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而是垂眼看着前方。古恪并没有不高兴,还放下书笑道“子语请你来的吧,坐”
沈梓作揖后在古恪对面坐下,古恪当然知道他来是干什么,可沈梓不提他也没说“既然来了,陪我下一盘吧,这样呆着甚是无聊”听到古恪说无聊,沈枳恨不得冲起来给古恪说您老回去歇着吧,希望都在沈梓身上了,可沈梓张口却转了话头“是,殿下。”古恪茶壶放到一边,把黑子给了沈梓,沈枳一口气上来又下去,紧紧的盯着沈梓无声控诉:二哥,怎么可以这样,管管你的亲妹妹呀。古恪下了一子“宜笑,换香”
“师兄”沈枳很是绝望,二哥进来的时候,她本以为这就是最后一炷香了,没成想救兵没用,看古恪不理她,沈枳又小声道“二哥”
沈梓也知沈枳有错,不好开口求情,看向古恪,却见古恪转头嘴角带笑,正凉凉的看着沈枳,然后他妹就立马放弃抵抗了“是”然后换了香,继续在那当柱子了。古恪下了一子对沈梓道“一芥,该你了。”沈梓也随便下了一子,和沈枳默默的眼神交流,抵不过她那苦苦哀求,可怜兮兮的眼神,只能开口“殿下,宜笑她”
古恪也抬头看向沈梓“我知你来所为何事,你是宜笑的兄长,也无需避讳。子语请你来当救兵,想必都跟你说了,我只问你,这些事若放到长行那里,会是如何处理?”
“这,殿下”古恪提起沈楷,沈梓也有些不好回答,这要是他大哥,怕是早都上板子了,不过沈梓素来脸皮厚又善辩“宜笑的事子语同我说过了,殿下同大哥对宜笑毕竟不同,这次的事,您罚她这是应该的,只是这些事要看怎么说了,说大了是欺君罔上,说小了也就是宜笑她孩子心性太过贪玩。宜笑跟在您身边三年,您最是疼她,她也与您亲近,她瞒着您胡闹是不对,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仗着您疼她就偷懒耍滑罢了。您跟她生气,罚她跪上一夜也不为过,我就算是她兄长也是无话可说的,这事要是我大哥只会罚的更重。”沈枳原还抱些希望,听到这都绝望了,抿了抿嘴,叹了口气,古恪看了沈枳一眼也笑了“哦,跪上一夜?也好,那便把香熄了吧”
沈枳不可置信的看向古恪,然后看向沈梓无声叫道“二哥”沈梓倒是不着急,气定神闲落了一子“不过殿下罚她,不过就是生气她懒散不上进。今日若真要跪上一夜,怕要再歇上三天了,这岂不更耽误了功课?殿下不如罚她抄抄书、写写字,还可补些功课。我看殿下让她跪着也是意在反省,可如今她在这跪着,脑子定全都是些怎么卖乖讨饶,早无意义了。既已失去初衷,又何必让她在此煎熬,虚度光Yin。”
古恪轻笑的看着沈梓“早闻一芥善辩,如今一看名不虚传呐。”
“殿下谬赞”
沈枳听这趋势,深觉有希望,满眼希冀的看向古恪,古恪看了眼燃了多半的香“这炷香燃完便起来吧。”沈枳赶紧应是,偷偷给沈梓挑眉,沈梓无奈而宠溺的摇头,也松了一口气。古恪对沈梓道“这般,一芥可以专心下棋了?”
沈梓爽朗的笑,双手作揖赔罪,很是厚脸皮的道“当然,当然,殿下请。”两人你一子我一子,很是和谐,沈枳眼睛盯着那一炷香,恨不得吹口气一下吹到底,终于看着香慢慢燃到尽头,沈枳轻声的叫古恪道“师兄,香燃尽了。”
古恪掂着棋子看了一眼,把手中的棋子落下“我们来谈谈对你的处置,一从今日开始禁足在家,不许外出,也不必回你的院子了,就在我这住着,晚上也来书房做功课,我有时间便会考校。二抄一遍《颜氏家训》,顺便学一学,一月后给我,我会提问。三每日多加一张临摹贴,帖子你自己选。四晨起早一个时辰,我会安排新的课业。还有子语会继续带你识书,我会和他谈具体细节,你照做便好。清楚了吗?”
“是,师兄”尽管这些要求称得上割地赔款了,可是她哪有拒绝得份“我知道了”沈梓难得看沈枳这么乖巧,还打趣“除了大哥,宜笑可难得这般听话。今日沾殿下的光,也让我这做二哥在宜笑这么威风一回。”
沈枳也是不好意思“二哥”,沈梓立马道“好好好,我不说话,殿下,您继续,合该好好收拾一下她。”
古恪也笑了,想着沈梓倒是真疼沈枳,毫无兄长架子“还有”古恪还没说,沈枳就小声嘟囔“怎么还有啊”看古恪看她,又立马跪好,状似认真的听。沈梓在一旁端着茶事不关己的笑,沈枳瞪他,沈梓立马绷住笑,指指古恪,让沈枳仔细听。古恪继续说道“之前我请嬷嬷给你做教习,你也没学进去多少。过几日,我会从宫里调人,要是没成效,或是有嬷嬷给我说什么,你就给我继续来这跪着,权当磨磨性子。”
尽管古恪说的像玩笑,沈枳也不敢当玩笑听“是,师兄。”顿了一下又保证道“不会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古恪笑了斜了了她一眼温声道“起来吧”沈枳跪了好一会,起得甚慢,古恪也不去扶她,沈梓看了看两人也没动。待沈枳站起来,古恪扬声叫了人进来吩咐“去把程大人请进来。”程墨本就在门外,听到古恪让他进去就赶紧进来了,进去一看沈枳在那站着揉腿,古恪和沈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