀轻愁的模样几乎不曾显示过,导致如今黄岛主见到她这般模样时,十分心疼。
黄药师停下脚步,长臂一身将她揽进了怀里抱着。
光天化日之下,幸好他们走的不是官道而是抄近路,路上也没什人。黄药师抱着怀里的姑娘,低头在她的眉心亲了一下,“没事的,你别皱眉。”
男人的拥抱似乎有着源源不绝的温暖一般,让她觉得十分安心。
方才还是觉得心中惶惶然的江清欢,此刻已经心有着落处。她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抬头的时候,那充斥在她眉目间的轻愁已经消失。
她笑着跟黄岛主撒娇,“其实也没事,心中不痛快的时候黄岛主抱抱我,我感觉好多了。”
黄药师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是笑着,可心底还是隐隐有心疼的感觉。倘若当年的真相是冯家因为江枫的缘故被牵连,移花宫在下手的时候没下狠手,导致冯家夫人带着女儿想要活命而离开……从小到大都在冥岳之主聂小凤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如今长大一朝得知身世,反而背了一身血海深仇。
黄药师捧着她的脸,低头。
温热的唇吻上她的红唇,一反从前的霸道热情,这个吻宛若春风般温柔。
在前方大树上等着小姐姐的白雕看到了黄岛主的举动,脑袋微微一侧,大概是在寻思着这时候自己要不要去给这个黄岛主扇一个翅膀。
江清欢和黄岛主回去冥岳之后,江清欢就去跟师父说了这事情。聂小凤听了江清欢的话之后,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但也愣了下。
“师父,我已经让少帮主派人去扬州一趟,看当地十几年前是否有冯姓的人家遭逢变故。至于小鱼儿和花无缺三个月后决斗之事,按道理说他们如何与我无关,若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即便他们当真是兄弟相残也与我们没关系。”
四姑娘的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说起小鱼儿和花无缺的事情,也不见有情绪波动。
聂小凤闻言,却笑了笑,“怎么会没关系?倘若你当真是冯家之女,邀月便是你的仇人。不论你昨天跟小鱼儿胡扯说他跟花无缺是孪生兄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邀月却是在你去跟燕南天和小鱼儿打听冯家之事后找上你的。以她之能,要杀了江枫唯一的儿子小鱼儿也是易如反掌。怎么,当年那小崽子出生的时候都没杀,却要多此一举,自己养个年龄相仿的徒弟去杀?”
“你所说之事虽然荒谬,可从邀月的反应来说,说不定真有其事。”
江清欢从前觉得师父绝顶聪明,手腕又高,在她心中师父一直都是个特别厉害的人。而此刻,江清欢心中对师父的佩服敬仰之情又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师父不愧是师父,想事情的角度都跟别人不一样!
聂小凤转头,看向江清欢,说道:“你不必担心你会给师父带来什么麻烦,我冥岳又岂会怕了移花宫?再说,邀月都找上你了,礼尚不往来非君子,你放手去做自己该做之事。再不济,还有师父呢。”
江清欢听到师父的话,忍不住上前,抱着师父的手臂摇晃,声音爱娇:“师父对清欢最好了!”
聂小凤被她晃到好气又好笑,“多大了,还撒娇。”
江清欢:“不管,清欢不管多大了,都还是师父的徒弟呢。”
江清欢得到了师父的支持,就放开了手脚去调查冯家的事情。丐帮在扬州分舵的弟子飞鸽传书给少帮主,说在扬州确实有个姓冯的大户人家,是积善之家。
都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可这冯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坟风水出了问题,十几年前遭遇横祸,深夜被山匪进门抢劫,将财物洗劫而空之后还一把火将那宅子烧了。
“冯氏一门共有三十六人,清点尸体的时候少了三具尸体,听说那冯家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并不在尸体当中,怕且是当晚大火的时候,被人带着逃出生天。”
少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