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地挂了电话,在书房待了许久,想了许多往事,几年前刚离婚,说从南方回来就回来,说改行就改行,从来不想退路直往前冲,只知道摔倒了就从原地爬起来,相比之下,这几年的确不行,没有那时的魄力,要是再倒退十年,葛天亮算个屁。
&&&&从书房回来,赵念舟已经忙好,裹着浴巾坐在床边梳头,香肩半露。从灯下看,头发黑亮又飘逸,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让人总想伸手摸上一摸。
&&&&李晋成走进又看了一眼,见她脸颊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红扑扑的,这会儿还没恢复,忍不住想,肯定又香又滑。
&&&&兴致提上来,手指搁在她□□在外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有顺着肌理往脖子画圈。
&&&&她缩了缩脖子,回过头看他,嫌他捣乱,推开他的手。
&&&&李晋成说:“你煮的苦瓜汤到底有用没用?喝了大半天,我到现在嘴上还疼。”
&&&&“又不是止痛药,你这两天着急上火,想好哪有这么快。”
&&&&李晋成笑笑:“对,就是上火了,这两天不光嘴上不安生,晚上一想你,那儿跟着也不安生,可能是肾火太旺,我估摸着,得想个治本的法子才成。”
&&&&赵念舟又要脸红,推开他说:“我瞧着你肾虚还差不多。”
&&&&“那更严重了,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肾,你得赶紧给我治治。”
&&&&“怎么治?”
&&&&“能怎么治,泄火呗。”
&&&&……
&&&&她半推半就着来了一回,李晋成才安生。两人相继睡过去。
&&&&到了后半夜,她困得不行,李晋成抱住她又要来,赵念舟不依。
&&&&他却说:“大半夜地想起来你说我肾虚我就担心地睡不着,你要知道,男人都在乎这个,今天我就是破着半条命,也要让你知道知道,就是真虚了,第一个先让你满意……”
&&&&她赶忙说不用证明了我相信你。
&&&&他又低笑,说咱俩谁跟谁,你有什么直说,不用客气。
&&&&紧接着云里雾里,到了天亮也不知道是做了个羞人的梦还是真的又折腾了一回。
&&&&早晨她做了早餐,两人围着桌子吃了个热乎乎地家常饭才去上班。
&&&&赵念舟以前不做早饭,因为赵民不起,她一个人吃,再加上时间又赶,便觉得路上随便买点怎么凑合都行,如今两个人,她觉得新鲜,突然变得颇享受做饭的过程。
&&&&这样又过了几天,他时不时地接她来这里过夜,日子也算滋润。
&&&&老市长这天突然来电话,让他去一趟。
&&&&李晋成这才又往他那里跑了一趟。这次熟门熟路,很快找到正厅。
&&&&换老头喝茶等他。
&&&&李晋成还没坐定,老头就不把上次的画推倒他面前,沉脸说:“你糊弄谁呢,这是什么?你嘴里的破画?真有这个能耐,又何必来找我呢?”
&&&&李晋成忙说:“您老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敢糊弄您。”
&&&&老头瞪他,指着画说:“上个月刚在香港拍卖,2.36亿港币,折合一下,怎么也有2亿人民币!欺负我不识货?”
&&&&李晋成笑说:“不是您不识货,是我不识货……画是我一个香港的朋友托我办事送的,我在家扔了一个月,知道夫人喜欢就顺手带来了,哪想到这么值钱。”
&&&&他脸色缓了缓,低声说:“东西拿走。”
&&&&李晋成索性说,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收的理儿,也就是一幅故去人的画,除了我那个朋友没人知道转手到我这了。字画这种玩意儿,行内人看着值钱行外人眼里就是张纸,您就给夫人说,不喜欢尽管自己处理了,在我这俗人手里才是牛嚼牡丹。
&&&&老头到底没收,临走才指点他:“这边咬的太紧,那边自然也咬的紧,真没什么过节,不如松松嘴,事情自然好办了。”
&&&&李晋成收回笑,沉默半晌才说:“我原本跟他没仇,是他非要跟我过不去。”
&&&&“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三分心平气和。你到今天也不容易,过完年,要是不出意外,市里投资那事,你也在列。”
&&&&李晋成心里惊涛骇浪,难以言表,这事要是提前两个月知道,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现在这境况真是让人又喜又忧,他没光顾着高兴,还存了大部分理智,自己平复许久,才平缓地说:“我还是回去卖药吧。”
&&&&他叹口气,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再想想。
&&&&李晋成一路往外走,方才的谈话一遍一遍回放,他想了又想,终是坚持最初的决定,一个二厂,值了。
&&&&李晋成直接回公司,汪行云追问项目启动资金的事,他只吩咐往后拖。
&&&&她刚出去郑特助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