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呼道:“啊,我竟然看电视睡着了。”,看了眼电视里出现的孩子,不禁感慨这娃娃哭得还真及时。
在外面解决了午饭,景润忆起自己已有许久都未去过孤儿院探望过,那个梦是不是就在提醒自己该回去看看呢?没办法,学心理的人总会对自己有记忆的梦作出合理的解释——潜意识里她该‘回家’看看。
陈院长没想到景润今天会来,温和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当年景润突逢变故,在孤儿院呆了半个月,是她外婆将孩子寻了回去,待景润长大成人,外婆患病去世,原本跟她不亲的姨母姑婶没有一个愿意照顾她,人生凄凉不过如此,不过景润不在乎,她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
陈院长跟景润说道起孤儿院最近被领养的几个孩子,个个都聪明伶俐,唯一遗憾的是有一对龙凤胎分别被两个家庭领养了,血缘契连就此断开,陈院长有些惋惜。
“院长,你要这么想,这个世界还有人愿意接待他们已经是天赐了,日后一定会再见的。”景润眉眼含笑,院长是忧思过重了。
“对对对,你瞧我,只要我孤儿院在的一天,这些孩子都能找到回家的路。”陈院长信誓旦旦,岁月在陈院长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不能抹杀陈院长的菩萨心肠,遇见陈院长是景润遭遇横祸后最幸运的事。
“院长,那孩子还是喂不进糊糊,自打昨晚送来就没怎么吃饭,一直在哭。”护工手里拿着装了米粉糊的小碗,一脸焦急。
陈院长立即起身跟着护工去了婴儿房,昨晚被人送过来的孩子面色泛红,显然是哭得很用劲,况且哭了那么久,后背肯定出汗了,陈院长动作利索,给孩子换了里衣,景润接过护工手里的小碗,笑眯眯地走到孩子面前。
或许是换了衣服感到舒适,孩子止住了泪,反正景润是不会承认她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小景,你喂喂他试试。”陈院长抱起孩子坐在了一边的软座上。
景润小心翼翼地将勺子凑近孩子的嘴,孩子嘴巴嗫嚅着吞了下去,小嘴微张,显然是饿极了。
景润一勺接一勺喂着,护工中途接手,哪知孩子紧抿着嘴,只认景润一人,护工索性在一旁等着孩子吃完糊糊。
一碗米糊见底,护工赶紧将热好的牛nai瓶塞到景润手里,示意景润将nai嘴凑到孩子嘴边。
孩子砸吧着小嘴喝完了牛nai,在院长怀里睡着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长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粉嫩的小嘴巴微张,萌化了景润一颗心。
宝宝熟睡后,三人从婴儿房里撤了出来。
“是谁这么狠心把这个孩子抛弃啊?我看也没什么残疾或者不正常吧?”景润有些好奇宝宝的来历。
陈院长摆摆手,“昨晚那孩子送来的时候,就在哭,可能哭累了,哭声越来越小,我听了可心疼哩,送过来的夫妻说孩子是在一堆湮灭的火堆边捡到的,我捉摸着有几分可能,等下午把孩子送去医院瞧瞧。”
景润点头,“我跟着一起去吧。”
说出口,景润有些懵逼,她怎么没把舌头咬了呢?早年看淡人情冷暖,她早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怎么会对一个小nai娃这么上心,一定是宝宝太萌了,这么可爱一定是女孩子。
乘着孤儿院的专车,景润来到了学长的医院,孩子被送去照X光,景润候在外面等待结果。
“小景?”邵奕谦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会在医院碰上景润。
“学长啊。”景润朝邵奕谦笑笑。
看了看科室,邵奕谦疑问:“你要拍片儿?昨晚累到了?”
陈院长拾步走出科室门口便听到有男人对景润说‘昨晚累到了?’,作为过来人,她觉得有必要留给年轻人一点发展的空间。
“不是我,我是陪院长一起来的。”景润摆手否定,学长说话有些歧义啊。
邵奕谦点点头,交谈声音小了,陈院长方才抱着宝宝现身。
“院长好,我是景润大学时期的学长,邵奕谦。”身穿白大褂的邵奕谦伸出手,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他近视度数不高,也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戴,整个人被染上了一丝Jing英禁欲系的味道。
“诶,你好你好,小景大学时期承蒙你照顾啦。”院长对这个年轻人印象还不错,说话也带了份亲昵。
邵奕谦笑着否定,“哪有,小景大学时期可独立了。”
院长语重心长道:“是啊,她从小就独立,这么大了,也该有个人依靠了。”
邵奕谦差点就脱口而出‘我的肩膀给她靠’,景润见院长有说媒的势头,赶紧地阻断两人的谈话,询问道:“宝宝的情况怎么样?”
院长脸上透出一抹庆幸的笑,“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脱水,估计昨晚到今天哭得太久了。”
“那就好,这家长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态,才会把宝宝抛弃呢?这种人都该来我的咨询室!”景润有些义愤填膺。
邵奕谦拍拍景润的脑袋,“要是你能三两句话解决问题,那些被抛弃的孩子真该集体给你颁个奖