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说“我听世子说一芥善佛法,同慈恩寺的净空主持私交甚好?”
沈梓笑道“殿下别替我掩饰了,大哥定不是这样说的,大哥定是说我不务正业,朽木难雕。”
“对对”何丰也道“这才像沈大哥说他的话”
说到这古恪倒起了些兴趣“一芥果然如传闻一般风趣,世子的确是长兄之风,宜笑也常与我说起怕世子呢,世子吩咐的,她也总是认真些,我说话可远不及世子说话有用。”说起沈枳,古恪脸上的笑意也深了一些。
“宜笑?”程墨看着古恪,大致猜到是谁,可并不确定确定。沈梓接话道“你们不知,小妹沈枳小字宜笑。”解释完沈梓转头对古恪说“是殿下宠着她,不过大哥对宜笑也够宠了,万事得对比,就说我与宜笑吧,跟她比起来,我都常怀疑我是不是大哥亲弟弟。”沈梓为人甚是风趣,几句话过后大家气氛已极为融洽,沈梓道“不过说起佛法,我真是皮毛而已,用来唬人罢了,殿下若有兴趣,净空法师倒是真善此道”
“哦”古恪道“一芥与大师看来真是私交甚好,我听闻大师不仅佛法甚佳,卜算亦佳,可有此事?”
沈梓心里猛地明白,原来在这等着呢,他斟酌的答道“倒未听大师提过,不过坊间既有此传闻,想必也是有来由的,只是我不大清楚。”
古恪倒没像沈梓怕的纠着此事不放,而是忽然话风一转问“一芥与胡三私交不错,可与方英熟识?”
“方英?”沈梓道“说是熟识谈不上,不过也是认识的,倒是常在一起喝喝酒,看个戏的,就为这我可没少挨大哥打。”
程墨道“可不是,世子最是看不惯方英这等顽劣的,不过也不仅世子这样,何大哥也这样,何丰为此也没少遭罪”
何丰放下杯子喊道“哎哎,怎么就扯到我了,我那时因为胡三陷害于我,才让我父亲大哥误会。”气氛不错,沈梓快速的过滤所有情况,九皇子忽然提起方英到底是何意思,可是最终无果,沈梓也只能坦诚的问道“殿下怎么提起他来了。”
古恪并不瞒着“蜀王叔上书说常感怀先帝,想回京祭拜。父皇想着先帝当年便疼爱王叔,王叔若来祭拜,先皇定是开心的。便说让我安排。王叔年纪大了,我便想派个人去接一接,顺便代父皇巡视蜀中,这便想起方英,他是寿宜姑妈的儿子,是王叔的亲外甥,身份很是合适。”
“殿下考虑甚周”沈梓也道“这样来说,方英的身份确实是再合适不过的。”
古恪继续说“可我对京都的人不太熟,子语方才提醒我说方英此人恐难当此大任,此行甚是重要,我便想着挑一可靠的人与他同去”古恪停了一会,看了一眼沈梓道“不知一芥有没有兴趣?”
“我?”沈梓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果然是鸿门宴“殿下吩咐,一芥自当万死不辞。”沈梓话锋一转“只是我于蜀中并不相熟,对蜀王亦是不太了解,怕有负于殿下重托。”
古恪笑道“这你不用担心,一芥你有所不知,蜀王叔是个妙人,书画骑射无所不Jing,更是善辩,听父皇说王叔喜欢佛法,尤其喜欢辩经,还为此特地办过闻道会,你们定能相谈甚欢,至于别的,汨罗姑妈、寿宜姑妈这与王叔都是一起长大的,你可以去问问姑妈。”古恪看沈梓有些为难“当然,一芥可以再考虑考虑。这怎么也得到春闱过后了,也不是急事。”看了看外面古恪道“今晚就都在我这用膳吧,对了,一芥,我还有几幅画让你帮我看看。吃完饭,我们过去。”
几人都起身道“是,殿下”
古恪与几人一起往出走,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便问“阿四,郡主过来了吗?”
阿四俯身道“还没有,奴才这就着人去叫郡主?”古恪点点头,阿四便过去了,古恪回头笑的无奈解释道“昨日让我陪她去街上转,今日便让她在我这温书了”古恪边走边说“我请母后从宫里调了个嬷嬷,暂时给宜笑做教习,拘拘她的性子,这几天正不高兴呢。”
沈梓想到沈枳也笑了“宜笑性子跳脱些,以前也就是大哥的话她不敢不听,如今倒是与殿下投缘,殿下还要多担待些。”说着就到饭厅了,几人先坐下,空下了古恪左手边的位子,程墨还未见过沈枳,只是知道皇上为殿下定了沈家的小姐,虽未有明旨,大家也都心照不宣,说起这位安泰郡主,程墨也是挺好奇的,无他,据说极是聪慧,甚有天赋,再者他看九皇子好像对这女孩还是很喜欢,他就更好奇了。沈枳没一会也就过来了,进来发现不仅古恪在,还顿了一下,不过看到沈梓也在,沈枳又很是高兴的走进来。
何丰和程墨起身微俯身叫道“郡主”沈枳也回礼倒“何公子”沈枳还未见过程墨,程墨俯身道“郡主,下官程墨”
“程公子”
古恪看了一眼程墨,继续给沈枳说道“子语是原东宫詹士,与我相识多年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又小声问沈枳“今日的功课可做完了?”
沈枳抬眼看了古恪一眼,微微的摇头,低着头看脚不说话,古恪无声的笑了笑,不怎么在意,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伸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